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言难受的摆动着身体,嘴巴嗫嚅着,在抽泣中发出的颤抖的呻吟,吐字不清,含含糊糊的要身后的人走开,极度的想要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不要碰他不要碰他不要碰他!!!
他不要回到黑暗中。
林轻言多么地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明明离开了那些黑暗的过往了,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
谁来救救他。
“黎、黎……”
他下意识的念出这个字。
虽然很小声,但黎舒望真切的听到了,他微微一怔,随后撩了一把头发梳到脑后,但还是又零碎的发丝垂落下来,他染上癫狂之意的脸上挂着恶劣满满的笑容。
“可惜了,他救不了你了。”
灿烂的笑并不阳光,就像假装开朗的他实际上是个内心充满阴暗,三观和思想都不再正常人的范围内,他不是个理智的疯子,但他是个会伪装的疯子。
为什么要这么信任他呢?竟然在这个时候喊他的名字。
黎舒望眼底浮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捏着人的下巴吻下去、舌头顶牙关蛮横的侵略进入柔软的口腔中,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腰侧穿过紧紧扣住瘦弱的躯体,与自己紧密的相贴着,唇齿交融,混乱的气息萦绕纠缠在一起。
“奖励你哦。”
他很高兴老婆的求助对象就是自己,虽然他并不会解救他就是啦。
他给他下的药量不多,却足以使他反抗无果,任由他抬高腰身深入恶狠狠地捣弄起来,黏腻汁水撞得“啪啪”作响。
黎舒望额头满处细密的汗,军训一天的训练都没有被夹着鸡巴让他粗喘得那么厉害,主要是被夹得太爽,又难以抽动。
“小……宝贝,怎么夹得那么紧唔……是老公太久没来造访了,小逼生气了闭门禁止访问?”
他的中文造诣勉强过关,却总会乱用在奇怪的地方上,年轻人的人体就是经得住造,前面的那场性爱对他不成负担,他依旧精力十足的挺腰抽送。
满脸都是痴迷的潮红,若不是长得过于好看,这样的神态就会显得很猥琐,可他的精致的五官给他润色了,他病态的用粗大肉棒奸着不断溢出淫水来接纳它的穴道。
“呜啊啊……唔、唔……”林轻言颤音低声叫,手掌虚虚捂住了胯下被绑住的性起,想要硬起来却被勒得发疼,他又解不开那个结。
黎舒望看着他动来动去的挣扎,还抬手去拍打他的手臂,觉得这是一场情趣,老婆在和他玩呢,硕大的龟头找找寻到那一次宫腔后,用力的顶撞。
林轻言禁不住的蹬了蹬腿,却也缓解不了宫口的酸涨,又改去踢那人,又被捞着腿重新缠上那挺动极快的腰。
“呜呜呜……”
他哭得停不下来,好几次弓起了腰身喷了水,可憋得要死的鸡巴还是射不出一点东西了,好难受。
他就更想醒过来了,若是能睁开眼,第一就是给这人一巴掌。
黎舒望喜欢和他说话,哪怕他连眼睛都没睁开,也调情暧昧的和他聊天,“老公也不想每次都给你下药的,但是宝宝又不肯乖乖给操,强奸你又要哭。”
林轻言是半梦半醒着的,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直接昏死掩耳盗铃的逃避过去,他不仅能听见男人各种令人作呕的话语,还能听见门外窗外的喧嚣。
住满大学生的宿舍楼里非常的吵闹,各种打游戏骂人、看剧或拍打着篮球路过宿舍门口的声音都混在一起,这些声音是那么的有朝气活力,而他却只能在这些朝气中腐烂。
他要被男人玷污掉,侵蚀掉,躲也多不开的被他像影子一样黏上自己,他的东西在进入自己身体后,就不知疲倦得抽送着,他的体温、呼吸就近在咫尺。
而且他还会亲吻自己,比被硫酸腐蚀还要让人恐惧惊慌,他要烂掉了,他甚至能适应着他的进入,小小的宫口含住龟头一缩一缩,又被男人发疯的捣烂捣软,不断的喷出了水。
到了后面,林轻言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欲望,泪水汹涌的顺着泪沟落入发根中,伤心得哽咽着,黎舒望正在兴头上加速冲刺着,托紧了他的屁股压向自己,直把肉棒挺到了最深处,才用脸蹭脸的,给贪婪的子宫口喂入大量的精液。
黎舒望享受着射精的余韵,把瘦弱的老婆整个包裹在自己的怀里面,慢而有节奏的顶弄,剧烈摇晃许久的小床也跟着缓慢了下来。
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过老婆身上的每一次地方,迟钝了一会儿后,才发现怀里的人都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呼吸浓重。
他顿了一下,开始觉得抱歉:“好了好了,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人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爱哭,又低头看了一下被绑住的嫩鸡巴被憋得青紫,要射却射出来的悲惨模样,抬手就把蝴蝶结给解了。
“不绑你了好不好,宝宝想射就射,用哪里爽都行好了嘛?”
他自言自语着,忽然感觉手臂一阵刺痛,原来是林轻言忽然用力的抓住了他,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皮肤中。
黎舒望疑惑看着昏睡的人痛苦的表情,牙关都紧紧咬住了,显得他很愤怒,他顿时明白了。
“原来宝宝一直能听见我说话是吗?”
他不知怎么的笑了,沙哑低沉:“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呢,一睁开就可以看清楚老公真正的样子是什么样了。这次老公可以让你看个够哦。”
“还是说,宝宝睁不开呢?”他轻轻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睫毛,“还是说睁不开呢,怪我,都怪老公药量放多了,但谁叫宝宝总是给人乘人之危的机会呢。”
“太可怜……看不到老公的脸也没关系,可以多吃吃老公的大鸡巴。”
好坏,实在是太坏了,林轻言动了动嘴,虚弱的吐气:“滚、滚……”
【作家想說的話:】
老婆好可怜,但好娇娇,我有罪(?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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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向好朋友求助/热水烫洗小逼
林轻言缩在宿舍的小床上痛苦不堪,泛红的眼睛里早已经蓄满了泪水,静静的顺着他苍白的脸庞坠落,他把自己蒙头埋在被子里寻求一处小小的匿藏点。
他不知道昨晚的那场噩梦持续了多久,自己就像个任人随意摆弄的道具,一次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灌精,下体失控的涌出大量精液和淫水,而自己只能泪流满面的哀求着昏迷过去。
等着他再次拥有了意识之后,他觉得浑身像是被摔个破碎后,又被拼凑起来,坏了就是坏了,再也好不了了,被狠狠侵犯过的下体酸涩得几乎麻木,隐隐的,还残留着被肉棒猛烈贯穿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