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妙的,林觅看着她落落大方、形如流水的肢体动作和语言,倒想起了刘正阳和她说过的:那北京大户喜欢能干的女ol,脾气硬的,让你去演怎么样?
她不适合。但她此时此刻觉得这个楚月适合。
当然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楚月也不是刘正阳的人。
他们洋洋洒洒聊了一会儿,刘正阳拿出手机对楚月说:“加个微信?”
楚月礼貌地含笑答应。
“我扫你的。”刘正阳主动。
林觅却忍不住想笑。这是他的惯技,表面无所谓、云淡风轻的,内心却在小肚鸡肠地记着哪个男人多看了她几眼,她又多看了谁几眼,回头一并跟她算账!
于是她没敢看方嘉平了,还在回去的车上当着他的面,把好友权限设置为“仅聊天”。
她因为来月经拖拖拉拉快一个星期没和他做了,他今晚肯定是要的。沐浴过后,她瞅了一眼他打开的床头柜抽屉,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如临大敌”的不适感,便以随便聊一聊的语气问他,试图转移注意力“我之前去的那间会所,是你妹妹开的呀?”
0025 深吻~(修)
刘正阳“嗯”了一声。
难怪她听见他和刘子龙说要给刘妙龄换样事情做。
“你又有什么发现?”他问。
他不喜欢她问太多,所幸她也不会问,只会猜,有时候猜来猜去,心思全写在了脸上,难免他要提防知道金主太多秘密的情人是不长久的。
林觅说没有啊。她拉住他往抽屉伸去的手,又低头含住了他半硬的男性龙头。
入夏后,刘正阳体质明显好了很多,早春小雨连绵不断时,他偶尔还会“咳咳咳”,她给他炖的川贝雪梨他也不爱喝,说太苦,说她不舍得买冰糖。现下好了,他爱运动出汗了,便是骑在她身上玩活塞,时间也渐渐比之前更长了些。
她的口活一半是他教的,一半自己摸索的。因为他太长太大,她只能用葱白小手握住根部,再卖力地舔弄前端,避开牙齿吮吸,过程中不免有咸咸的体液落入口中,她当是习惯了,自然咽下,可也就这么一个吞咽的动作,竟使他情绪高涨。
他很“变态”地往她阴道里放了跳蛋,并且掌握了遥控。
这还是他让她买的。刚同居没多久,他就说喜欢情趣,让她上网买一批回来。是的,论“批”。林觅当初还没这么接触房事,心里固然抵触,便上网看了看,买了些简单的,看起来没那么吓人的小玩具,跳蛋、震动棒、假阳具等等回来。
他要玩的话也是看心情。
例如今晚,她就知道他想调教她,让她求饶、浪叫。
那只小跳蛋的振动频率被他调快了,她柔软的阴道内部一阵阵麻,一半舒服一半不舒服,身下那件薄薄透视的吊带睡裙也在被他揉来揉去的,他一时摸她胸,一时摸她臀,隔着布料,愣是不给肌肤摩擦的快感,反而觉得这样还可以增加暧昧?
“唔......”林觅快受不住了,自阴道流出来的蜜液流至大腿根,里面那根长长圆润的小跳蛋还在辛苦劳作,她吮吸他的阳物速度不由加快,小舌头电动似的不断舔他龟头和小眼,他低吼一声,让她放开。
“爽了?”刘正阳递过一张湿巾放她嘴边,另一只手又把跳蛋频率调大了,房间里很清晰地能听到“兹兹”声。
“爽了......”她仰起身子,伸手脱掉睡裙,张开腿迎向他,大大方方地让他欣赏,却浑然不知自己的眼睛如受了委屈般沾了一层水雾,倒像哭了。
刘正阳定定地回望她,似在研究她为什么这样,心中也有股说不上来的感受。他手中的遥控器落床有声,她低头去看,同时自鼻腔哼出一个泣音,再一举,他已鬼使神差般捧住她的双颊,吻了上去。
他们很少接吻,除非他心情好,才会在吸她脖子、乳房的时候顺便碰一碰她的唇。
倒不是嫌她脏。而是他自己有乙肝,吃饭从来都是独立碗筷的,他想过林觅和他这么亲密,容不容易被他传染......
