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露然！”陆绣春不光叫她，还挣扎，“王露然！你弄疼我了！”

她细弱的手腕在她的手指的禁锢之间挣扎。

王露然使劲喘着气，奔跑的疲惫感逐渐让她回过神来。

她的脚步缓缓慢下来。

回头看，陆绣春也喘气。

陆绣春的脸颊变得更加苍白。

她们现在在哪里？

王露然四下看了看，她们依旧在王家的庭院里，但是距离大门只有几米的距离，大门顶上的摄像头在黑夜里泛着隐隐红光。

那像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们。

她似乎能够透过闪烁的红色看见镜头后面她的奶奶。她的奶奶仍旧面目可憎地瞪着她。

从小到大，一直这么瞪着她。

她不松手，抓住陆绣春，靠近，忽然急切地吻她。

她步步紧逼，将陆绣春压在监控死角的墙上，灌木丛就在她们的身侧，她一面吻陆绣春一面抓住她不断挣扎的手，动作间，灌木丛窸窸窣窣地响。

陆绣春发出了吃痛的闷哼，墙上的砖石模仿着自然石块的起伏，被压在上面的时候，单薄的背嵴传来疼痛的感觉，蝴蝶谷被挤压在嶙峋的坚硬之间，斑驳的凸起似乎要嵌入她的肉里。

她双腿挣扎着，细长的白靴在地上挣扎蹬踢，可是无济于事，口腔中的侵占仍在继续，她的唇舌感受到熟悉而陌生的热情。有点蛮横了，就像失控的车子横冲直撞着她的神经。很快，血液的味道裹住了她的舌苔。

腥甜在她们的口腔之中相互蔓延。

在品尝到这股味道的时候，陆绣春忽然不再挣扎，而是麻木地顺从。

王露然愣了愣，她的嘴唇缓缓退开些许，眼睛凝视着她。

“陆绣春，”她叫她，“你就这么想要跟我划清界限……”

“我没有。”陆绣春扭开了脑袋，回答冷淡。

“你太狠心了。”王露然埋头吻着她的脖子。

她的手摸着陆绣春腰际的软肉，往上，她的嘴唇同时往下，用牙齿咬开她衣襟的纽扣，啃噬着她的锁骨。

陆绣春闷哼了一声，仰起脖子，水雾般的眸子在夜色中益发媚眼如丝。

她似乎很受用，尽管不情愿。王露然却感到更为强烈的委屈，她用大腿顶开陆绣春的双腿，牙齿又接连咬开几粒纽扣，已经能看到文胸的边缘。

以前陆绣春爱穿蕾丝花边的文胸，王露然明白，那是为了做爱的时候给自己看的，为了勾引、挑逗自己，可今天她没穿，也许她已经认定不会再和自己有任何瓜葛。

真狠心啊。

王露然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我们还没有离婚。”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

“唔……”乳房突然间传来的刺激让她嘤咛出声。

王露然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一下一下，抓揉，“我们还没有离婚……”

“我知道……”陆绣春皱着眉，两手抵着她的肩，像是要推，但是没推。

她好像在说，所以我没有挣扎，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

这激起了王露然心中的怒火，她一把掀起她的胸罩，切实抓揉着她的肌肤她的肉，她的另一只手往下伸去，按压着小腹的最底端。

隔着几层布料，仅仅只是如此，陆绣春便已感到快感的侵袭，酸的、刺激的东西不断闪烁。王露然的手继续往下伸的时候，她的膝盖夹得更加。

她夹着妻子的大腿，紧紧夹着，可是无法并拢，她今天下身穿的是一件柔软的白色长裙，妻子的手在黑暗中使裙子的布料往她腿间陷了进去。

小腹与大腿的形状清晰可见。

她的阴唇被按压，由于那里过于单薄，都不用掰开，就能摸到阴蒂的所在。

“嗯……唔……”呻吟，却不叫她的名字。

王露然的手指揉动起来，她的嘴唇从她的胸前来到脖子，来到脸颊，最后堵住她的呼吸。

“唔、呜呜……”陆绣春的腰身扭动着，快感如浪潮一般，可她依旧紧紧抓着妻子的肩膀。

妻子的吻向来毫无技巧可言，混乱，急促，又潮热，很快她就被吻得喘不上气，湿润的羽睫颤颤巍巍地睁开，身体忽然一抖，妻子手指的揉搓按压更加快速。

陆绣春感到微妙的心慌，她的手终于拍打着妻子的肩。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王露然同样剧烈地喘气，她的脸微微涨红了，手中的乳尖更是饱胀挺立起来。她孜孜不倦地揉捏着那里，同时凝视着陆绣春因自己陷入情欲的样子。

“你还爱我……”

她知道陆绣春还爱着自己，毫无疑问。

她又提速，上下齐发，玩弄着那两粒敏感的果核。陆绣春身体不住地颤抖，湿润的感觉淹没了她，她仰起了脖子，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哈……啊……那又怎么样……”

“我还爱你……所以呢……”陆绣春瞪着她，目光是陷入欲望的迷离，和她言语之间的冷漠完全不一样。

她气急地咬住陆绣春的唇，手指掐得更加用力。

她想，陆绣春的乳尖一定已经红肿，阴部一定已经潮湿。

“别……”她的身体微微发抖，膝盖好像没了骨头，“够了……”

她想说，你说过喜欢被我蹂躏的，可那是离婚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