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职三个月后,公司派她和另一个公司的代表洽谈工作,他们原本都是湖城的公司,但因为货源直属地的问题,两边公司各派一名代表,去直属地洽谈合约。
见面的当天,她约了那位公司代表在一家茶馆见面。
然而谁也没想到,那家公司的代表,竟然是陆清也,两个人刚见面,有些相顾无言,再开口便是,“最近过的还好吗?”
彼时两人距离分手已经两年有余,秦姝黎以为她对陆清也的感情早就被艰苦的生活打磨的消失殆尽,可是真的再次见面,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便瞬间占领理智。
于是在她的有意勾引下,两个人开了房睡了觉。
说来也可笑,谈了四年的恋爱,两个人从未越雷池半步,如今两年多未见,反倒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而陆清也,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于她已经不是处女这件事。
只在逼仄的旅店小床上,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她身体里撞击着,像是要把她肏烂一样。
临近射精关卡,陆清也想要把肉棒拔出来,秦姝黎却用双腿圈住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低语,“射进来吧,我月经不调,不孕不育。”
只这一句,陆清也便控制不住地将灼热尽数射进她的子宫里,满满一腔,又热又醇厚。
事后,陆清也靠着床背,从手提包里翻出钱包,抽了一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秦姝黎,“一会儿去买一盒紧急避孕药吃了吧,总要对自己负责。”
秦姝黎抢过他手里的钱包,准备将手里的百元大钞塞回去,却猝不及防看到钱包里夹了张合影,红色打底的那种,一看就是结婚照用剩的副照,和他合影的女子眉眼带笑,一脸幸福,一看就很喜欢他。
“你结婚了?”这一刻,秦姝黎出奇的冷静。
“结了。”陆清也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所以,你这算婚内出轨?”秦姝黎赤裸着身子,坐起身来,乳白的精液顺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汩汩流出。
“嗯。”陆清也靠着床背闭上了眼。
“几个月了?”她又问。
“两个月。”陆清也如实回答。
秦姝黎听后,心里突然有些释然,他们已经分手两年多,没有人会守着旧日子去过,人总是要往前走的,这总比分手没两个月就结婚要好的多。
这样想着,秦姝黎把他钱包里仅有的钱全部都拿出来,数了数,五百六十五块,她拿着这沓钱往自己的左手心抽了抽,“这是睡我的价格。”
说完,她从旅馆放在床头上的纸抽里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小穴,一坨坨乳白精液被纸巾带了出来,擦得差不多了,她穿上连衣裙,披上大衣,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彼时已经十月多了,天气有点冷,秦姝黎走在路上,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行尸走肉似的。
好像所有人都在正常前进,只有她漫无目的,没有前进,反而在后退。
两年多以前,她卖了自己的初夜,赚了十万,两年多以后,她卖了自己的第二次,仅五百五十六块钱。
这两个数值,让她变得可悲又可笑。
0048 ##第48章 不择手段的秦姝黎
距离上次睡陆清也的日子,已经五个月有余,秦姝黎一直没有来过大姨妈,不过她并没有当回事。
她说过,她月经不调,不孕不育。自从她母亲去世后,她的例假便一直不正常,再加上超负荷的工作,她已经得了多囊,不仅例假不准,就连怀孕也很艰难,所以她压根没想过自己会怀孕这个可能。
直到公司安排员工体检,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怀孕了五个多月,而且是后置胎,用老一辈人的说法就是胎坐在腰上,不显怀,再加上她饮食不规律,胎儿只勉强合格,肚子真的没有凸显多少,只是让人觉得胖了几斤,但不会怀疑是怀孕了。
很明显,这是陆清也的种。
公司一得知她怀孕了,便找了个错误扣在她身上,将她辞退了,她知道公司这番骚操作,是不想等她生产坐月子,给她照常发工资什么的,她简直有苦说不出,甚至丧失理智,埋怨起肚子里的孩子来。
她前些日子刚把手里攒下的钱用来交了一套小房子的首付,准备为以后的日子做打算,结果马上就失业了,不能住公司免费的宿舍,手里又没有余钱,眼下如果不找陆清也求助好像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狠了狠心,托人打听到了陆清也现在的住址找了过去,结果还没进小区的大门,就看到了陆清也。
她没有上前去直接与陆清也相认,而是装作陌生人的样子,故意单手扶腰,把不明显的肚子挺出来,在他面前晃了一圈,然后走进了小区附近的大型商超里,她笃定陆清也一定会追过来。
结果如她所愿,她走到母婴区的时候突然被人拉了一把,她扭头一看,果然是陆清也。
“你怎么在这?”陆清也问道。
“我怀孕了,来带孩子找他爸爸。”秦姝黎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孕样的肚皮,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检查报告。
陆清也一看,瞬间黑了脸,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爸爸。”秦姝黎就差直白的说,你离婚娶我了。
“想让我离婚?”陆清也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不可能,我给你钱,你去把胎打了吧。”
秦姝黎后退几步,有点不可置信,陆清也竟然变得如此冷漠,“你说什么?”
“我让你把胎打了,我不可能为了你离婚。”陆清也把话说得很绝。
秦姝黎不语,陆清也更不耐烦了,“当初给你钱让你买紧急避孕药,为什么不买?非要闹出这种事情?”
秦姝黎眼里有一抹恨意闪过,抬手就给了陆清也一巴掌,然后转身便走,也没拿陆清也给她的钱。
……
回家的途中,秦姝黎在药店买了两粒最便宜的打胎药,然后又找了个一晚三十元的黑旅店暂时安顿下来。
那旅店环境逼仄阴暗,房间里的热水壶烧出来的开水还隐隐带着一丝尿骚味儿,秦姝黎强忍着恶心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出来,将打胎药放进嘴里混着带着尿骚味儿的热水一饮而下。
然后便躺在潮湿冰凉的单人床上等着阵痛来袭,等着那块肉从自己的身体里脱落下来。
可是还不到五分钟,她便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呕吐出来的全是清水,里边还混杂着那两片还未消化的打胎药。
秦姝黎呕的满脸泪痕,她趴在床上,颤抖着双手,从呕吐物里挑出那两片乳白的打胎药塞回嘴里,口中弥漫着苦涩,她强忍着恶心拼命往下咽着药片,可是药片刚到嗓子眼,身体就像是启动了防御机制一般,不住地呕吐起来,反复几次,到底是吃不下那药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