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热辣辣的感觉从耳朵一直烧到心脏,火苗沿烧至下腹,又热又痒,痒是因为烧开了一潭原本平静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泡,接连不断地从下面红色紧窄的出口溢出来。

下面水流成河,弄湿了沙发,连陆浮的裤子都不可避免地沾湿了一块。

“嗯……唔……”她发出羞人的声音。期间陆浮又引诱性地问了几次,要不要他插进来,在花穴里操一操,会很舒服。方黎人硬是坚挺着一丝仅剩的意志力,坚定地说“不好”。

看着她难受又倔强的小脸,陆浮快给气笑了,不知道这铮铮铁骨是去哪里修炼而来。不过陆浮心里清楚,这丫头虽然怂,却一直都很倔。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像是在一场跟她隐形的擂台中败下阵。自己先前说的话,不会食言,所以他不会硬来,只是被欲望折磨得更用加力地爱抚,在她耳边又爱又恨地说

“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以为他会说什么人身攻击的话,没想到最终吐出来的两个字是:“可爱”。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被他咬着牙说出来。

方黎人一愣,之前那么多直白挑逗的话都没能达成的效果悸动,这一句轻易达成了。心脏在漏跳一拍后,不规律地蹦跳起来,从肩膀到颈部浮起一层红,这一次是因为害羞。

因为害羞所以回应得很傻:“关、关你什么事!”她是因为心慌所以想要强化两人的对立面,表达的是“我可爱也惹着你了吗”的火药味,可是内容不对。

陆浮闷闷地笑了几声,把她紧紧地往怀里抱,手臂勒得她肩膀的骨头都在疼。

有人在外面敲门,陈虎南绷着尴尬的嗓子:“老大,有什么吩咐需要我们去做的吗?”陆浮侧过头,冷淡得不能再冷淡的语气:“需要你们滚得越远越好。”

“是。”达到了提醒的义务,陈虎南闪得义无反顾。

而方黎人经由这一遭打断才意识到,她进来休息室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正事儿一点没做,竟只顾着纠缠。而只要稍微有些男女经验的人,对里面发生的一切恐怕早已心知肚明,甚至会有更过分的浮想。

就算不论那个,包厢里还有一圈达官显贵,在等着陆浮回去。他却将他们公然抛在一边,在这里压着她身首交缠。方黎人万万没有他那么强的心理素质,焦急地推了一下他的肩。

“换个衣服需要那么久吗,你赶快过去呀!”

陆浮却掐着她的脸蛋说:“让我顶着那么大一包过去,笑死了他们算你的还是算我的?以为我跟你一样脱线吗?”

方黎人气得翻白眼,怎么还有倒打一耙的……情势所逼,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悄无声息地垮台了,膝盖往上顶了一下让他起开,自己勾下了湿透的内裤:“好了,你赶快进来,快点完事儿吧。”

陆浮没有犹豫一秒,立刻往前一挺身,把她一整个填满,甚至胀痛地“啊”了一声。他嘴角浮现出得逞的微笑,压在她上方,说着可恨的话:“你让我进来,可就不是快点的事儿了。”

方黎人从阴道被龟头刮过的酥麻中缓过劲儿,气得想要说什么,他却用力地撞了几下,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出来的只有支离破碎:“啊!啊!你慢、慢一点!”

他含着笑,故意奇怪地问:“让我快点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又让我慢了,这么难伺候?”他狠狠往里一撞,鸡巴差点捅穿了子宫口,方黎人眼前一阵金星。

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急切,亏他前面陪她忍了那么久,这恨不得把鸡巴捅进她胃里,恨不得把下面两颗蛋也塞进小逼的力道和速度,就差写出那一句古老箴言小别胜新婚。

方黎人这时终于感到有些害怕。他没有骗她,他是真的忍急了。

第48章 | 0048 48.想你了(H)

穿书前,方黎人的亲妈老爱说她看着傻,实则鬼精灵。她就会很不服气:我看着哪里傻了?

