我妈原来还是把我当亲儿子的,一边骂我成绩差,一边含蓄地让我表哥多带带我数学。
我表哥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刚要张嘴,忽然又顿住了,眼睛看向了我。
我没收回我光着的脚,继续拢着脚趾揉着他裤裆,朝他很甜地笑。
我表哥又饿了吗?他硬得好快。
他脸有点泛红,手在轻微地抖,朝我妈笑,咬牙切齿一样,说:“应该的。”
我表哥真是处,用脚揉揉就射了,高潮的时候眼角都红了,对于没能给他舔舔,我有种发自内心的愧疚。
我表哥他这人有个坏毛病,他说话不算数。都答应我妈给我教数学了,还在家里还天天锁着门,上厕所也锁着门,跟大姑娘一样。
那我只好上学的时候去找他,我表哥再怎么躲我,办公室总还是要呆的,我抱着一套数学五三逃了体育课,欢喜雀跃地进了办公室。
我发誓我敲了门,我很有礼貌的。
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好吧,我表哥好像还是不想看见我,让我滚,我把题放一边,又给他端茶倒水的,有点委屈,我问他:“老师,你不饿吗?”
他就差没把厌恶写在脸上了,冷声说:“你饿了就去食堂吃饭,别在我这儿恶心我。”
去食堂?太大尺度了吧,那儿人太多了!多害羞啊。
塑料水杯里的水应该凉点了,我拿到手里的时候还有点烫,所以一直端在手里给他凉着。
我表哥一定要喝温度适当的水而且我手心都红了,像长了畸形的胎记。
我说:“老师,你把水喝了我再走,我都倒了,你不喝好可惜的。”
他看来是真想让我走,干脆利落地喝了那杯子水,然后把塑料水杯摔在了我身上,不疼不痒的,让我赶紧滚开。
尽管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我还想再说一遍,我表哥很完美但他有两个缺点。
第一个是说话不算数,第二个是太单纯了。
我好像药放多了,我表哥药效起得很快,脸色潮红,喘气声跟发///春了一样,看起来特别难受,眼睛也红得厉害,低吼着问我干了什么。
唉,要是我表哥听话点,我至于给他喂药吗?怎么都大人了,还不爱吃饭啊,我净瞎操心了。
“没干什么啊,”我把办公室门锁上了,慢慢把校服裤子给脱了。
蓝色的裤子掉在地面上,衬得我脚踝很白,我高兴地跨坐在表哥身上,用我老二去戳他白衬衣,说:“我饿了,想和老师一起吃饭而已。”
喂饭
第5章
我第一次和表哥接吻了。
他的嘴唇很柔软,舌尖也是柔软的,上帝太偏心眼了,同样都是氧气,为什么我表哥嘴里的就是甜的。
我表哥不会连吻都没有接过吧?他很快喘不上气了,眼睛跟蒙了层水雾一样,我又去亲他的眼皮我知道我表哥很不情愿,他吃了药还本能地抵触我。
为什么?我明明长得还可以,是因为我没穿裙子吗?
所以我和表哥说“对不起对不起”,歉疚地打算喂他吃饭,把我的老二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吸我就爽得头皮发麻,就算他的牙齿磕到我老二上,疼痛也是可以忽略的。
好吧,我要收回上次我说他快的话,我比他还不矜持,还舔了没几下就射进了他嘴里。
表哥嘴唇好红,精/液就顺着他嘴角流下来,又纯洁又淫靡。我忽然有种做妈妈的神圣感,只不过妈妈是用上面喂宝宝,而我要用老二喂老师。
“老师,你吃饱了吗?”我放柔了语气,手指揩掉嘴角的精/液,涂到他的嘴唇上,“还需要再吃一点吗?你不要饿着。”
我老是挂念着我表哥饿不饿,忽略了他鸡巴,直到他把我按在办公桌上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他的鸡/巴还在朝我敬礼真是礼貌的鸡/巴。
今天屁股也有洗过了,我被按在桌面上,看不到背后,肋骨磕得生疼,但我知道表哥在发抖,急不可耐地喘息,手滚烫地掰开了我的屁股。
我问老师,我屁股好看吗?你要不要摸一摸,很软的,很好摸。
他看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和男人做,龟/头在门口戳戳戳,急躁地喘着粗气,老半天才知道怎么进门吃饭真是个傻鸡/巴啊。
尽管做过润滑了,但我表哥鸡/巴天赋异禀,直戳戳地捅进来还是让我差点疼坏了。他掐着我的腰操弄着,办公室里都是啪啪的声响,我知道我流了口水和泪水。
男人不是泥巴做的,曹雪芹!我这么在心里质问他。男人才是水做的,我们比谁都会流水,我们比谁都要湿漉漉。
我颤颤巍巍地迎接我表哥鸡巴的检阅,一声声叫着,说“我要被干死了”,我表哥捂住我的嘴,哑着声音说:“闭嘴…”
就算捂住嘴,我也要含含糊糊地说“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了吗?我不撒谎的。
我为了侧着头看我表哥都快成斜眼了,这模样肯定很丑吧。
但我表哥真好看啊,他也浑身汗湿了,像疯了一样操我,如果别人看到到我表哥,肯定会说,男人果真是水做的。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射了两回了,又爽又疼,我老二戳着办公桌的抽屉握手上,真的不太舒服。
但我表哥吃得肯定很开心,又满足又压抑地喘。
我哭着叫,抽抽搭搭地叫,胡乱地摆着胳膊,把办公桌上的试卷都掀翻了。
试卷白花花地淋在地面上,我看到了好多名字,有我们班长的名字,学习委员的名字。
那些红色的对号像是一双笑眼,几百双眼在盯着我们做爱,在盯着我们变成水,在替我们证明曹雪芹的悖论。
太害羞了,我叫“老师”,我说:“老师,我吃饱了…再吃的话肚皮会破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