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狂操着他屁股,奸得阴唇艳红外翻,里面的淫水都被搅弄得汨汨而流,程林晚呜咽着要躲开,屁股越扭肏得越深越很,他不断的抬高又不断的被压下,牢牢的坐在肉棒上浪叫。
“小钰,小钰……饶了哥哥……”
两条腿憋屈的踢上了前面的后车座,又蹬又踹,最后猛地蜷缩起脚趾头,他憋不住的哭出声来:“啊啊”
滚烫的精液冲刷进去,狠狠地烫着穴肉,程林晚一颤一颤的,绷紧的腿乱蹬了一会儿忽然脱力的重重砸下。程钰咬着他的后脖颈,还在射着精的肉棒持续不断的撞击着骚心,边肏边射,知道精液浓稠灌满他的肚子。
肉棒抽出来时,都有不少白精流了出来,程钰提上裤子,用湿透的内裤团成一团的堵住他的嘴,随便给他盖上一张毯子,独留他一人在后车坐里瘫软的躺着。
他开车载着他回来家,拉扯着把他从车里弄出来,程林晚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只能裹着毯子被车程钰半拽半扯着,颠颠撞撞的走,腿上还流着浓精。
途中他看见了物业,立马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可那人只是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毕恭毕敬的帮程钰按下了电梯键,程林晚还想再挣扎一会,下一秒就被粗暴得扯了进去,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秒,是他最后一次看见外面。
程钰变得不像从前,不再是他的小狗,不再听他说话,不再被他哄骗,他一路揪着他进了一间房间里,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推着他倒在床榻上,捏着他的脚踝高高抬起他的腿,肉棒再度插进小穴里,将里面的精液都挤了出来,不管不顾的干起来。
程林晚腰疼得要死,身体都要对折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上抬得被他重重凿下来,贯穿着他,这个姿势实在太深入了,他身体颤栗得停不下来,小穴被疯狂捣弄得要崩溃,接二连三的喷着水,咕叽咕叽地被拍打成白沫。
他几度想跑,拼进全力的推开他踉跄的翻身下床,没几步又被他抓了回来,两人扭打在一起,最后程林晚失败告终,整个人还趴在了地面上,被他当母狗一样的骑着爬。
“程钰!”他大声的喊他,他想不明白这个向来言听计从的弟弟怎么变得那么凶,日得他抽抽噎噎地哭。
接连被肏射了几次,又打闹了一场,他筋疲力尽的跪在地面累得要睡过去,可身体里的肉棒不如他所愿,一次次的撞着他骚心,逼着他高潮,射了又射的性器已经没又什么,最后淅淅沥沥的淌着尿。
他死去活来的哭得喘不上气,张着吐着舌头,双眼翻白的,在最后一阵爆发式的狂操猛插中,被程钰骑着屁股往前爬了几步,最后彻底崩溃的倒下去痉挛着再次失禁了一次。
尿水混着精液淫乱不堪的在地毯子留下深深的印记,程林晚被翻了个身面对着程钰,体内的肉棒也跟着转了一圈,残忍得磨着抽搐的骚肉。
程林晚已经哭到失声,张嘴无声的喘息着,口水流到脖子上,他看见自己双腿被高高的抬起,就像个婊子一样接受着鸡巴无休止的肏弄,灌了满满的一肚子精液,直到肚皮微微隆起。
房间里面又一扇很大的落地窗窗帘没拉上,溶溶的月色铺撒进来,他视野被泪水模糊着,神志不清的分不清所看到的是否是错觉。
程林晚看见了程钰满脸的泪水,月光静静地流淌在他脸上,忧伤的模糊了他面容。
第59章 掰臀抽逼,戒尺抽肿屁眼,受不了钻进床底躲疯狗
程林晚在程钰的床上一觉睡醒了过来,还没到六点,程钰还没回来,他又给自己煮了个面吃,厨房的刀具都还在,程钰还真不怕他寻死。
也是,程林晚惜命得很,别说被程钰强奸囚犯,就算被狗强奸囚禁也要不了他的命,他是风吹雨打也死不了的坚强野草。
他溜达了一会儿,看见体重秤后往上一站,数字居然还往上跳动了三斤!
见鬼了,哪家肉脔不是玉减香消,病骨支离的,怎么到了自己反而还胖了,难道精液吃多了还能长肉不成?
