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了,小海,易理还在下面。”他拒绝道,“他才刚刚回家。”
真他妈碍事,以前是,现在也是。李海粼在心里骂了几句,下巴枕着他的肩膀,“不信你摸摸。”
袁憬俞被牵着往他裆上摸了几下,里头闷着的阴茎正在弹动,往他手心里拱,硬邦邦的。
“不行。”袁憬俞被烫了一下,整个人一抖,一把推开他,急匆匆地跑下楼梯回到大厅里。
一直到晚上吃饭,李海粼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他看着对面的袁憬俞,两只手捧着姜易理的脸,嘴唇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
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竟然亲昵成这副样子了。而姜易理的脸红透了,乖乖地低头让他亲,嘴里喊着妈咪。
“我们易理长得真漂亮。”袁憬俞像摸小狗一样摸着他,侧脸,额头、下颌,哪都摸了一遍。
李海粼感到一阵恶寒,没有胃口吃东西,丢开筷子上楼了。
筷子磕到碗盘,袁憬俞被吓了一跳,看着另一个继子离开的身影,咬了一口下唇,看上去有些苦恼。
看见他的表情,姜易理不安起来,“妈咪,你、你别走。”
“嗯,我不走。”
吃完晚饭,姜易理曾经住过的房间正好被收拾出来了,那个被锁了将近七年的房间,再次走进去时,给人一种不真切的感受。
明明四周没有灰尘,姜易理却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很想咳嗽。似乎是一些记忆冲回了脑子里,只不过时隔多年,早已灰扑扑地看不清。
“我回来了。”姜易理闭了闭眼。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李海粼一肚子气回到房间,他洗了澡,赤条条地坐在床上,一只手握住阴茎自慰。
袁憬俞端着水果进去,就撞见他皱着眉头给自己撸,弄出的声音很响。看着继子的身体,他浑身都发烫了。
那么高大强壮,连纹身也是性感的。
他夹了夹腿,不敢往前走,可是等了一会儿李海粼还在弄,袁憬俞心慌得厉害,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匆忙离开。
李海粼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以为是哪个下人,没有多管。等他射完精穿好浴袍,准备去楼下喝点酒时,才发现门口放着一个果盘,荔枝和龙眼被剥好了。
管家卧房里。
袁憬俞趴在门上,衣服散落一地,浑身赤裸。
“夫人,前面还是后面?”李行站在他身后,撕开避孕套包装给阴茎套上。
房间分明很大,两人却挤在门后的角落里,身体贴合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没有开灯,像是藏在一个黑匣子里。
“都、都行……”袁憬俞喘着气说,一只手伸到胯间手淫,来不及多摸几下,被李行圈住了手腕。
“干什么,放开……”他命令道,声音很急切,又像是很气恼,“我要摸,你这个蠢东西,快松开手……”
一点没有两个继子面前的柔和了。
李行亲了亲他的后颈,用手握住阴茎对准阴道口挤了进去,大概是身高差太多了,后入时李行插进去一直起腰,就把袁憬俞顶到半空中,脚尖触碰不到地板。
“啊、这样、这样有点深,李行……”袁憬俞一下子哑火了,臀肉被男人的胯骨挤扁一些,那根阴茎将阴道堵得严严实实,涨得他心里发慌。
李行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声很沉,从鼻子里喷出热气。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挺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着,那根阴茎破开阴道,很长,不用什么技巧就用茎头操开宫颈,怼到一个极深的位置。
那里是子宫,这口阴穴已经被搞得不能再透了,每一寸蚌肉都尝过男人阴茎的厉害,所以学乖了,敞开了让人奸弄亵玩,连受孕的地方也没有阻拦,只要你的阴茎长一些,就足够将这口熟逼操个对穿。
袁憬俞两条腿抖个不停,他缺氧似的张大嘴呼吸,“啊啊、噢!噢呜……”
声音太大,李行松开他的手腕,腾出手去捂他的嘴,也许是太心急了,没有注意地将袁憬俞的口鼻一起捂住了。当然,也可能是故意的。
“夫人,舒服吗?”说着,狠狠地往上抬了一下腰,像是逼问袁憬俞说出话来。
可是袁憬俞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但是李行不满意,他抽出一段阴茎,斜着往另一个角插了进去,“刚刚不舒服,这里呢?”
“还是这里?嗯?夫人怎么不说话?”
袁憬俞被插得一抖,喉咙里哽着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他觉得李行太坏了,故意把他嘴巴捂住还要他说话。
等李行的问答游戏玩得尽兴了,才松开手,专心地去鞭挞他的逼。
袁憬俞涨红了脸,大口呼吸着,被操得浑身发麻,声音再也憋不住一点,“啊!舒服,呃舒服,慢、慢点、嗯呜呜”
李行轻笑一声,终于很满意这个回答,嘴上咬了一口袁憬俞的耳垂,继续挺腰操他,还是发了狠地操,将人抵在门板上操得砰砰作响。
袁憬俞真是快被他操死了,大腿往中间并拢着,腰一抽一抽地抖几下,底下跟个破了的水瓶子一样淅淅沥沥。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太爽了,爽得他想叫,大声地叫。
“嗯等、等等,我要、要射……呃!!”他哭着话还没说完,宫腔深处又被碾磨了一道,几乎要被操变形了一样。他屁股抖了几下,前面的阴茎射出精来。
身后的动静突然停了,一双手箍住他的腰,然后是唇,火烙一样的唇印在脸颊上、下巴上。李行也舒服得不行,喉咙里挤出闷哼声,有点发哑,很蛊人。
袁憬俞实在有些神智昏聩了,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他的两条腿挂在半空中,只有屁股抵着男人的胯,逼里插着一根阴茎,全身都在抖,像是受惊了,怕得厉害一样。
其实只是被搞狠了而已。
他知道李行在安抚他,于是很可怜地哭了,“你怎么、弄这么狠,里面都,都好痛……”其实是假的,他爽得要命,但是这种行径太粗鲁,让他心里不舒服,有些委屈,不明白李行怎么可以这样发狠地操他。
李行没有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的手从袁憬俞的腰上挪到臀部,握住了那两瓣厚肉,手劲儿大得力气。然后他又开始操,这次腰挺得更凶狠,带着明显的怒气了。袁憬俞甚至听到他牙床合紧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咬到他脖子上了,那么恐怖,让他害怕得忍不住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