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这波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陆决突然加快了手下的速度,欲火上的快感几乎随着手速的加快全部集中在冠状沟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几乎就在听到浴室的开门声时,灭顶的快感突然而至。

陆决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地持续加快,就在他的卧室门被陆萦敲响的瞬间,一股灼热自欲火深处喷射而出,呼吸经过短暂的停滞,让如鼓的心跳声无处遁形。

几乎就在泄欲地一瞬间,陆决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陆萦的身影,甚至不自觉把她的样子代入刚才那场自渎中,就好像……那场自渎是她帮他完成的一样。

然而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把陆决吓了一跳,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心慌地感觉自胸腔喷涌而出,随着门外的女声响起,他几乎紧张得就要原地升天,“小决,浴室空出来了,你去洗吧。”

“哦,我,我这就去!”短暂的心慌过后,陆决迅速起身收拾好刚才的一片狼藉,然后拿了换洗的睡衣出来,开门就要往浴室去。

结果一开门就见陆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擦还挂着水珠的头发,这时陆决才想起来,昨晚他预习时无意把一本资料书打湿,后来用吹风机把书吹干,但吹干后就一直没有把吹风机放回浴室,于是自然而然开口道:“姐姐,吹风机在我卧室,你自己去……我去给你拿吧。”话说到一半,他才想起自己刚在卧室做了什么,生怕被陆萦闻到那股情欲味道,于是慌忙改口自己去给她拿吹风机。

“不用了,经常用吹风机吹头发会让头发更干枯毛糙,我把水分擦干等它自然晾干就好,反正今晚我打算预习一下课程,也不会睡太早。”

陆萦边说边歪了身子去擦另一边的头发,而她这个无意举动让睡裙的吊带自肩头滑落,一抹春光也就此在裙领处乍泄。

只见她半只娇乳自裙领下俏生生立着,乳尖把丝质面料顶出个凸起,陆萦却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只自然而然把滑落的吊带拨回肩头,继续用毛巾擦着带水的头发,然而这个动作却让陆决的喉结无意识地翻滚了一下,随后他撇开视线,淡淡应了声嗯,便尽量自然地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之后,陆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了浴室门,他背靠在门上,头微垂,目光触及之处正缓缓鼓起,他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格外诡异。

他不是没有看过动作片,也不是没有自渎过,只是他大多时候毫无性趣,所以日常很少做这种事情,今天这种情况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但最后收场脑海中浮现的那一幕却始终让他心情难以平静。

上次因为陆萦梦遗还是在十四岁,但那时是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的,在那种情况下梦遗到也不是说不过去,只是从那之后他除了觉得不可思议和难堪以外,就再未对这类事情上过心,更别说看着视频自渎了。

这一年多以来,进入青春期的陆决虽然也和别的男生一样看过小视频,但是看着视频自渎的事情五只手指都数得过来,而今天他本来不想这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一联想到陆萦,欲望就控制不住地自体内迸发。

就像现在,明明只看了陆萦一眼,但欲望却止不住地昂扬而起,这让陆决多了一丝少见的恐慌感,活了十几年,他从未有过这般煎熬体验,陆萦是他的亲姐姐,但不知道从何时起,他竟对她产生了这种不可告人的欲念。

这样想着,陆决有些烦躁地扒光衣服,欲孽愈发坚挺地立在跨间,随着脱衣服的动作,它甚至还在空中示威般弹跳了几下。

陆决沉着脸走到花洒下,他把热水器的温度调到了一档,这样流出来的水最接近人体体温,若不是眼下是冬天,他倒是想痛痛快快冲个凉水澡,散一散他这股无名火。

他抬起花洒开关,把花洒水流的力度开到最大,温热的水略带侵略般的冲击打在他身上,他闭上眼,任水柱将他彻头彻尾地淋湿,本想着这样多少可以熄灭点心底的欲火,可谁知他闭上双眼后,嗅觉却突然变得格外灵敏。

他突然闻到浴室内还未彻底消散的橙花沐浴露的味道,而且这味道里还混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息,于是他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想翩翩,构思出陆萦站在花洒下淋浴的模样。

她不是那种很瘦弱的排骨身材,而是腰细胯宽,肉而不腻的身材,双乳虽说不大,却挺翘有型,就算不穿内衣也依旧会俏生生立着,而皮肤又是天生的白皙,只稍用些力气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粉红色的印记,水流顺着这样的身体缓缓流下,是说不出的旖旎诱人。

