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五岁后男女主就重修旧好,女主和徐悯离了那场空有虚名的婚姻后要带着他离开去和男主过真正的一家三口生活。
为此小陆非言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觉得是徐悯这个爸爸不要他抛弃他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心脏不好根本经受不住他这样哭的昏厥了过去,差点没了小命。
在医院被抢救过来之后,还是徐悯又亲又抱的哄他,才把人哄好,又哭唧唧的躲在他怀里求爸爸别不要他。
后来徐悯答应以后都会去看他,才勉强同意跟着亲生父亲离开,可没过多久,男女主就带着他的搬去国外生活了,也就减少了他们见面的次数,到最后的几乎没有。
可是后来又发生了些难以齿耻的事情后,男主找了家医院一边调理给陆非言身体,一边关着他,限制他回来找徐悯。
但三个月前,医院传出了他失踪的消息,男女主怀疑人跑来找徐悯了,但他心惊胆战了三个月,迟迟也没有见到陆非言,又不免开始担心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他在公司待到了深夜才起身回家,底下停车场已经很空荡了,阴风阵阵,吹得人遍体生寒,他刚坐进车门就感觉到一股怪异,可是抬头望了一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他告诫着自己别多想,他已经搬离了原来的城市,换了新的工作新的号码,陆非言没有那么快能找到他。
一路安全回到家,徐悯把车停好时,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从后备箱里传出来来的。
老鼠吗?
他记得后备箱里也每放多少杂物,但真怕小动物在里面做窝,就赶紧绕到后面查看。
后备箱刚被抬起,猛然一股花香扑鼻而来,徐悯定眼一看,下意识的连连后退,心脏犹如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蜷缩在捧捧鲜花上的年轻俊美的男人犹如刚刚睡醒,狭长勾人的桃花眼惺忪的半眯着,他缓慢的坐直了身体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双手朝徐悯摊开哀求似的撒娇。
“爸爸,抱抱我。”
徐悯的脸色十分难堪,仿佛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你怎么在这里?”
陆非言慢条斯理的从装满鲜花的后背车厢上下来,身上还沾了几片花瓣,表情困顿,“我们都两年未见了,爸爸,为什么你刚一见面就要凶我?”
“你最好给我滚!”徐悯才没有什么好态度搭理他,意识到光用语言是赶不走难缠的他,赶紧从口袋摸出了手机。
一道阴影笼罩了过来,陆非言个子长得实在太高了,得弯着腰才能用嘴贴着徐悯耳边,几乎都要亲吻到他脸颊了:“爸爸,你要报警抓我吗?”
徐悯立马嫌恶的要推开他,一字未发,哪料下一秒后颈就干净利落的遭受了重重一击。
他再也没有了意识。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攻是病娇幼稚鬼,喜欢听老婆喊他宝宝的幼稚鬼
第47章 病娇小狗把爸爸当母狗来肏/肉棒拼命捣烂宫腔/
徐悯恢复意识的时候,感受到了身体里面塞了根粗长又火热的东西,他并不意外,毕竟陆非言就是那么个神经病。
神经到罔顾人伦,对着自己的继父产生了病态的性欲。
他的身体软绵绵的,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斑斑驳驳的红痕,挺立的双乳红肿发疼,想必在昏迷期间就遭受了不少过分的蹂躏,他微微一动手就发现手腕上被的扣在了床头上,视线刚触及到身上的人,陆非言就非常开心的冲他笑:“爸爸。”
徐悯侧过头去,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别的年轻男子笑起来阳光帅气,陆非言笑起来总有萦绕着股阴郁,俊美的脸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的兴奋下而潮红着,病娇的贴着他的脸侧去吻他耳根:“醒来了就理理我,爸爸。”
他以前就喜欢这样亲呢的蹭他,一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狗皮膏药一样黏人,嘴唇一下一下在他流连至脖颈吮出触目惊心的吻痕,亲得徐悯微微颤栗,抗拒的想躲避。
陆非言起身,抓着他白皙的长腿拉开缠绕住自己的精瘦的腰身,硬涨的阴茎就深埋在他那个隐秘的女穴之中,迫使着娇小的穴口含住粗大狰狞的柱身,被撑开得极大。
估计已经肏过有一段时间了,阴道里面黏黏腻腻的都是水,还有一些之前就射进去过的精液,泡得龟头舒服极了。
陆非言也不想一上来就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可是时隔多年再和徐悯一见面,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和他亲近,只有彻底的进入他的身体,他才稍微能抑制住他那些日子以来所迫切的想念。
虽然徐悯看他来一点也不想念他,并压根就不想理他,也不想给他任何的反应,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暗自咬紧了牙关,希望他快点爽够就滚。
果然,陆非言十分的不开心,用手去轻轻拍他的脸:“好歹骂我一下嘛?”
还是得到了无声的抗议之后,他哼笑:“爸爸,你不理我,就别怪我了哦?”
他本来就肏得深,肏得重,年轻的身体藏着巨大的力气似的,顶得徐悯屁股一下一下的抬离床面,腹前的嫩鸡巴摇晃几下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自己一身精液。
“好敏感,爸爸和以前一样,没肏几下就会高潮。”哪怕过了两年了,陆非言还清晰的记得爸爸在自己身下被肏得控制不住高潮的模样,了如指掌的把控着他身体的敏感点。
更记得第一次将他压在身下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哭得像是要断气,浑身通红,最后还是在他肏弄下蹬着腿高潮。
陆非言有多怀念着以往他愤怒着骂他,却又只能被自己肏得软绵绵的,红着眼睛一声声求自己的可怜模样,就有多不满徐悯现在这副平静挨肏的模样。
因为他不在乎他了,所以对着他的侵犯连愤怒都没有了。
也对,他本来就没有多爱自己,现在更是连搭理都不屑。
陆非言的笑容在扩散,可是他的眉间之总萦绕着森然之色,“爸爸,你的骚逼还是那么紧,我不是你儿子吗,为什么还那么贪吃的咬着自己儿子的鸡巴不放?”
他企图用着最恶劣的话语,逼着徐悯理他一下,哪怕骂他一句,都比没有反应要来的好。
他不要接受徐悯真的不在乎他了这个事实,腰上就忍不住的发力,带着他的怨恨和委屈,重重的发泄在娇嫩的小穴里面。
“唔……”徐悯小腹又酸又酥的,他握紧了拳头,他很难堪于被他这般当成个泄欲的玩具。
他想不明白陆非言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好歹也做过一场父子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大概是皱了一下眉头,让陆非言察觉到了一丝希望,忽然加快了抽送的动作,龟头挤在深处里的宫腔上,一个劲的往里面捣弄,挤出了连绵不断的淫水,湿漉漉的弄湿了两人紧密咬合在一起的私处。
室内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不断的升温着,大床摇啊摇的,陆非言的动作愈发的凶狠,肉棒直直同开着每一寸拥挤的嫩肉,火热的磨着,让他清楚的感受到鸡巴的跳动和兴奋,频频的撞击着。
徐悯死死的压抑住自己的呻吟,缠饶着不断耸动着的腰上的双腿,几次因为着激烈的动作而要掉来下,又被陆非言一把捞起来,重新让他夹住腰身,在每次深入下激得蜷缩着脚趾。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