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算了,外头还有小孩子呢。
奥斯维德不打算让小卡卡西听墙角。
他会被带土鲨掉的!
万能的白绝似乎对酒量也有所加成,宇智波带土被灌了那么多的烈酒,愣是还没趴下,腰背挺得笔直,坐姿端正,唯有微微失神的瞳孔能够看出他的醉意。
神智还在,但不多。
他喝到舌头有些发麻,见一团熟悉的赤色凑了过来,舌尖就再度漫上烈酒火辣的幻痛,顿时微微挪动了身体,笨拙的拒绝。
奥斯维德勾起唇角,艳丽的口脂印在白瓷杯沿,惹人遐想。
“喝吗?”
他将杯盏推过去,彷彿连眼尾的红晕都在勾引人。
宇智波带土魔怔似地盯着那抹绯色看,伸出手就要接过杯盏,奥斯维德手腕一转,反手扣住他的手指。
十指交缠。
他松手后,手中的白瓷小杯砸下,在桌面溅起水花。
红髮的花魁抓着水影大人的手,如同抽丝剥茧般,慢条斯理地解开他手上缠着的绷带,瞇着眼笑道:“水影大人。”
他什么也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醉到神智不清的水影大人迟缓地垂下眼,对此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花魁的勾引大失败!
奥斯维德后知后觉,糟糕,是不是把人灌醉得太过分了?
以带土为参照依据失败,干脆比照自身的酒量。千杯不倒的巨龙反省了一会,没关系,由自己主导也行的
而且醉酒状态的带土好可爱,感觉异常乖巧。
奥斯维德看着面前随自己摆佈,说什么就乖乖照做的水影大人,感嘆了一声“好乖”。
“吶,水影大人。”奥斯维德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红髮青年原本并不女气的面容,被妆容修饰变得柔美,分明身形那样高挑,却不会让人觉得他是男性。
被包裹在花魁层层华服之下的身躯,拥有相当优秀的体脂率,浑厚的胸膛、宽肩窄腰,是很男人的身材。
要他这样的男人女装实在很是为难人,也只有过于厚重且遮挡身材的和服能够成功了吧。
宇智波带土双腿岔开,眼神茫然地坐在炙热的凸起上。
他本能地嗅到了暧昧的气息,隔着早已被汗湿的裤子,腰肢摇动,磨了磨身下熟悉的触感,轻轻喘息着。
“嗯......”奥斯维德被柔韧的软肉那样摩擦,性器不由坚挺了些。
他的眼中流露出无奈的笑意,怎么反而是自己被引诱了呢?
宇智波带土用臀肉挤压着硬物,却不得其门而入,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被本能支配而行动。
花魁拍了拍他的臂膀,让他先起来,宇智波带土配合地抬腰,是全然信任的神态。
忍者裤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染着桃色指甲油的手指剥开臀瓣,摸了摸屄口,“湿了呀......”
被插熟了的竖缝小穴就像期待着接下来的交尾,已经发情,自主泌出润滑的爱液了。
他插入一截手指,开拓紧緻的甬道,有淫液润滑,顺利程度超乎想像。
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插进去了,奥斯维德用两根手指模拟性爱的节奏抽送着,将肉穴翻搅出啧啧水声。
宇智波带土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按在花魁的肩膀上,手指抓紧了衣料,精緻华美的花纹被弄得扭曲变形。
修长的中指插的最深,并拢着无名指将强悍的忍者指姦得一塌糊涂,屁股微微颤栗着,透明的淫液淌下股沟,滴落在花魁的衣襬上。
奥斯维德拨开和服,昂扬勃发的性器终于被解放。
手指从泥泞的男穴抽出,被欲求不满的穴口软软地夹了夹,试图挽留。
空虚的小穴让水影大人默默地盯着身下的花魁,眼神居然有点委屈。
“啊,别着急啊,明明只有手指是不能满足客人您的不是吗?”花魁哄着客人自己吃鸡巴,“哈啊,对,就是这样...慢慢的,坐下来......”
他瞇起眼眸,金色的眼瞳中染上慾望,男穴贪吃地将整根鸡巴都吞吃进去,肠道裹着大鸡巴,没有分寸的水影大人顿时被钉在肉棒上动弹不得。
结肠口一下子被姦开,还是太刺激了。宇智波带土扬起脖颈,橙色的虎纹面具后,吐出一声带着些微颤抖的、悠长的低吟。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床上十足色气,在花魁的诱导下,宇智波带土按着肩膀,将重心放在奥斯维德身上,颤颤巍巍地支起身体。
鸡巴被抽离,湿漉漉的,似乎被淫液弄湿了。
猛然往下坐,宇智波带土屁股的肌肉绷紧,小穴哆嗦了两下,感觉再多插几下就能被插到潮喷。
尝到甜头,客人很主动地耸动起屁股,毫不怜惜地侵犯自己的嫩穴,腿上绷带逐渐松开,露出一点肤色。
潮喷的骚水顺着双腿,流下蜿蜒的水痕。
与世俗的常理相反,花魁反而被客人服侍了。奥斯维德发挥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手上没闲着,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他解开和服的腰带,再把碍事的绷带拆开,伸手捏住男人微微凸起的乳尖,用指甲盖轻柔地搔弄着。
一阵细密的电流窜过,水影大人闷哼一声,乳头更加激动地完全勃起了,胸肌被大手胡乱抓揉,捏出红彤彤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