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都来了好几天了,还没把王公子拿下,有点无能啊,就这样还想把七姐和三小只带回京,这么没用,能护住他们娘四个吗?
周远还不知道小舅子把他贬到了尘埃里,形象大打折扣,此时他正被三胞胎折磨得一个头三个大。
“其实这三个是一样的,都是炸糕,味道大小都一样,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不信你们尝尝。”刚才出门逛街,孩子们闹着要吃炸糕,周远就让人买了一些回来。
老大最先拿的,他那个边上凸出来多了一点,其它的都圆圆的很标准,但老二老三就不干了,觉得他们的和老大的不一样,哭闹着非要吃一样的。
“不,要这个。”老二指着老大手里的扁着嘴一脸委屈。
“要这个。”老三也表示要和老大一样的才行,小脸上全是不满。
哄不好,最后只好让周取去买过,让摊主做一模一样的出来,怕节外生枝,又吩咐多做几个,免得到时候又要抢。
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想多了,接下来不管吃什么,玩什么,都要一样的,有一点点不同都不行,三个小家伙也不打架,就冲着周远哭。
谁让他是老子呢,一来就说他是爹,别人都不会一直说自己是爹,就他一直强调,三小只便以为他的名字叫爹。
而且几天相处下来,三个小人精也明白,周远非常宠他们,各种惯着,几乎有求必应,不拿捏他拿捏谁?
周影在旁边看着都替世子觉得累,平时三个小家伙闹腾是闹腾了点,但绝对没有这么难搞,从来不会非要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形状的东西之类的。
到了世子这里就开始挑三捡四,这样又不好那样又不行,看世子急得满头大汗,他们就开心了。
好不容易周取把炸糕买回来了,他们又随便什么形状的都可以了,但周远抱了这个,另外两个也要抱一下,这个骑了大马,另外两个也要骑。
别人带一个娃都累得神魂出窍,周世子带三个,三倍的痛苦。
得亏他从小习惯,体质比一般人好,但时间久了也累够呛。
他突然发现,和三个儿子培养感情,太费他了,还不如想想办法,讨好江七更容易些,他还是和江七先把感情培养好吧。
正这么想着,就见江七提着篮子杀气腾腾从外面进来,“周远,你给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周远飞快的把三个宝贝儿子交给周影和几个奶娘,屁颠颠小跑到江七面前,“谁惹你生气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江七瞪他,“还有谁,就是你啊,你来辽洲这么久,都干了什么,昨天晚上有人潜进牢里刺杀鸣哥儿,是知府的小舅子干的,那姓王的王八羔子屡次找我们的麻烦,差点没把咱们害死,你竟然放任不管,你是不是不敢动他?”
不是不管,他这不是忙着带孩子,暂时没出手么。
没想到那姓王的胆子那么大,敢刺杀朝廷命官,江一鸣虽然在坐牢,但他的官职还在,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
“你别生气,我马上去府衙一趟,很快会给你个交代。”周远很自然地去揽她的肩。
七姐躲开,周远强行揽住,无奈道:“就搂一下怎么了,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不知多少回,孩子们都习惯叫我爹了,你也偶尔给我个笑脸行不行?”
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
七姐横他一眼,“你把知府和他小舅子解决掉,我保证给你笑一个。”
知府是五品官,不是一个世子能废掉的,除非让知府暴毙或失踪,但周远觉得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这样。
“这位新任知府是刚升起来的,好像花了不少钱在京中走动,才弄了个知府当,以前在西南某个府城做通判,他的靠山应该是李氏,李氏现在灭族了,他这么没眼见,要为李氏出头?是嫌做官太舒服,非要触霉头?”周远分析了一番,觉得这位知府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行,那他就去会会,他到辽洲时阵仗可不小,知府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敢在这时候对江一鸣动手,是没把宣武侯府看在眼里啊。
第374章 周远v知府
狱卒现在每次给江一鸣送饭都很心虚,原本江一鸣蹲的是单人牢房,现在突然多出来两个人。
狱卒想把人弄出去,江一鸣却不让,说来都来了不如多住几天,正好他一个人挺无聊,多两个人陪他时间没那么熬。
于是黑衣人暗杀不成,成功吃上了牢饭,二人皆中了毒,拿碗吃饭的力气都勉强,更别说作妖。
江一鸣有心折磨他们,化身容嬷嬷,变出一套银针学针灸,拿着人体穴位图,把两个黑衣人做实验。
扎得二人叫苦连天,跪求放过。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们想杀本官,本官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算很善良了,待本官学会针灸,也有你们的一份功劳。”江一鸣完全不管二人死活,继续下针。
“恕我直言,江大人您在医术方面没啥天赋,至少施针方面不适合,真的不适合。”其中一人苦哈哈地劝道。
“换一个副业吧,要不学个按摩,打一架,单挑行不行?”另一人建议。
“别做梦了,所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明日起施针时间提早半个时辰,加长一个时辰。”原本是定的下午开始,提前就要从上午开始,并且延长了时间,江一鸣面色平淡,却也心累。
他并非多喜欢学针灸,就是太闲了,找点事做打发时间,算这两个杀手倒霉,遇到他,不让他们脱层皮,怎么对得起他坐牢以来积压的怨气?
别看他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内心艹蛋的很,没有怨气才有鬼,心里不仅把新帝艹了百八十遍,把少爷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长期憋着怨气会变态的,正好有人送进来当泄愤的工具,自然要善加利用。
针灸套餐每日一份,不用谢。
“江大人你再这么扎下去,我们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了,浑身是孔,血都兜不住,要流血而亡了。”黑衣人哀号不已。
“不至于,放心,死不了。”江一鸣气定神闲。
他又不疼,别指望他会心软,敢杀他,就要承担后果。
府衙。
“你个蠢货,竟敢瞒着我派人去杀江一鸣,现在好了,人被他扣押在大牢,那两个废物什么都招了,现在还陪他一起坐牢,成事不足败有余的东西。”微胖的身材,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脸色铁青地骂骂咧咧。
此人正是辽洲新任知府,身着锦衣缩着脖子挨骂的年轻人正是王公子。
等知府骂完,王公子小心翼翼开口:“姐夫,此事并不难解决,辽洲现在就是你说了算,要怎么处置江一鸣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