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言渡过了一段比以往都要黑暗的日子,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挨操,他哭哑了声音,被肏坏了身体,明明累得不行了,可在肉棒一插进来之后,已经能条件反射的夹着柱身讨好的蠕动着,就算昏迷过去也能裹得紧紧的。
“方知许”不是蒙着他的眼睛,就是把房间所有的灯光都关掉,窗帘都是密不透光的黑布,他在黑暗里干他,只让他感受着他精壮赤裸的身体,在把他肏晕后也要维持着私处紧密的相连着姿势带他去洗澡。
非必要情况下,肉棒就没舍得从他身体里出来过,入睡前更是往深处探了探,让含满精液的阴道套着他的鸡巴睡上整整一晚,然后再次醒来时眼睛都没睁开,就下意识的挺动着腰去操干。
鸡巴坚硬如钻,射出来又多又烫,林轻言本能的抽搐着,刚醒来就被肏到意识模糊呻吟个不停。
肚子长时间都在含着精液,被撑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像是怀孕几个月一样,“方知许”就老一边肏他,一边摸着他肚子,逼着他说承认里面就是怀了,要给老公生小宝宝,要在孕期还要满足老公的大鸡巴。
他活像一个没有自我的鸡巴套子接受着肉棒,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整天的躺在床上被一遍遍的精尿灌大肚子。
他不是求饶就是谩骂,可仍旧被他惩罚,甚至在尿进他体内之后,用鸡巴牢牢堵住不给排出,逼着他含着肉棒睡觉再也不肯退出来了,把他弄得脏透了。
并且每一次要求清理都得使出浑身解数的去讨好“方知许”才得以排除肚内的精尿。
就连每天食物都是“方知许”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的,他赤裸相对的搂着他,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去揉他小腹,笑吟吟的,“真想一辈子都留在老婆体内啊。”
他总是说些荒谬的话,比如他们未来结婚时要在哪里举办,戒指要那种款式,蜜月去哪里,婚后要怎么样怎么样,那憧憬的太姿态都让他忘记了自己只是个无耻的强奸犯。
林轻言不可能会和他结婚,更不可能会相信他在床上说喜欢自己爱自己的鬼话。
方知许这个施暴者怎么会爱他呢?
林轻言对他的怨恨不断的增大,脑海里已经幻想过无数遍杀掉他的场景,可为了自救,他不得不迎合的去说一些好听的话。
比如在被侵犯时呻吟出他一字一句教的淫言浪语,一遍遍的喊他老公,自称是他的骚老婆,是专门伺候他的鸡巴套子。
最后成功的哄得“方知许”对他放松了束缚,在他说要出门的时候,林轻言可怜巴巴的求他把绑住他的麻绳松开一点,他皮肤都被勒破了。
“怎么那么会撒娇呢?真是拿宝宝没有办法。”
黎舒望看着他讨好的姿态,一眼就看穿了的意图,却还是替他松了绳子,松到只要稍微挣扎几下就能挣脱的程度。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他给林轻言穿上了贞操裤,上面固定着一根和他尺寸一模一样的假鸡巴,连上面凸起来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一塞进就没得干过的湿漉小穴里。
林轻言也不是第一次吃到这条贞操裤的厉害,在骂得厉害的时候,“方知许”的性欲会在极大的刺激感中愈发变态,通常会协助一些道具来弄得他潮吹到失禁,他尤为怕这裤子上的假鸡巴。
因为一但开启了开关,这根恐怖的东西就会疯狂的在他体内无休无止的震动着,就算他怎么挣扎着,阴道努力的往外排着,也无法弄出来一点。
贴合阴蒂的布料上还有一小块如砂纸般粗粝的地方吗,上面还布满了凸起的颗粒,用阴蒂上蹭上几下,保管爽得失禁。
而且为了不能给他随时射尿,前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套子,能够把林轻言的性器恰好的塞进去,顶端上还有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来阻止他的勃起射精,贞操裤牢牢的锁在自己的下体,成了另一种囚禁的锁链。
他很抗拒:“老公,不要穿这个好不好,老婆的骚、骚逼会被玩烂的。”
“只要老婆乖乖,怎么会被玩烂呢,乖乖塞着堵住老公精液,老公不打开开关就好了。”
