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指责让楚鹤微微一愣,他眉梢轻扬,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道:“抱歉,但你们在说什么?”
齐凛深吸一口气后将手机递了过去屏幕上,徐然昊那张充满暧昧意味的伊瓜苏瀑布照片和影子清晰可见。
楚鹤接过手机,指尖轻轻划过屏幕,浏览着评论区里铺天盖地的猜测和解读,眉头轻皱起来,并非因为微博内容本身,而是因为徐然昊一贯的大胆。
他将手机递还给齐凛,简洁道谢后将目光落到徐然昊身上,似笑非笑地道:“很爱发微博啊。”
徐然昊脸猝然白了几分。
“再爱发也发不了了,他的微博号现在已经被公司接管了。”齐凛注意到他的僵硬,却依然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地,“你就是命好,杨导最新一部电影刚好涉及同性题材,公司已经谈好了,年后就进组去好好拍戏去将功补过吧!”
......
“嗨昊哥,去哪?”吴琪已经眼熟了楚鹤,问完老板话后还顺带笑嘻嘻跟他打了个招呼。
徐然昊强扯出个笑准备回应,但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楚鹤打断:“去盛华园吧。”
从机场到盛华园最快也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小吴体贴地将隔板被升起后徐然昊自觉跪在楚鹤脚边,但男人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便自顾自后仰着闭上了眼。
徐然昊抿唇犹豫了一会,狗狗祟祟朝他膝行了几厘米贴过去,见楚鹤还是没有反应后将头倚在他腿上、又伸手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放。
楚鹤睁开眼,手掌往下移到他侧脸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闹什么?”
徐然昊一面仰头去蹭他的掌心,一面软下声撒娇:“没闹...想您理我...”
男人轻笑一声,指腹动作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开口声音却是冷的,“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这语气听的徐然昊心头一紧,立刻规矩地跪直了身子,“我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楚鹤重新闭上了眼,冷硬的侧脸线条紧绷着没再有任何动作。
车停在13栋别墅的车库后吴琪先行离开。
徐然昊紧张地跟着楚鹤下了车,男人却并没有按照预想的方向走,而是径直朝更深处走去,徐然昊也没敢开口多问,强忍着跪了一路的不适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最终男人在6栋庭院前停了下来。
指纹解开大门密码锁后楚鹤终于施舍般开口下达了命令:“直走左拐是浴室,洗干净,然后到三楼尽头的房间找我。”
徐然昊有些委屈地应了声“是”。
浴室里的工具很齐全,甚至还有几瓶花花绿绿的Rush,楚鹤带许多sub都来过这里吧...徐然昊垂眸隐去情绪,机械地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后赤裸着去到三楼,打开了尽头房间的门。
......好大一间调教室。
满墙的鞭子,一整柜的工具以及只有在视频里才见过的刑架和木马,说实话,徐然昊有点被吓到了。
“怎么,有你喜欢的?”楚鹤的声音从由远及近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于是徐然昊垂眸标准地跪下,“对不起主人。”
楚鹤走到他身边,下垂的手自然搭落在他的发端,手指抚在发间把玩,语气漫不经心地发问:“刚刚已经跪了一路,膝盖不疼吗?”
徐然昊迟疑一下,还是点头表明自己的感受,道:“疼。”
“那我们玩点不用跪的。”楚鹤说这话时似乎淡淡笑了一声,但徐然昊听的不太真切。仰头去看时刚好接收到男人朝角落悬挂绳结扬下巴的动作和命令,“上去。”
走绳吗...
徐然昊知道这个惩罚,所以也明白并不好挨,但他没得选,只能服从地站起身,走到绳索旁后抬腿跨坐上去。
绳子位置被系的比看上去要高,徐然昊不得不撑着身紧绷肌肉垫起些脚才能站稳、但即使以这么费劲的姿势站立,绳子粗糙而细小棉刺也仍在不可避免的贴摩着大腿根部嫩滑肌肤。
楚鹤则不知何时从墙面上取了根软鞭拿在手中站到了他身后,声音极淡地下达命令:“往前走。”
腿根因粗麻棉刺而刺激的酥麻刺疼在徐然昊往前挪动时成了带着灼烧感的巨痛,向前走动的每一步,身下绳索都倒挂摩擦着脆弱的会阴部位、火辣辣烧起一片薄红。
徐然昊难耐地停下,抿唇试图将到嘴边的痛呼吞咽,下一瞬却被脊背处抽落的鞭子重新逼了出来。
“啊!”
“继续走。”楚鹤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为什么发那条微博?”
“呃啊...!”徐然昊脆弱地仰起头喘息,说出口的话语却倔强到像在反抗,“就、就是想发。”
炽热难捱的痛感在向前的分秒间不断叠加,腿根白嫩的肌肤在几步之后就留下了深红的痕迹,脆弱的阴囊和穴口也被磨得发红发烫。
而他连第一个绳结都还没有走过。
大约五步之后,楚鹤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想公开还是想得到祝福?”
“...祝福。”徐然昊借着回话的空隙停下盯着近在咫尺的绳结看了两秒,赶在身后人扬鞭催促之前抿住唇往前走,却还是没忍住痛呼出声。
绳结生硬地摩擦过囊袋、挤入因为做过清洗润滑而泛着些许湿意的穴口,细小的棉刺争先恐后地吸挂着,欲望在阵阵刺痛间点燃,但此刻细微勃起却也能牵扯到卵蛋下被磨到泛红的痕迹,徐然昊一时间分不清哪种感觉更让他崩溃。
好不容易强撑着从第一个绳结离开后,楚鹤便再次发问,“想过后果吗?”
“...”这次徐然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沉默地往前挪动了几步,才声音轻颤着应了个单音节的“嗯”。
“是吗?”听到这个回答的楚鹤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做事从不考虑后果。”
徐然昊身子因为他这句含着明显嘲讽意味的话语不可控地轻颤了一下,疼痛间翻涌出了委屈的情绪。
“没让你停下。”破风般的鞭子随着话语落下,“继续走。”
徐然昊伸手胡乱地抹了把泪,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朝第二个绳结走去,楚鹤盯着男人闹脾气般加快的脚步,神色晦暗不明地闭了下眼。
一直到徐然昊跨走第三个绳结、身体因为疼痛而喘息着颤抖时,楚鹤才轻叹口气,重新开口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以我们的身份,这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