至少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吃过什么大亏,还常常捡到一些意外的小甜头。有时候看起来委曲求全,实则也是两相权衡后更有利于她的选择这是方黎人做人方面的一种本能。

大白话叫怂,文雅一点的说法叫识时务。

比如对脱离剧情的生活没有把握,那就走原著剧情做一个恶女,总比被逼着商业联姻好。

再如上一个床问题不大,惹陆浮生气,或者一直跟他耗下去的问题却可能很大。这种情况下,她情愿跟他打一炮,来避免问题扩大化。

一点点的妥协,换取一个对她来说相对更安全的结果,有什么不好?

只不过她现在面对的是陆浮,一个惯会得寸进尺的人。或者说,对她的热情强烈得有些可怕。一点点的退让,就引得他大刀阔斧地追进,逼得她在沙发的一角软烂如泥。

被结结实实压着弄了一会儿,方黎人眼眶里泛起了生理性泪水,雾蒙蒙的一层,看着红通通的像一只兔子。跟她咫尺相对的陆浮眼眶也是红了整整一圈,却是情欲的腥红。

她呼吸的热气喷到他脖子上,节奏太急而且热烘烘的,很快凝结成水雾,随着喉结的滚动滴落下来,其中或许夹杂着汗,在他偏过头来与她交颈的时候,又磨蹭回她的身上。

“啊呀,你能不能……能不能轻点呀!好湿呀!”又要被弄得黏黏糊糊的吗?

陆浮眉头微皱,俊朗的面孔似欢愉也似痛苦,仰起脖颈逸出一声闷哼,随着喟叹,紧绷的肩背松弛了一瞬。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抖了两下,没射。

他又“呼呼”地平复了两口气,平坦结实的上半身起伏,用这一秒钟的冷静实施怀柔举措,捧着她因不满而鼓起的小脸,难得露出“知错”的神色,温柔了声音哄。

“以后再来探究你喜欢的做爱方式,这次先让让我,好吗?”他叫了一句“宝贝。”

方黎人身心一颤,然而第一反应是凭什么,“嗯嗯呜呜”地张嘴正要说话,被他拥进怀里牢牢压着胸膛,贴着耳边叫了好几声宝贝,下面又重新狠进狠出地干起来。

好……好过分!

鸡巴捅进去,跟捣药杵似的,“啪啪”地挤出白浆,沾在阴毛上像肥皂沫。方黎人本来看不见,换了一个姿势后被他折叠起来,自己的洞口清晰可见地展示在眼皮子底下。

原本干干净净的地方搞得乌七八糟,浓的淡的都有,那么粗的东西,每次拔出得隐约看得见头和下面的皮褶,然后猛地滑进去,颜色由深至浅,被她一整根地吞没。

吃到后面只剩一丛漆黑茂密的阴毛,扎人地贴到她嫩嫩的肌肤上,再淫秽地揉蹭两下。

这个过程不断重复,方黎人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私处在跟一个男人相结合,那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他干。

产生了这一认知后,她的脑袋轰然一声,说不清是羞耻感,还是太过刺激的感受,给身体带来了异样强烈的反射。她浑身的肌肉向内一缩,热腾腾地升了温,包括小穴的甬道,忽的一下抓紧,狠狠地攥住了里面那根东西。

“唔!”陆浮那张帅气的脸上给出的反应性感得要命,但是方黎人不想承认这一点。他在轻轻嘶了一口气后,抓着她软乎乎的奶子揉了两下,过了一会儿才肯说话,“宝贝,你真厉害。”

他嘴角勾着一抹笑,表达的是赞许而不是央求她放松,这让方黎人有点不爽。而且,他还是不肯射。她往上卷起的腰都酸了,烦闷地问:“你还要干到什么时候呀?”

陆浮的眼神一向很明亮,如同暗夜中一盏灯光,幽幽地将她看着。他没有回答,沉默不语地干了几十下,忽然俯下身,嘴贴在她的唇角上,似呓语般喃喃:“方黎人,我想你了。”

他叹了口气:“快两个月不见,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消化完话里的深意前,方黎人的呼吸先行停止了一瞬。她赶紧告诉自己男人在床上的话哪能当真,何况是陆浮这种心思深沉,当惯了上位者的人。

这一类人,只有不变的底色,没有固有的面目,为达目的或喜或嗔,似爱似恨,恩威并施,哪里是她玩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