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缝完一件,门响了。

开了门,刘深站在门口。他手里拎着一只野味,朝袁憬俞笑了一下,像是来赔罪的。

“刘深哥……”袁憬俞叫了他一声,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有点发热,嘴唇动了动,最后让人进来了。

两人干坐在屋子里,袁憬俞把头垂得低低的。刘深坐在一旁,装作咳嗽,摸了摸脸,偷偷看了几眼袁憬俞。

“小俞,昨……”刘深刚冒出几个字,又停顿一下,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昨晚的事,你考虑一下吧?哥……”

这话说得直白,袁憬俞臊得头顶冒烟,慌忙地摆手,“刘深哥,我、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

意思是不愿意了。

刘深急了,“小俞,哥哪里做的不好,嗐,我、我是真的想要你做老婆……”

越说越激动,刘深急得嘴皮子都在抖,猛地把袁憬俞扑到地上压着,两只手摸进袄子里,摁着胸脯揉了揉。

“小俞,你答应哥吧,算哥求你了。”

袁憬俞想跑,却挣不开,袄子被扒下一半,露出了白净的胸口。这地方藏在衣服底下,日头常年晒不到,捂得白白嫩嫩。虽然是男人的扁奶子,只有两颗乳头缀在上头,长得嫩,叫人看了心痒。

“哥,你别摸这儿……”袁憬俞吓坏了,伸手推搡他,“不能摸,这里怎么能摸……”

刘深怎么听得进去,拱到袁憬俞胸口上,咬住了一边乳头,狠狠地兰··生··柠··檬吸了几口。吸完,再用指腹挤着搓,直弄得袁憬俞打抖。

这、这太奇怪了。

“哥,你做什么……”袁憬俞真是被吓着了,脸色隐隐发白,他看着刘深这副跟饿狗似的架势,也不敢反抗了,只能露着胸让刘深玩。

好疼,又麻又痒。

袁憬俞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怕得忍不住哭,他一边哭,一边小声嘶气。忍耐了一会儿,发现刘深还没有停止的架势。袁憬俞慌乱地推着刘深的头,想把乳头解救出来,却怎么也推不动。

“哥……呜呜……”他的一颗心悬起来,看着刘深趴在胸口上,嘴唇包住乳头翻来覆去地吸,好像在吃什么香饽饽。

“不哭,小俞,哥疼你……”刘深听到袁憬俞哭,心里慌了慌,松开嘴,抬手去给他擦眼泪。

袁憬俞躲了一下,不让刘深碰。

刘深心里着急上火,打了自己两巴掌,“是哥犯浑了……”

袁憬俞被吓了一跳,抽噎两声,去拦刘深的手,“哥,你别打。”他只是很害怕这种感觉,麻酥酥的,身子好像要被吸走了。

“哥该打,弄得你不高兴了,是不是?”刘深抱着袁憬俞,嘴唇贴着他的脸颊,狠狠亲了几下,“对不住小俞,哥实在忍不了了,每天晚上做梦都想搞搞你。”

袁憬俞被亲得一抖,臊得要命,但是又有些听不懂,“哥,什么搞搞我?”他脸上还有眼泪,疑惑地看着刘深。

刘深心里更痒了,他知道袁憬俞是一张白纸,指定没被男人教过,可没想到袁憬俞白纸成这样。

“以后告诉你。”刘深凑过去,握住袁憬俞的手,“小俞,你能不能答应哥,就跟哥过日子吧……哥盖新房子的钱攒够了……”

袁憬俞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他把手抽回来,捂着胸口。两只乳头被咬得火辣辣,好像是破皮了。

“奶子疼是不是?”刘深见袁憬俞表情不对,估摸着是刚刚吃得用力了,“哥给你揉揉?”

袁憬俞摇头,声音很小地,“哥,你别压着我。”听到粗话,他的脸有些发烫。

“怎么?你嫌我?”刘深笑了一声,箍着袁憬俞腰的两只手,收得更紧一些,“哥昨晚洗澡了,身上不臭。”

这样贴得好紧密,袁憬俞不习惯跟人挨着。刘深又长得五大三粗,跟堵墙似的,要把他压碎了。

门突然开了,吱呀地响了一声,一股冷气灌进屋子里。

袁憬俞慌张地抬头,看见刘望僵在门口。

“刘、刘望哥……”袁憬俞吓坏了,眼泪一下子顺下来,他只觉得羞人,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这样衣衫不整地和刘深贴着,肯定要被当成私情了。

“奶奶的,刘深,你个禽兽!”刘望怒不可遏,哐地把手里提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走过去扯住刘深的衣襟,往刘深脸上揍了一拳。

猝不及防的一下,刘深被打傻眼了,他毕竟是个糙汉子,心里沉不住气,很快和刘望扭打起来。

“哥!刘深哥、刘望哥,你们别打了,别打了……”袁憬俞欲哭无泪,他坐在地上,腿都让两个汉子吓软了,使不上劲。

怎么会打起来,不应该打起来的。

刘深比刘望年轻,没有那样老成,再加上刘望正在气头上,更是敌不过,很快落败了。

听到袁憬俞的哭腔,刘望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走过去把袁憬俞拉起来,凶神恶煞地问了句,“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这个死畜牲,以前就看出来他对你不怀好意,今天算是让我逮着了。”刘望拍了拍袁憬俞的肩膀,“小俞,你放心,哥马上去找村长,这件事一定给你讨一个公道。”

刘深站在不远处,他脸上挨了几拳,嘴角脸颊发紫着。即便是听到刘望要去告状,也没有狡辩。

袁憬俞急坏了,连忙摇头,“刘望哥,你别去找村长告状,刘深哥没有欺负我,没有的……”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在刘家屯,无论什么事,要是闹到村长那里去,就不会有好果子吃。袁憬俞记得,小时候有两个男人打架,后来有一个汉子被赶出村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刘深哥对自己这么好,怎么能赶走他。这么多年,袁憬俞把他当亲哥哥一样,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害他。

“我亲眼看见的,你替他争辩什么?是不是怕他报复你?”

“不是!刘深哥没有打我,只是吃了奶子,不、不要紧的。”袁憬俞咬了咬牙,扯开衣襟。他眼眶里包着泪,有些发抖地看着刘望。

刘望愣了一下,低头看到雪白的胸脯。那地儿的确像是被舔过,乳头翘起来一点弧度,已经变成深红色,只有一圈乳晕是嫩的。

刘望感觉有一股热气冲到头顶,他别开眼,咽了咽唾沫,心里跳得厉害。

这傻子怎么什么都给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