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触碰上结肠口了,肉穴被填满看不到一丝缝隙,肉茎却还有三分之一在穴外,宇智波带土咬了咬唇,这样等到奥斯维德成年,发育完成的尺寸他肯定更是无法做到整根吞入了......
男人蹙眉,眉宇间的褶皱堆积出厚重的威压,奥斯维德看不见,却能察觉出杀手周身垄罩着的低气压。
杀手的不悦在少年的三言两语下被轻易安抚。
他说“舒服”,说“喜欢”。
奥斯维德的眼神亮晶晶的,一如往常,那般吸引杀手。
宇智波带土脸上重新有了笑意,微翘的唇角满是得意之情。
湿热的肠肉咬住阴茎,宇智波带土一边努力放松着后穴,一边开口解释:
“我是第一次。”
这不是该顾及大人尊严的时候,万一被误认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更让人无法接受。
“所以会很紧......”
宇智波带土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地道,“你再多操操,把我操松一点,以后就可以插得更深了。”
其实宇智波带土对性事也是一知半解,鉴于他平时塑造的可靠形象,少年信以为真。
“我会努力的!”
奥斯维德听到宇智波带土说自己是第一次,高兴的不行。
尤其他还是奥斯维德性启蒙的对象,可信度直线上升,奥斯维德立下保证,会多操操杀手的小穴,把它变成属于自己的尺寸。
宇智波带土听得面红耳赤。变成小少爷的专属小穴吗?虽然这本就是他打的主意,但被奥斯维德说出来,就令人感到害羞了。
但是也让人兴奋。
宇智波带土的鸡巴翘起来,屌水滴在撩起的裙摆上,白色的围裙被水色濡湿,湿答答黏糊糊地贴在腹部。
奥斯维德依恋地蹭了蹭自家女僕的脸颊,“但是要怎么做?”
他指的是怎么「操」,这种浑话对小朋友来说多少有点抽象了。
宇智波带土瞥了眼插入一截的性器,窄小的穴口被年轻人粗硕的肉棒撑大,几乎要变得透明。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宇智波带土唯有脸皮比小少爷厚,指挥少年先抽出来再插进去。
肉棒一下子抽了出来,穴肉都还不及挽留,空虚地收缩了下,就又被狠狠地撞进去,阴茎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到了最深处。
“唔...!”
宇智波带土闷哼一声,滚烫的鸡巴在体内蓬勃有力的跳动着,彷彿在诉说有多么喜爱。奥斯维德本能地开始抽送,每一下都插进了小穴的最深处,大开大合地撞得宇智波带土腹部都有点疼。
宇智波带土对奥斯维德太放纵,任凭自家小少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男人的身体随着姦干不住晃动,被肉棒这样大力地抽插,嫩红的屄肉再贪恋也不得不松开,粗硕的肉棒被拔出,好几次鸡巴差点脱离,堪堪剩下个龟头还含在穴口。
奥斯维德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大腿不让人乱晃,因为用力而曲起的手指几乎要钳进结实的肌肉里。
奥斯维德是第一次,哪里有什么技术可言,没几下的是能插到骚点的,但宇智波带土就是宠着奥斯维德,随他高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宇智波带土粗重压抑地喘息着,年轻热情的少年初尝情慾,没甚么技术却充满了一股子冲劲,他一边兇猛地抽插着,一边低下头亲吻杀手。
“啾...唔嗯.......”锁骨被咬了一口又轻缓地舔舐,沿着脖颈一路往上吻到喉结。
宇智波带土仰着头,兔子面具被弄得歪歪扭扭的,大半张脸都暴露在外。
“消气了?”宇智波带土摸了摸奥斯维德的脸,低声地道,低哑的嗓音听上去很是撩人。
奥斯维德“唔”了一声,默认了。
带土的小穴这么小,努力吞进大鸡巴的模样看着很辛苦。看在带土这么辛苦的份上...奥斯维德觉得自己勉强可以原谅他。
“但是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奥斯维德警告女僕不要再犯。
狡猾的大人用操穴哄好了小少爷,这明明是他渴求的,称得上什么诚意?
宇智波带土模稜两可地应了一声,心说他下次还敢!
大不了被小少爷再爆炒一顿。
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啊。
宇智波带土巴不得奥斯维德这么做。
奥斯维德一边舔吮着男人的喉结,眼神一边投向宇智波带土的嘴唇。
一看就很好亲的样子。
只是小少爷往常求吻的时候往往都是宇智波带土刚给他舔完鸡巴时。不肯让小少爷亲嘴。
两人终于如愿以偿。
期待已久的环节到来,少年沿着喉咙亲到下颚,啾了下他的唇角,纯情又乖巧地问:“可以亲亲吗?”
宇智波带土当然是答应他了。在这方面奥斯维德无师自通,主动撬开齿关,舌尖探入柔软的口腔热烈地舔弄吮吻,吸吮着对方的津液。
杀手的腿不知不觉越分越开,学会喷水的肉穴再度喷涌出一小股淫液,肏熟了的男穴被姦弄得越发敏感。
沙哑柔媚的呻吟被吞进肚腹,宇智波带土揽着奥斯维德的腰,一只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翘起的性器,腰桿耸动着迎合鸡巴的侵犯。
小孩子的体温总是特别高,奥斯维德已经不是小朋友了,却还是少年的年纪,体温比起宇智波带土,是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