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他垂下眉眼,又问了一遍。
宇智波带土双腿交叉,缠在奥斯维德的腰上,轻抬脚尖划过龙尾的弧度,勾到尾端时,龙尾巴似是不适地摆动了下,却忍耐着没有甩开宇智波带土的脚。
“好啊。”宇智波带土扬唇,耐人寻味地笑了,“你的尾巴,有感知能力吗?”
“有的?”奥斯维德明媚的眉眼蕴出不解之色,却还是乖乖回答。
“是想要摸摸吗?”奥斯维德问,龙尾探向宇智波带土,温驯地搭在他的手心上,“给。”
宇智波带土摩挲了下尾巴的末端,温润的质地有些像是玉石,但宇智波带土见过奥斯维德忘记收起尾巴时,曾经不小心擦过大树,结果那颗足足有三个人环抱粗细的老树直接被轰碎成尘埃。
美丽、而又危险,如奥斯维德一般。
他看着红髮青年那张永恆不变的脸庞,明艷张扬的相貌是足以矇骗世人的皮囊,收敛了属于凶兽的那一份攻击性。
然而此时自他脖颈蔓延而上的赤红鳞片,却将那份完美的伪装撕裂开,野性、属于非人的可怖,还有莫名的威严,令人在【祂】面前不由屏息。
宇智波带土短促地笑了声,将尾巴贴上自己的脸颊,故意蹭了蹭鳞甲,“我说,要不要使用尾巴?”
“?”奥斯维德目光下意识放到自己的尾巴上,总觉得带土在打什么坏主意...?
尾巴不安地甩动了下,但其实尾巴真的不是性器官之类的器官,只是肢体的延伸罢了,所以奥斯维德还是将尾巴凑近了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衣襟大开,衣襬的布料叠错在腹部上,龙尾隔着布料抚弄,沁出的薄汗打湿了衣衫,贴在肌肤上,随着呼吸起伏。
奥斯维德捧住青年的脸,低头舔吻着他佈满了疤痕的半张脸孔,犹如野兽在表示主权,也像是在替他舔舐伤口。
被舌头舔到下眼睑时宇智波带土眯起眼眸,奥斯维德便会亲吻他闭上的眼皮,呼出的鼻息打在眉宇之间,宇智波家祖传的细眉抽了抽,眼睫一阵颤动。
两人呼吸交缠,彷彿连心脏的节奏都融为一体,宇智波带土这下彻底没了睡意,被传来的快感搅得大脑都亢奋起来。
宇智波带土揪住动作轻柔地撩拨人的大尾巴,将它往堆叠的衣衫下按,蜻蜓点水的抚弄实在太折磨人。
腰间的绑带本就松散着,被粗壮的龙尾穿行而过,更是差点就要散开。
尾巴尖探了进去,拂过宇智波带土贴在腹部上的肉棒,灵活地圈住男根上下抚弄,又时不时扫过壁垒分明的腹肌。
温暖的鳞甲贴在发烫的肌肤上,反倒有种冰凉的舒畅,有些奇异又舒服的感觉让宇智波带土的喘息越发粗重。
弓弦般的腰桿激起微微的颤慄,被养出肉来的腹肌抖动的模样异常色气。
“要射了吗?”奥斯维德若有所觉,加快了尾巴的节奏,宇智波带土份量十足的性器在非人感十足的尾·巴·手·淫中被刺激的不轻,很快就喷洒出一股浓精。
深色的衣衫被白浊玷污大半,年轻气盛的男根射程惊人,宇智波带土的脸上也挂上了些许自己射出的精液,配上他微讶的神态,男穴收缩着绞紧。
彷彿会呼吸的甬道内壁湿软,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将奥斯维德的性器吮吸的相当舒适。
看到这样的一幕,奥斯维德有些兴奋的舔了舔牙尖,胯下打桩似的加速了抽送,大鸡巴在男屄里捣出“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宇智波带土爽的不行,彻底把禁慾的命令抛之脑后,手指紧紧地抓住奥斯维德汗津津的肩头,偶尔握不住地滑落惹人恼火,他的指尖越发用力,几乎要钳进皮肉里。
青年抬腰用疲软的性器蹭了蹭流连在自己腹肌上的龙尾,精液挂在赤红的鳞甲上,有种莫名淫糜的美感,宇智波带土的性器兴奋地吐出一股清透的腺液。
“哈啊、尾巴...不要停......”他喘息着下令,黑眸中闪过一丝痴迷,许是处子情节作祟,他格外喜爱奥斯维德在他面前展露出非人的神态。
毕竟那长达三日的暴力破处,身上之人的状态便是这副异常的姿态。
宇智波带土髮丝凌乱,被汗湿的黑髮贴在肌肤上,肩头、颊边都黏上几缕髮丝。
奥斯维德也没好到哪里去,海波似的红髮被他拢到身后,却还是有一部分滑下肩头,垂在龙尾上。
“应该绑个马尾的......”奥斯维德喃喃,“这样感觉好怪啊,有点痒......”
宇智波带土扫了他一眼,伸手替他拨去龙尾上的髮丝,两团颜色相近的火红纠缠,但奥斯维德的髮色明显更为明亮,尾巴的赤红则透着暖融融的意味。
奥斯维德颊边的汗珠顺着下颚滑下,滴落在起伏不定的胸口。
暗色的紧身衣上,深色的痕迹极为醒目。
宇智波带土盯着他的胸膛,看得口干舌燥。
他被蛊惑似的将手抵在奥斯维德的胸膛上,指尖从乳沟划过弓起的腹部,直至肚脐眼,奥斯维德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哑着嗓子问:“很喜欢?”
宇智波带土想抽回手,奥斯维德还不让,抓着他的手胡乱摸了一把,最终滑到尾巴上,用他的掌心撸动了下尾巴尖。群2>3}O}6%2*3@6
龙血沸腾的坏处,就是乖狗狗会不那么听话。
红髮青年充满了压迫感的视线让正在被他肏屄的宇智波带土身体颤了颤,肉穴软软地夹了夹体内的大鸡巴,赤红的眼瞳互不相让地与他对上视线。
巨龙自觉被挑衅到了,身下的力道越发粗暴,大力地侵犯被彻底操成自己性器形状的熟穴,粗硕的龟头熟门熟路地操着骚窝,顶得宇智波带土腰线一阵颤抖,鸡巴兴奋地直流水。
“我的狗狗”他伸手捧住奥斯维德的脸庞,因为半夜被操醒的而错乱的神经亢奋地跳动,瞳孔收缩成一个小点,“操我,把我操坏。”
奥斯维德低头亲吻他被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颚,“不行...不可以坏掉......”
“带土、obito是我的珍宝,不可以随便坏掉......”
“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宇智波带土被他黏黏糊糊地一通亲吻亲到精神回笼,随手撸了一把奥斯维德的红髮,轻哼一声,佯装无事地揭过方才失心疯的发言。
“...半夜三点来爬床,亏你做的出来。”宇智波带土没好气地道,“要是不够舒服,你就等着再禁慾三个月吧!”
奥斯维德听到关键词,一个激灵,人类的理智再度佔据了高地。
他的尾巴讨好地在宇智波带土的腹肌上流连,时不时打个圈,或者按着他的腹部,能够隐隐感受到性器在体内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