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闵瑜先打了招呼。

宋渔点点头,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你好,闵瑜,我听阿桓提到过你!”

“哼!白莲花!”这是小姑子姜言。

“言言!”姜桓呵斥道!

“难道不是吗?早上刚和你传绯闻,下午就来我们家!干什么?逼宫呀!”姜言梗着脖子看着姜桓,眼神不屑地撇了宋渔一眼。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闵瑜将在原地,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作为原配,自己说些什么比较合适?提离婚就更不合适了。

婆婆适时解了围:“言言别胡说,那都是新闻瞎写是不是?”王娇心看了眼儿子,继续说,“宋渔也不是那种上赶着当小三的人!对吧,宋渔?”

宋渔嘴角微僵,她这次回来,目的很明确,就是姜桓。虽然姜桓看起来对她没什么感情了,但今早自己安排人放的热搜头条,他也没表示什么?如果不愿意,早就压下去了。

宋渔心思百转,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王娇心眼神暗冷,面上依旧热情:“阿桓,陪你媳妇上楼换衣服。我让宋渔陪我去花园里坐坐。”

闵瑜感觉自己好似在刀光剑影里走了一遭,再看又是云淡风轻的画面,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臆想,一时间有些愣怔。

姜桓显得有点不耐烦,拉起闵瑜的手,将人半揽在怀里,带着朝二楼走去。

身后传来王娇心的声音:“小两口好几天没见了,咱们不打扰他们。走,跟我去花园里喝咖啡。”

闵瑜觉得放在腰间的大手灼人得厉害,快走一步想要挣脱,不成想那大手好似早有察觉,猛地一用力将人捞了回来。

“啊!”闵瑜不防备,整个人都贴在了姜桓的怀里。

姜桓一把将人抱起,快走几步撞开房门,转身将人抵在房门上吻了上去。和记忆中的柔软、湿润一模样一样。

姜桓觉得这一刻,自己好似沙漠旅人,渴求水源一样渴求着闵瑜。他含住闽瑜的唇珠,轻轻吮吸,而后又挑开她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

姜桓的舌头缠绕住闵瑜的舌头时,闵瑜才反应过来,姜桓在吻自己。她开始挣扎着用手推拒姜桓。

姜桓有些恼怒,抱起闵瑜一起倒在了床上。把握住姜瑜推拒的手,姜桓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趴伏在她的上方,离开她的唇顺着脖子亲吻她的耳朵……

闵瑜被满身的颤栗惊得清醒了过来,惊叫:“不要!姜桓,不要!”

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姜桓从闵瑜身上坐起来,下颌紧绷,双目通红。紧盯着闵瑜不放:“不要?呵呵!你在为谁守身如玉,闽瑜?”

闵瑜摇了摇头,眼泪委屈得扑簌扑簌地往下掉,顺着耳根渗进被褥里。

姜桓捏住闵瑜的下巴,隐忍着怒气:“闵瑜,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子?这半年来,你搞什么把戏?生怕我沾了你的身子是吧?听说,你今儿去‘境遇’了是吧?见你的小情人?”

一连串的质问,让闵瑜发懵。姜桓见她只是泣不成声地摇头,翻身下床,宛若一匹暴走边缘的狼,来回踱步。

“闵瑜,我告诉你,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他妈就杀了你!”随后砸了梳妆台上的香水,摔门走了。

闵瑜吓得哆嗦,她其实不明白,结婚三年来姜桓都是冷静克制的。为什么宋渔的回归让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听说,婚姻里丈夫的离开,是从冷落苛待自己的妻子开始的。

香水从破裂的瓶体内争先恐后地涌出,在地板上蔓延开来。独属于花果的淡香氤氲了整个房间,夕阳斜照,映照着散落一地的玻璃渣,熠熠生辉。像极了他们的婚姻光鲜亮丽也掩饰不了的满目狼藉。

第2章 离婚

闵瑜从床上坐起,楼外车声轰鸣,她转头俯瞰,姜桓载着宋渔扬长而去,徒留一片狼藉。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上涌的眼泪,下床将散碎的玻璃渣收捡干净。

“狗东西!气死老娘了!”王娇心猛灌了一口茶,又将茶碗重重放下。

姜言义愤填膺:“没有眼光的舔狗!”

王娇心斜了小女儿一眼,听着好像哪里不对……呸,王八犊子,老娘还看不懂你那点子矜持,早晚肠子悔青!这么想着王娇心终于有点解气。

“儿媳妇,快来快来,让妈妈看看有没有受委屈。”闵瑜心里的阴郁在听到婆婆的话后,散了个干净。

快走两步来到王娇心的身旁坐下:“妈妈,我没事儿的。”

“大嫂,你的手怎么了?”姜言眼尖地看到闵瑜手腕处的抓痕,“妈!我大哥家暴!”

王娇心抬起闵瑜的手腕,心疼地吹了两下:“这个狗东西,我非得让你爸揍他一顿。好出息,虐待老婆!”

“怎么了?”姜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王娇心仿佛找着了靠山:“怎么了?你儿子!你的好种姜桓!在外面传绯闻,回到家虐待媳妇儿!”

噗呲大姑姐姜尔忍不住笑出声来:“妈,那是你亲儿子。”

“亲儿子怎么了,亲儿子就能打媳妇儿?”王娇心怒火难消。

“爸!妈!姜桓没有家暴我,这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闵瑜终于找到说话的档口。

姜言嘟着嘴还要说什么,被姜尔一个眼神制止,心有不甘地哼了一声。

饭桌上,姜尔坐在闵瑜对面:“那个绯闻我看了,照片拍摄的角度和清晰度都很奇怪。”

言下之意,这照片有猫腻。

“假的?合成照?”闵瑜没反应过来。

姜尔摇摇头,放下筷子拿起手机指给她看:“照片是真的,拍照的距离太近了,好像就在他们旁边,狗仔没有这么大胆。”

“我就说嘛!白莲花,一定是那个宋渔搞的鬼,热搜也有可能是她买的!要我说就是蓄谋已久!”姜言狠狠戳了戳米饭。

蓄谋已久?宋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