这样想着,陆决的欲望再次被狠狠抓起,欲孽在胯下叫嚣,燥热自小腹处蔓延,燎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在水下撸起欲孽,水润湿透的触觉,让他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手速的提升,快感似乎占领了全身,就连毛孔都好似迎着战栗的快感尽情地舒张开来。

只是这第二次似乎比刚才更难满足,时间足足延迟了一倍多才堪堪将那股灼白射出,陆决在水下无声喟叹,任由哗哗的水流打在地上冲走那片灼白,这之后他才打了沐浴露认真洗起澡来。

洗完澡后,陆决换了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此时陆萦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陆决用毛巾随意地擦了下头发,他的头发依旧是利落的板寸,只需用毛巾擦上几下便基本能够干透。

擦完头后他随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随手拿了放在茶几抽屉里的圆珠笔,踢踏着拖鞋走到陆萦卧室门口,然后他脱掉拖鞋,光脚站在陆萦卧室门旁贴着的身高贴面前,径直伸了手到头顶,水平划向身高贴,之后便用圆珠笔在182处描了两笔,随后才心满意足地穿回拖鞋,把圆珠笔放回原处。

其实这圆珠笔是他为陆萦准备的,因为她一回到家就会习惯性把扎了一天的头发散开,说是这样被束缚了一天的头皮才会轻松一些,但她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随手乱扔被摘下来的发圈。

所以每到关键时刻,比如说在茶几上记解题思路,或者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她总会嫌披散的头发碍事,但心急之下又找不到发圈,陆决才因此给她准备了这支圆珠笔,这样遇到这种情况时,陆萦就会用这支笔把披散的头发盘起来。

其实陆决之前也曾为她换过簪子或者是发圈,但她总是会因此把它们带走,然后下次再在茶几上解题就会找不到用来盘发的东西,久而久之,陆决才决定在茶几的抽屉里放一支圆珠笔,因为只有这样,陆萦才会想着圆珠笔不能被戴在头发上出门,而把它规规矩矩地摘下来放回原位。

不过如果陆决在场的话,这支圆珠笔基本派不上用场,因为陆决一直在手腕上带着发圈,如果陆萦有需要,他就会帮她把头发挽起来,因为陆决早在初中受伤那次就一直戴着了,而且他也习惯了跟在陆萦身后拾起被她随意丢在一旁的发圈,时间久了,在手腕上多戴一根发圈也就成了陆决的习惯。

想到这里,陆决的思绪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是从他卧室里传来的,他快步走回卧室,只见手机躺在床上叮铃铃响个不停,而来电显示则是柳雪晴,他本不想接,但最终出于礼貌教养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可是他接起电话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雪晴宝贝,你可算来了,它等你等得又硬又疼。”

0014 ##第14章 夜宵 (高H)

陆决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陌生男声,眉头微蹙,自以为这是个误拨电话,也没做声便按了挂机键,但其实这通电话的确是柳雪晴打给他的。

他们自学校分开后,柳雪晴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冲了澡,换了套性感的蕾丝内衣,之后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温习到临近九点半,才推脱说肚子饿了,要去楼下那家老鸭煲店吃个夜宵。

她的父母不疑有他,给了她几张钱,叮嘱了快去快回,就任由她一个人去了楼下那家老鸭煲店。

但其实那家店的老板为了迎接柳雪晴的到来,早在九点前就打了烊,员工陆续下班后,老板把卷帘门落下一半,店内灯火通明的样子被遮去一半,仅余半扇门的光亮宣告店内还有人在。

柳雪晴赶到店铺后,在门前驻足片刻,她打开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陆决的电话,仅花了一秒钟的时间便把电话打了出去,在电话还未被接听前,她弯着腰挤进那家店铺,人还没站直就被人捞腰困进怀里。

“雪晴宝贝,你可算来了,它等你等得又硬又疼。”鸭店老板边说边用身下硬挺的性器狠狠顶了柳雪晴的腿心两下。

柳雪晴对着鸭店老板媚笑,“别急,今晚我会好好安抚它。”

