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擦不掉了,”女主用濡湿的纸巾帮她擦拭裙子上的酒痕,“不好意思,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说着抬起头,炮灰正伸长了脖子朝往外面看去,似乎全然不在意。

她收回目光继续努力擦拭。

炮灰心不在焉地咕哝:“没关系,慢慢擦,会擦掉的。”qun①10,⑶㈦,⑨陆,⑧⒉1看后章

“不行,没办法。不过还好裙子也是酒红色,所以不明显。”

“这么大一块,怎么会不明显,你再试试,我不急。”我还不急,我都急死了。

所以说女一怎么没有过来啊。

真是伤脑筋,那个女一还要不要她老婆了。

此时炮灰眼里只有某个不长眼的女一号,因此没有留意此时女主的目光。

那片酒红的痕迹从上腹蔓延到胸口的位置,女主弯着腰,稍微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白嫩的胸脯。她的胸脯上也染了酒红,破碎的痕迹长长地飞溅到脖颈的位置,液体基本已经干了,唯有锁骨上还残留着湿漉漉的一点水痕。

那红色,娇艳至极。

她情不自禁将呼吸靠了过去,伸出舌头,将那一点轻轻舔入舌中。

涩甜的酒味在舌尖肆意延展,然而还不来得及回味,忽然被身前的女人一把推开,身体撞在墙上。

炮灰惊慌失措地瞪着她,“你你你你在干嘛!”

天晓得那一刻炮灰几乎浑身的汗毛都起立了,她后怕地喘息着,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这时女一刚好出现会是个什么结果。

“你干嘛舔我!”

女主似也吓着了,她将耳边散落的软发绾到耳后,慌张地不知所措地低眉瞧着她,“对不起,可能是今晚的红酒太香甜,让我也有些醉了。”说完,再次向她靠近。

炮灰信她那才有鬼了,她抱住自己,此时此刻她确信女主就是对她图谋不轨。

她才想呵住女主不准过来,忽见那边女一朝这边走来

女主,她可是你官配1567字

女主,她可是你官配

人生没有彩排,当下炮灰就拿出了所有的演技,对着女主一通无情训斥,“你长没长眼睛,知不知道我这条裙子多贵,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丢人现眼,我就不应该带你出来。”

女主低头说着对不起,也不反驳。

不过此时女主虽然低头,却并不感到低落或者委屈。她以为女人是因为自己舔了她,恼羞成怒才会毫无道理地责骂自己。所以她低着头其实算是道歉的一种。或者说,她也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炮灰就骂得口干舌燥,实在想不出来词的关头,才见女一走到跟前。

她心中欣喜若狂,表面上还继续说着书中的狗腿台词:“不好意思江小姐,是不是打扰到你了?都怪内人毛手毛脚,让你看笑话了。”

女一也如书中一般开口维护,“这不怪她,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让王小姐的裙子被红酒打湿,这样,跟这条裙子相似的款式我也有一件,王小姐不妨先去换上,你的裙子过后我让人洗干净后给您送回去。”

炮灰一愣,装出受宠若惊的模样,“那实在是、”

女主突然拉住她的手腕,“还是不麻烦江小姐了,”像是拉帮结派对抗外敌一样,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我会照顾好我的妻子,请您不必担心。”

书中可没有这句台词!这个女主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她看向女主,女主柔声细语,神色倒是异常坚定。

炮灰心中警铃大作,却见女一饶有兴致地看向女主,片刻才移开视线问自己:

“王小姐,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我嗑着瓜子坐着看。

“呵呵,内人比较认生,麻烦你了,江小姐。”炮灰继续没皮没脸地卖笑。

“不会。”

于是乎,女一按照剧情把她们领到二楼。

一路上女一并没有偷偷留意女主,也没有问她们何时结的婚,更没有夸耀女主生得美丽,令人艳羡等等。女一只是简单跟她聊着相似的留学经历,看一眼女主,又跟她说起工作上的事,说她年轻有为,还客套说未来有机会的话可以合作。

炮灰一路呵呵傻笑,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独自一人钻进换衣间,留她们二人独处。

仅用半分钟草草换好衣服,炮灰立即来到门缝处偷偷往外面看

遗憾的是,并没有书里写的拉扯与暧昧,门外的二人一个优雅地坐在靠椅上,一个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

面无表情的那个是女主,并且她们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

炮灰无声炸毛。说好的温婉娇妻呢,摆那么一张臭脸干嘛!那可是你的官配啊喂!

“你就是陆绣春?”女一突然问。

女主答:“是。”

“托你的福,我可是被笑话了不止一次。”

陆绣春,江锦秋,整整齐齐的一对名字,炮灰记得原文里确实写过女一因为名字跟一个名声不太好的私生女对仗而被嘲笑。这直接导致在遇到女主本人之前,女一其实是烦厌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而这种厌烦毫无疑问加深了女一初遇女主时,心灵上的反差与震颤。

可是她记得原文女一说的并不是这句台词。

她皱着眉继续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