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什么意思呢,反正只要觊觎陆决,她就有责任把她赶走,毕竟……现在学习比较重要……
嗯,就是这样的。
这样想着,陆萦便转身往别墅里走去。
而柳雪晴走在别墅区的柏油马路上,却笑到扶着树干才能继续走下去。
陆萦和陆决不愧是姐弟啊,都有乱伦的癖好,还被她一一确认了,想到这她就忍不住想笑。
这都是些什么怪物,竟然比她更出格,不过既然是这样,就别怪她了。
她站在路边扶着树干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随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给徽园老鸭煲发了条消息:‘来滨湖别墅区6号别墅附近接我。’
‘OK。’对方几乎秒回。
……
陆萦回到别墅里后,陆决还坐在茶几前刷着手机,她有些纳闷,陆决从来不是手机控,今天这么痴迷于玩手机让她很是意外。
“你在看什么?”陆萦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
陆决没有回应,显然是刷手机刷入迷了。
“小决,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陆萦轻轻拍了拍茶几。
“嗯?”陆决终于回过神来,但是却飞速暗灭了手机屏幕,看样子是不想让陆萦看到他查看的内容。
陆萦叹了口气道:“你要是不做题了,就收了吧,回楼上去玩手机。”
“嗯,知道了。”陆决应得很快,把试卷一股脑拿在手里,然后从地上站起身来就要往楼上走。
“……”陆萦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觉得怪怪的,有点不得劲,甚至还想发火。
不过到底是克制住了,等陆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后,她才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也往楼上走去,她打算冲个澡直接睡觉,不然心里烦闷的难受,总想找陆决的麻烦。
……
陆决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跑去了自己的书房。
他的书房里除了书,就是电脑,足足三台,此时全部亮着,其中两台的屏幕是黑色打底,白色的英文铺满了屏幕不停地滚动着,而他操控的那台电脑,此时正停留在湖城重高的界面,随着他的手指在键盘上上下翻飞,贴吧里关于他的帖子内容竟然都一条接着一条以肉眼可见的最快的速度消失着。
这种帖子除了管理员和发帖作者本人外,第三方是没有权利删除的,显然他是入侵了贴吧管理员的后台。
不过他这个举动很快就被贴吧里的其他人发现了,也因此遭到了其他人进行的车轮战,他删的越快,就有越多的人不断地重新发送这些帖子,简直源源不断,删都删不过来。
甚至还有人直接发帖推测是他或者和他传绯闻的几个人,有人花钱买了删帖的操作。
陆决看着一贴吧的动态,手上一直没停止删除,直到看到有人发出这篇帖子,他才算是彻底烦了,一拳捶在键盘上,随后抬手飞速在电脑里输入了大片的指令,最后敲了一下运行键,电脑上的湖城重高贴吧竟然瞬间从贴吧论坛中彻底消失。
做完这一切,他有些疲惫地推了一下键盘,然后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都陷在电脑椅里。
嗡嗡嗡
手机突然收到三条新微信消息。
‘你看没看湖城重高贴吧?’
‘卧槽!你看了对吧?’
‘贴吧被黑了,牛逼啊,陆决!’
是金世泽发来的微信消息。
陆决没有回复,刚才删帖的时候,他就察觉了有人和他一样入侵了管理员系统,也在疯狂删帖子,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就是金世泽。
……
金世泽没有等到陆决的回信,心里却也有了八九成的肯定,贴吧就是被陆决黑的。
怪不得他第一次叫陆决来家里打游戏,他一眼就看出自己运行的电脑在做什么,过生日的时候还给他送了显卡和delta顶级电源,这个人真是瞒的厉害,明明也玩这一套,却一直没暴露过,就连攒钱买礼物,都没想过用这个赚钱,而是跑去健身房卖卡,真是有够闷骚的。
不过说来也是他傻,都那么明显了,又是看穿他在做什么,又是送他那些东西,他就一直没有想到过这茬。
要不是今天删帖,发现有其他人的入侵痕迹,顺藤摸瓜了一下,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陆决也会这一手,简直绝了。
0082 ##第82章 得不到就毁掉 (高H)
安居嘉园e栋。
石柯岩住在市中心的叠层别墅里,面积没有独幢那么大,所以即使是在市中心,价值也远不如滨湖别墅区的独幢别墅。
而且此处处于市中心,环境到底是差了不少,四周商业区多,只用来刚需居住到也不错,但从提升生活品质来说,真正的有钱人是不会买这里的叠层别墅作为常居的。
不过对于石柯岩这种做餐饮的老板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比柳雪晴家的大平层要好不少,可是即便这样,柳雪晴也依旧看不上他这点资产。
或许是她爸妈来钱容易,只不过钱再多也不敢透光,只能让她住在大平层里,但物质上却远比他给的更好的缘故吧。
一进门,柳雪晴就迫不及待地去扒他的衣服,一双手透过衣襟探进他怀里,点火一般游走在他的躯体之上,然后手一扬,T恤就被她剥了下来,行云流水的,比脱自己的衣服还熟练。
也是,已经整整两年了,他们做了无数次爱,每一次都竭尽全力,对彼此的熟悉度已经融进了骨子里,甚至身上哪一处有痣,都彼此了如指掌,如此熟悉的两个人,若是连衣服都脱不顺手,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只是当柳雪晴把他剥干净了,往沙发上一推,抬腿坐到他跨间,发现他那坨器具还软趴趴的时候,瞬间就黑了脸。
她反手捏住石柯岩的下颌,声音少了妩媚,问:“怎么?留了头卷发,就不做男人了?”
石柯岩,没说话,只低垂着眼看两个人的贴合处,她已经湿透了,嫩肉软趴趴湿漉漉地贴在他的小腹上,耻毛和耻毛互相纠缠着,但他就是一点要硬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