可林轻言还是扭着身体不肯穿上,黎舒望在那颗一直被阴蒂环勒的肿大缩不回去阴唇的红果子阴蒂曲指弹了一下,巨大的刺激让林轻言惨叫着。
“啊啊啊……我错了、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呜呜呜……老婆要穿上,老婆乖,要好好含住它呜呜呜……”
黎舒望狠狠的弹了几下,敏感的阴蒂又肿上一个度,才给他揉揉,揉出了一手的淫水后在把假鸡巴塞到最里面,尿道棒也塞满了马眼,他提起了贞操裤在他细腰上了锁,嘴里警告着:“要是老公回来发现宝宝不在了,后果你知道了。”
林轻言立马呜咽着摇头:“我不敢的……呜……”
黎舒望把人拎起来让他走几步,可是刚迈开步伐,假鸡巴就磨着他那已经被玩得又骚又熟的阴道,没走一步龟头就戳一下宫口,他一下子就瘫软的倒下去,身体如过电般的战栗。
“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老婆走不动路了呀……”
“还没开呢,就那么爽了?”黎舒望大力的拍了拍他的屁股,恰好把假鸡巴又拍进了几分,以为他连站起来走路都做不到了,才放心的离开。
离开前还非要温柔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再次警告道:“老婆千万不要想着离开我哦。”
林轻言还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逃跑的机会,故意等他走了十几分中后,挣脱了绳索。
眼罩刚取下来时,房间依旧黑蒙蒙的,直至拉开黑色窗帘才发现原来现在是白天,明亮的光还险些刺痛他的眼睛,被他用手挡了下,好一会儿才适应观察了一下环境。
还好囚禁住他的地方不是什么偏僻的深上老林,从窗外下去还能看到小区楼下有人走动,估计“方知许”没想到他能逃跑,居然连门都没锁。
林轻言不敢过多的停留,随便穿了一套他的衣服准备逃出去,没走多步,假鸡巴一直都在抵着敏感的那块肉磨蹭,每迈开一次腿都像一记抽送,走得他双腿发软浑身颤栗。
被长时间肏弄的身体过于疲惫了,双腿站都站不稳的打着颤,咬着牙忍受着假鸡巴固定在自己体内研磨的快感,几次欲要跪坐下来高潮,但他不敢停步伐,艰难地直往楼下跑,
他实在是太想逃离了。
黎舒望坐在小区花园的石凳子上悠哉悠哉的咬着吸管,看着老婆一瘸一拐匆匆往外面跑的慌张背影,不慌不忙的喝完一瓶牛奶,虽然是在微笑着,可又让人备感到他阴沉的低气压,
“真可爱,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小跑起来。”他为自己的仁慈摇摇头,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毫无生命的东西,会不会磨疼老婆被肏得烂熟的小逼,毕竟他跑的那么快。
黎舒望手里拿着操控贞操裤的遥控器,不慌不忙的跟着他逃跑的轨迹追上去,嘴里神经叨叨的嘀咕个不停。
“如果我现在按下去,老婆会哭得很厉害吧,说不定在大路上就爽得倒在地上潮吹,湿了一裤子后只能等老公来拯救了。”
他天马行空的意淫着。
这边的林轻言跑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身上也一分钱都没有,一时没了方向。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有人喊了他一声。
“言言。”
黎舒望就在不远的绿化带高高扬着双手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笑容流光溢彩,他几乎都要蹦起来了,“言言,看这里。”
树影疏疏,他在阳光下亮得发白,林轻言在那一刻倏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获救的希望。
他跑了过来:“言言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林轻言没有空去想他家是不是也在这一带,在黎舒望过来的这一刻,他再也没有力气的倒在他的怀里,做出依偎的姿态揪住他的衣领,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哭红眼尾,“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