所以此时的吻也不深。用过同款茉莉薄荷香气牙膏的两人贴脸亲吻,他的舌头并未探入,只浅尝她的两片唇瓣,含住、吸舔,温柔而又缱绻,让她有情迷意乱感,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揽上了他的背。
“啊,啊,不......”他没忘她阴道有颗东西,听到她哼叫,便低头,拔出了那根细细的粉线,搂过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倾倒,双手拉高她白皙的腿,迎着她粉嫩湿润的私处一举没入。
0026 继续深入~
“通往女人心里的路是阴道”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她的阴道他进过数百回,却半点儿也挨不到她的柔情蜜意,此时做爱也是完全被动的,为了顺从他的,还闭着眼不想看他,一双小手宁可抓住枕头两边也不抱他脖子林觅真似媚俗,却又不媚俗。
又有谚语“做人太真则媚俗,不真则欺世”,在于真与不真之间,寻求自己的洒脱快意而不离人世情长太远最为适宜。可林觅,她表面很知足、很快乐,像什么感情都不在乎,却又好像带着很多烦恼刘正阳经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只能使劲儿往她身体里钻。
房间24度空调“哗哗”地吹着冷风,刘正阳压在她身上驰骋,两手半握拳撑在床上,麦色的精瘦背部充满热汗,胯骨与她的紧贴,腰和臀摆动的弧度并不大,力道却一点儿也不轻,就如他青筋凸显的小臂,正在卖力地紧绷着。
他在目不转睛地看她,并且走了神。成功男人的英俊面孔本就是严峻的,他的眉骨也很高,一双英厉的眉眼不曾松弛,瘦削的侧脸也绷得紧,嘴唇还紧紧抿着,看似认真,实则更多的是忧郁。
林觅喜欢在心里说他忧郁,因为病气产生的忧郁,所以他有些暗黑、变态。她半睁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合上,轻咬嘴唇哼了两声提醒,免得是他自己力不从心,后面却怪她伺候不周。
“叫人。”他反应过来了。
“正哥。”她从善如流地喊。
“不许这样叫。”
那叫什么?
她没正式叫过他,平时都是见了面就说话。刚认识的时候,她听见一些人是这样叫他的,又或者叫他刘总。可她并不是他公司的下属呀,该怎么叫?
“刘先生?”林觅探问。
他竟有些生气了,“我跟你不熟?这样叫我?”
两条白嫩的腿由他拉起来扛到肩上,林觅没了他在身上遮挡,肚皮传来一阵凉,是空调吹的,紧接着下身传来“啧啧”声,是他们交合的暧昧声。她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陌生,究竟是身上凉的原因还是灯光太冷?她看向他的时候,鼻子有一阵欲打喷嚏的酸麻,眼角也就自然流出泪了。
“疼?”刘正阳放下她的腿,抵在中间缓缓进入,速度缓了几倍。
她说不,舔舔嘴唇又补充:“有点冷。”
他俯身,清瘦的身躯紧贴上她,双手揽上她肩,如此又是亲密无间的紧密贴合。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以后叫我名字。”
“呃,好。正阳......”林觅半闭眼轻轻地哼,双唇只张开了一点点,还没闭上便又被他吮住。
她觉得他从今晚开始喜欢接吻了。吻得还深,卷住她的舌尖就是一顿吸,还吸起她唇部的一小块儿软嫩,导致她疼得呜咽一声,怀疑自己的嘴唇要出血。他不肯松,她胡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不料尖长的指甲刮到了他耳廓,他“嘶”了一下,抬起头,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