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姐姐看向江一鸣,江一鸣摇头,“不可,六姐七姐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被有心人传出去,她们的名声就坏了。”

宋飞麟觑了眼江一鸣的脸色,察觉到他似乎真的动了怒,“……那就算了。”

等两个姐姐走后,宋飞麟便让吉星来布菜,嘴里还在嘀咕,“下次出门我就带两个丫鬟在身边伺候,封建思想害人呐,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以前医院里的护工很多都是女的,谁会说什么,这只是一种职业罢了,有点想念从前,可惜回不去了。”

江一鸣,“你现在也过得很好。”

“对啊,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晚上江一鸣没回家,少爷一个人不敢住,非要他作伴,他只好在少爷隔壁房间住下。

之后在村里玩了几天,少爷就失去了新鲜感,嚷嚷着要上山。

这天少爷坚强地起了个大早,拉着江一鸣上山挖人参,大榕树下已经有三两个侃大山的老头老太,几人目送江一鸣一行离开。

以前是江家人护送江老八上山,这次换江老八护送贵公子上山,这些人就非上山不可么?

“还背着背篓呢,到底是踏青还是挖啥呢?”

“前段时间咱们村囤粮,山里能吃的都薅光了,这嫡仙般的贵公子上山是要打猎吧?”

“贵人的闲话不能乱说,人家身边跟着会功夫的小厮,昨个杨氏的两个娘家兄弟来闹事,就被拉到村口揍了一顿,揍完扔了二两银子就走人。”

“那贵公子还挺厚道,打完还给钱,以他那样的身份,打了也是白打,谁能拿他怎么着?”

“如果那两个不是江老八的舅舅,估计就白打了,不会给钱,大家说话注意点,别冲撞了贵人,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三姑六婆精着呢,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得罪不起,心里门清。

在山上转了半个时辰,少爷就累了,嚷嚷着走不动,但少爷不甘心,他还没挖到人参和何首乌,没能证明他是气运之子,得继续找。

吉祥高照只好轮流背着他在山里转。

眼看着日头爬到了头顶,江一鸣正想撂挑子走人,没想到少爷突然兴奋的尖叫一声,“找到了,我挖到田七了。”

别说还真是田七,不过少爷是不认识草药的,是吉祥发现的田七,为了能快点回家,就假装是少爷找到的吧。

高照手脚麻利的把田七挖起来,这棵田七年份刚好,还是挺值钱的,少爷高兴坏了,嚷嚷个不停,“我就知道我是气运之子,我是有主角光环的。”

吉祥高照听不懂少爷在说什么,不过没关系,少爷经常异想天开,胡说八道,他们左耳进右耳出,不用在意。

江一鸣抹了把额头的汗,“嗯,你高兴就好。”

“啊,杀人啦,江五妞杀人啦,救命啊。”突然不远处传来老妇的鬼哭狼嚎。

“是不是有王爷还是摄政王遇难,我们快去救人?”宋少爷像打了鸡血一般,跳上吉祥的背,让吉祥背他过去救人。

江一鸣嘴角一抽,“听声音应该是管婆子,就是个农村泼妇。”

“那说不定是泼妇被王爷或摄政王掐住了脖子,王爷被人下毒昏迷,醒来就看见一个婆子,本能的掐她脖子。”少爷坚持脑补。

江一鸣干巴巴一笑,“按套路救王爷和摄政王的应该是少女,被老太婆救,画面无法想象。”

少爷双眼发亮,强行扭转剧情,“可婆子家里有少女啊,我们快过去抢机缘,这样王爷和摄政王就归你三个姐姐中的其中一个,这样的好事不能便宜了别人啊。”

提到五姐,江一鸣脑子嗡了一下,对了,管婆子刚才喊的是五姐要杀人。

我丢,五姐今天怎么也上山了,还和管婆子遇见了。

肯定是管婆子拿话刺激五姐,五姐一气之下和管婆子打在一起。

江一鸣跑出了残影,瞬间冲到事发地,果然看到五姐骑在管婆子身上,对她左扇右打。

大怒,“管婆子你个恶妇,居然欺负我五姐,简直不是人。”

管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江老八说话凭良心,挨打的是我,我好好的在山上砍柴,她突然扑过来摁住我就打,到底谁欺负谁,有没有天理了?”

第53章 姐姐姐夫被抓

“真的没有王爷或摄政王吗,这不科学?”找了一圈,只看到一个老太婆和江家五姐,少爷很失望。

“别打啦,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管婆子嚎了半天,只引来江一鸣和少爷。

这几个是一伙的,他们围过来冷眼看着她挨打,从头到尾没有制止的意思,就跟看猴戏似的,时不时还点评几句。

“原来这个老太婆的儿子管二麻曾经想侵犯江家五姐,等等,我看一下哈。”宋少爷严肃的观察了下管婆子的脸,突然眼睛一亮。

“容长脸吊梢眼,塌鼻歪嘴爱瞪眼,又爱鬼叫,没错了,她就是种田文里的奇葩亲戚,这种炮灰很能蹦哒的,赶紧整顿。”

吉星高照一脸麻木的看着少爷,这话是对他们说的吗?

要怎么整顿,和江五妞一起打这个老太婆?

江一鸣头大地看着少爷上蹿下跳,又看一眼被打得低声呜咽的管婆子,再看看打累了的五姐坐在管婆子身上喘气。

“五姐你还好吧?”

“没事,打累了,歇会,”江五妞垂着头,长发从两侧垂下来,双眼阴恻恻的盯着管婆子,嘴唇无声的说了句,“我打死你个长舌妇。”

管婆子哭声一滞,生生打了个冷颤,“你,你疯了,我,我哪里惹到你了,二麻已经被他爹送走了,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仇怨就去找二麻,打我干什么?”

江五妞扯了下嘴角,低低地笑出声,突然一个大比兜拍在管婆子面门,嗓音尖锐道:“别和我提管二麻,他最好死在外面,若是让我看见,我饶不了他。

你这个该进拔舌地狱的碎嘴婆子,天天坐在大榕树下说我坏话,当我耳聋了是不是?

你儿子想强那事过去那么久了,大家都快忘了,你却故意一直提一直提,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