说着,她伸手推开鸭店老板,转身去按门旁的卷帘门按钮,随着卷帘门嗡嗡合实,她抬臂看了眼握在手中的手机,只见拨给陆决的那通电话已经被挂断。

她轻轻挑了下眉,除此之外,面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在按灭手机屏幕时,心里难免有计较,她本想借机勾勾陆决的性致,谁知他这般不识抬举,不过也罢,他早已是她定下的盘中肉,吃到嘴里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也有的是耐心,她不信一个正常的男人真的能一直拒绝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这样想着,柳雪晴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的餐桌上,她扭头看向一旁的鸭店老板,嘴角勾起一个魅惑笑容,问:“石柯岩,今天就在这里做怎么样?”说完,她走到餐厅最中央的桌子前,脚尖轻踮,自然而然地抬臀坐到了餐桌上,她双腿交叠在一起,右手手肘支在大腿上,手掌托着下颌,朝鸭店老板勾了勾食指。

石柯岩阔步走到桌前,伸手抬了柳雪晴的下巴,弯腰在她那双饱满而水润的唇上落下一吻,“都听你的。”

柳雪晴顺势放下支着下颌的手朝石柯岩身下探去,今晚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裤线被熨得笔直,被柳雪晴隔着西裤摸上胯下那坨灼热时,灼热在她手下不由弹了两下,柳雪晴抬眼望向他,“洗干净了吗?”问完,她重重抓了两下灼热。

“当然,今晚是薄荷味儿的,要不要尝尝?”石柯岩驾轻就熟地单手解开腰带,少了腰带的束缚,西裤流水般退到他的脚踝,他蹬下脚上的皮鞋,将西裤从脚踝上甩到了一旁的地上。

柳雪晴顺势将手探进石柯岩的内裤里,虽然店里暖气开得很足,但她从外边进来没多久,小手依旧带着冬天专有的凉气,等那只手抓向那根灼热的肉棒时,石柯岩反射性瑟缩了一下,这个举动惹得柳雪晴娇笑不止。

石柯岩报复性地咬住柳雪晴的耳垂,齿间带着些许的力气,虽然疼却带着酥麻,舒服的柳雪晴不由打了个战栗,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随着石柯岩舌尖在耳垂上细腻地撩拨,她的毛孔很快便又舒服地展了开来。

石柯岩见她舒服的把头仰得更高,便探出舌尖在她纤细的脖颈间滑动游走,勾的她蜜色肌肤透出一层薄薄的粉晕。

而柳雪晴的手下也没闲着,她把手探向更深处,一手托起两颗火热而软弹的卵蛋,像盘文玩核桃似的把它们托在手中揉搓,包裹着睾丸的阴囊柔软且有张力,时不时会被柳雪晴捏住那层肉皮轻轻揪捻,而两颗睾丸则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变换位置,而石柯岩也因此被撩拨得更加欲火喷张。

石柯岩被柳雪晴撩拨得呼吸渐粗,一双手也控制不住地顺着衣襟溜进揉捏她的乳房,只是揉捏了几下,觉得胸罩有些碍手,便单手解开了她的胸罩,紧接着就抬手将衣襟撩到她的脖颈处,探下头去吸吮挺立起来的两粒朱红,他用略微粗糙的舌尖刮过两点朱红,同时用牙齿叼起朱红轻轻往外拉扯,这个举动惹得柳雪晴乱了呼吸,揉搓卵蛋的手也失了力气。

石柯岩感觉到柳雪晴松开了手,有些不满地用肉棒戳了戳她的掌心,想要提醒她手上的动作不要停,谁知柳雪晴却借势用指腹堵住他的马眼画圈,指腹上指纹的纹路虽磨得马眼里的嫩肉微微疼,却也勾起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酥麻细痒感,这种舒服的感觉让石柯岩嘴下失了分寸,狠狠吸吮了几下似花生粒般的乳头,仿佛要从里边吸出口奶似的,惹得柳雪晴如蛇吐信般嘶哈了几声,然后抽出玩弄肉棒的手来,双手插入他的发间,把他的头狠狠抵向自己的胸膛,整个人也因此缓缓倒在餐桌上。

石柯岩一边抵舔柳雪晴的乳头,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柳雪晴顺势摸上他的胸膛,指尖所过之处激得石柯岩汗毛炸起,最后指腹落在两粒豆乳处,先是轻缓慢揉,让两粒豆乳挺立而起,随后在石柯岩毫无防备之下,狠狠捏起往外揪着,这一下刺激的石柯岩细腰一挺,跨间坚挺隔着几层布料怼进柳雪晴的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