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鸭在给老女人kj。我就看了一下,后面警察就来了。我不认识那个老女人的,第一次见。”
“然后?”
他又加了一根食指,两指并入,细微“啧啧”水声响起,她已经湿了......林觅轻蹙眉,急着说:“没然后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些人玩了。”
“嗯?怕了吧?”
“怕,啊!”娇媚一声。他突然加速,插得她有了感觉。
她属于很敏感的女人,偶然用手去摸外面也会得到高潮,被他这样仿真式的抽插顶弄,她只想抬起下面,扭腰迎合他,尽管他骂她淫荡。
刘正阳冲她扬扬下颚,“叫......我告诉你,你敢背叛我,碰过别的男人?我找十个人轮奸你。”
他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林觅也真的怕。有钱人不敢杀人放火,但这点叫人的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她娇喘几声,仰起头作放浪状,一手抚上自己的嫩乳,由着他的手指抽插,“我不会的,不会背叛你,呃呃,啊哈,我不......”
他笑得轻蔑,好心帮她抓了另一边奶子,按在手心肆意揉捏,另一只手继续猛插她汁水淋漓的蜜穴,并加到了三根手指。那个会吸人的小穴吞吞吐吐间,伴随她的舒爽叫声一个紧缩,她到了一次高潮。
“呵!骚货,还要不要?”刘正阳抽出手指,将湿哒哒的粘液抹上她奶子,为了两边均衡,他还分了分、抹匀,让两只丰满晶莹透亮的,像上了润滑液。
他都这样问了,她当然得说要。林觅又岔开了腿,从从容容地看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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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太太捂着胸口问,你们的珍珠呢?(快奔溃了)
0008 你好骚啊~
刘正阳不得不说他养了一个尤物。
有骨有肉,也好驯服,明明是为钱出来卖的,在他面前却总有股奇怪的底气,因此不胆怯,也不像那些撅起来就让操的女人那般媚俗。
她从不扭捏的,给了就要,大大方方地叫,经常跳舞的女人腰肢也软,骑坐在他身上摇摆耸动,一声一声地高调叫床,两只饱满匀称的双乳亦上下飘舞,浪得不像话。
他很享受今晚的第二次,悠闲地靠在床头,两腿伸直,两手搭着跨在他身上尽情表演的女人纤纤细腰,女人湿漉漉的小穴每每没入他的欲望根部,全数吞掉,又快速抬起,如此重复,销魂极致。
林觅很受教,床上功夫被他调教得好,经常性都是她骑在他身上做爱,让他省体力。她搭着他肩膀,卖力摆动腰臀,紧贴着他的硬挺粗长活动,他还没戴套,皮肉与皮肉零距离的接触特别舒爽,但这样,好像还不太够。
一只白皙的小手抚上柔嫩的一团香乳,用拇指和食指轻捻那颗绽放的红梅,她微喘着,满脸绯红,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
年轻女人的身子又干净又自带香气,奶白色的身子很快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额头贴着微微濡湿的发,在他低吼一声后,她停了下来,举高双臂为自己绑头发。平坦小腹紧绷后仰,映出两条肋骨形状,腋窝干净白皙,看得男人喉头一紧,没等她手回来,他便耸起了腰,顶上去撞她。
“......拿套来。”
他喜欢用冈本003,林觅倒没什么感觉,她只要不干涩的都行。这类东西一般是她在网上买,润滑液当然也是标配的,为他戴上一只超薄安全套后,她又倒了些许润滑液在掌心,上下拨动他的欲望,让它足够湿润了,她再重新坐上去,深入。
论伺候刘正阳的功夫,她是真的强。
在他一遍遍问她爽不爽之间,他也抖着腿,配合她半蹲的姿势往上顶,那根东西在她蜜穴进进出出,顶弄的弧度很大,她勾头去看,也能看见他时不时露出的一截欲望,并且速度越来越快,那儿给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这男人,身子是瘦,阴茎却一点也不小,和他身材不算特别符,伫立在他腿间,乍一看还挺惊人。
但她可以承受的,双手扶着他的肩,卖力地扭腰,脚跟往上踮,让私密处悬空着贴合他的深入。接着又是一阵激烈抽插,刘正阳正式发力,不让她动了,她欢快地娇喘呻吟,让他从下面疯狂地顶上来,肌肤拍打声加剧,他一把揽住她后背,精瘦的前胸贴上她柔软的乳,搂紧,使力抖动,终是在双双到达巅峰后,他又低咒一句:“真骚啊......”
林觅累了,体力透支,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心中那句“我身上有味吗”愣是说不出口。
他也累了,当晚靠在她胸口上呼呼大睡。到了后半夜她被压醒,摸了摸他额头发现有汗,她便小心翼翼地拿过床头小毛巾给他擦干,再探后背......
0009 情妇级公关
第二天的林觅睡到了11点才起。刘正阳早就走了,他向来早睡早起,晚上11点的样子睡,早上六点多七点起,中午还要补三十四分钟眠,还挺注意养生的。林觅却做不到,她剧院的排练一般都在下午,所以她上午习惯犯懒。
保姆王阿姨给她做了很好吃的有牛肉有大虾的拉面,她慢悠悠地吃着,给表姐发信息问昨天的事。
表姐:【今年犯太岁了!我们昨天去的那家会所,今天死人了!】
林觅:【啊,是什么情况?】
表姐:【我听人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告密,专门趁着牛夫人来的时候通知警察,然后把那里一锅端!死了一个坐台女,溺死在浴缸里,像自杀,但更像他杀!】
林觅的筷子“砰”的落到桌面上,心下一阵轰然,又赶紧回:【那牛夫人现在怎样了?】
表姐:【她和她老公要接受调查,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总之我们要和她撇清关系!就说不认识,只是被她叫来的,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有警察再来找,你就和我统一口供。】
林觅:【好,我知道了。】
确实晦气。长这么大,林觅还是第一回听说离自己很近的地方突然有人死亡,而且是在她走了以后......擦边球的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她决定以后不和表姐来往了。
剧院最近没她的戏,她处于空档期。下午刘正阳打电话来问了问,让她晚上跟司机到高新富悦酒店一趟,有饭局。
像这种饭局,他们大老板要么带秘书,要么带女伴,而且要漂亮会说话的女伴,这样才能给双方制造友好的气氛,方便进一步洽谈事宜,至于除了老板以外的一干男人嘛,他们都是凑数、附和叫好,或者当保镖的。
林觅的社交能力还行,主要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落落大方,一点儿不谄媚,有一股他所说的“底气”。刘正阳就是看中她毫不扭捏的做派才养的她,加之她还有一个好处:能歌善舞。
也甭管客户喜不喜欢听,总之刘正阳经常会对她使眼色,说:“唱两段来听听。”
林觅做乖巧状,“那要听什么歌?”
五十几岁的发老板憨笑两声,很给面子地说:“呵呵我听的都是很老的歌,你这么年轻应该没听过吧?”
“那我随便唱两句咯。”林觅甜笑,捻起唱戏时的兰花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了一段《千千阙歌》。巧的是,发老板最喜欢的歌就是这首!他听了精神一振,连连拍手叫好,连着他带来的那些人也一起喝彩,整个包间热闹到不行。
“你会讲粤语的?”发老板有些欣喜,用粤语问她。
林觅低眉颔首,给他的酒杯满上少许,也用粤语回:“会啊。广东人。”
在港深混饭吃,哪能不会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