他想了一圈,决定把这怪罪于是脚上的枷锁增的重,他学着电视剧里的小偷开锁,随便捡了一根程钰落下来的长发捅进了镣铐的锁孔了。
他学得有模有样,咋一看还颇有几分盗圣风范,实际上就是瞎鼓捣,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背后发凉,一回头就瞅见了条凶神恶煞的疯狗。
程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无声无息的潜伏在他背后,若不是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声大了一点,程林晚还察觉不到。
他才刚看了他一眼,瞬间就被他秒了上来按倒在地。
“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哥哥。”他怨毒的扣住程林晚的双手,力道恐怖得像要捏碎他的手骨,一副老婆即将背叛自己的愤怒,眼里布着猩红的血色,神色骇人。
总之,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就不太好。
“啊、疼疼疼,你、你听我解释!”程林晚疼得龇牙咧嘴,他又没学过开锁,怎么会解得开,程钰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但如果程钰现在还愿意听他的鬼话,他早就不用像狗一样的栓在这里那么久。
转眼他就趴在房间里的书桌上扯着嗓子嚎叫起来:“逼要烂了,真的要烂了……”
备受折磨烂逼显然不能再承受程钰接下来的手段,但他后面不是还有一个嘛,厚重的戒尺照着他的屁股抽打,瞬间出现了几道红痕。
程钰冷声道:“哥哥自己掰开来。”
他抚摸一把干燥的尺身,随即拉开抽屉拿出一罐药膏挖出了一大均匀的抹在上面。
程林晚曾经被那玩意抹过在逼上,没几分钟就浪得神志不清的贴在程钰身上,小婊子的用瘙痒的逼去蹭他的胯,求着他用鸡巴肏烂自己。
药效强大到他足足纠缠着他要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穴还敞开着合拢不回的流精。
“你这个变态玩意……啊”程林晚骂骂咧咧的还想挣扎几下,腿心又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阴蒂被戒尺抽得发麻,疼得恨不得没长在他身上。
“如果不想这里变得更烂的话。”程钰低声的威胁。
程林晚没放应过来的,用手捂着下面,眼泪已经饱满的含在眼眶里了,下一秒就被拉开了捂逼的手,“啪啪”两下又责打在阴蒂上面。
“啊啊!!!”程林晚被打的一颤一颤地,低低的哀叫,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你别打那儿呀……都烂了……呜呜……”
“啪啪”又是几声,阴蒂又被抽肿大了一圈,微微颤颤地坠在阴唇外,程林晚吃痛的“小钰、小钰”的求,于此同时,戒尺上的春药已经被渗入逼肉中,开始发痒发热,在程钰手掌摸上来的时候自动的去蹭,才稍微缓解一下这痛痒。
然而程钰的动作很粗暴得揉了揉他的逼,紧接着用力的抓着他的臀肉,手指沉陷其中挤得白嫩的肉从指缝溢出,他用力的掰开,露出中间那个甚少被调教过的粉嫩屁眼。
戒尺照着穴口磨了磨,抹在上面的药物很快就有了效果,之间那些褶皱满满的被软化,穴口如张小嘴似的慢慢张合了起来。
程林晚开始痒起来,他战栗着,害怕着接下来咬面对的事情,开始为自己辩解:“我又没真的解开,玩玩都不行嘛……不要这样对哥哥好不好,小钰……我真没想逃跑……”
然而他的话鬼才信,程钰早就失去了对他的信任,他心冷得如冰冻三尺:“如果我再晚点回来,哥哥就已经消失了对吗?”
程林晚心道他太看得起自己了。
“毕竟逃跑是你的擅长,妈妈说得对,你就该天打五雷轰的。”他的语气无时无刻都是那么深恶痛绝,整个人都被怨恨包围住,他的心一直都活在黑暗中。
程林晚被他掰着屁股,戒尺再次落下,却是重重的责罚在了后穴上,肛口猛然一缩,火辣辣的的痛感密密麻麻的。
“小畜生,你怎么连那里……啊啊啊疼啊……”程林晚颤抖着臀部,骂不到几句又疼得哆嗦哭叫起来,屁股晃着躲避却每次都被准确无疑的落下。
“别打了……我要痛死了……呜啊……小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