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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徐然昊仰起头,难堪又羞耻地呜咽出声。

“不要?”楚鹤惩罚般又拧了一下他胸前那颗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膝盖用力朝他下身顶了顶,隐秘的后穴和两颗睾丸被坚硬的骨面碾蹭过,激得性器更加胀大了几分,“明明就很想要。”

“想要被羞辱、被跪着扇耳光,被当作一只狗对待...”

“还有什么来着?”楚鹤无视身下人满脸的泪痕,故作思索地停顿一下后恶劣地笑了起来,“啊、当时你还留下了’圣水’对吗?”

“那么,淋还是喝?”

“还是说,想要被直接尿进去。”他将膝盖撤开,伸手将徐然昊下半身剥光后对着微泛着湿意的后穴径直狠狠插入了两个指节,声音低哑,“小狗待会给主人当尿壶好不好?”

作者的话:终于终于终于终于要...

38好好说话*

做(沉声)

这几句话说的直白露骨,含着极浓的羞辱意味,再加上楚鹤此刻手间并算不上温柔的扩张动作,让本就在难堪与情欲交织间落泪的徐然昊越发窘迫,他努力轻颤着唇瓣张开口、却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鹤轻笑一声,难得没有逼他回话。手上动作未停,俯身朝他左半边白皙的肩膀处啃咬出一个牙印,又顺着锁骨一路吻到他的脖颈、然后张口含咬住了那个脆弱的喉结。

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坚硬的齿尖抵上喉结时徐然昊的呼吸不可控地顿住一瞬、心跳如同擂鼓般震得胸腔发麻这是一种原自生理的恐惧,甚至比掐脖窒息还要更让人发颤。

直到后穴又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唔...!”

三根手指分别朝不同的方向缓缓撑开穴肉,在徐然昊感觉后穴酸胀到极限时又忽地并拢,狠狠朝着深处快速抽插起来,湿软的穴肉开始贪婪地蠕动起来,主动迎合着手指操弄的速度收缩。

指腹不断侧擦着某一点蹭过去,却始终操不到瘙痒的那处。

于是快感不断攀升间恐惧抽丝剥茧、流淌出最原始的情欲。

楚鹤清晰地感觉喉结在他舌齿间滚动了一下,随后略带沙哑的呻吟声便接连传入他的耳中。

“啊...主、主人....”

深陷情欲中的徐然昊只觉得浑身热得发烫,不敢伸手去碰性器的他只得退而求其次地伸手抚摸上自己胸前的凸起,声音满是哀求和渴望,“求您...重一点、好痒...”

“骚货。”

楚鹤凑到他耳边,低声吐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指腹狠狠朝着穴肉深侧的敏感点碾摁着扣弄起来,几下便操出了啧啧的水声,“够重了么?嗯?”

“呜!”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在身体,徐然昊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轻颤着将屁股抬起,不自知地淫荡晃动着,渴望更粗、更深的插入,“要您...我想要您操我...”

楚鹤哑着嗓子低笑一声,忽然加快了手中抽插的动作,食指摁住那处敏感的凸起来回摩擦着抖动,“我不是已经在你操了吗?”

“啊...啊....!!”

禁欲了半个多月的徐然昊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穴肉忽得就在手指操弄间缴动着痉挛起来,他失神地微张开嘴、任由如潮的快感将自己淹没,回过神时小腹间沾染上了一片粘腻。

楚鹤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

事实上他觉得徐然昊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因为他就是故意的。

毕竟后穴并不是个能轻易容纳下性器的地方,对于第一次的正式插入,体内高潮后湿软的穴肉的和身体间情欲的残留是最好的扩张。

但徐然昊不知道他的想法,看着楚鹤慢条斯理抽出手擦拭的动作后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委屈,豆大的眼泪忽然就掉下来。

“怎么了?”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后楚鹤强迫自己从情欲的情绪中脱离,凑过去吻他发红的眼角,“哪里不舒服?”

徐然昊却是忽然发了狠地伸手(兰#生@柠!檬~)推他,“你滚开。”

楚鹤皱了皱眉,还是好脾气地重新凑过去,耐着性子询问,“跟我说说怎么了?”

“我说滚。”徐然昊抹了把眼泪起身就要走,声音恶狠狠地道,“听不懂吗?”

“徐然昊。”楚鹤一把将他摁回沙发上,胳膊横着架在他脖颈前禁锢住他的动作后语气间带上了几分严厉,“你什么意思,好好说话。”

徐然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在这种时候还抑制不住地想贴近他,刚刚释放过的性器甚至在这种压迫性的动作间又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还想我说什么?”他忽然烦躁起来,自暴自弃地朝楚鹤吼,“我刚刚都那样了你还是不想操我!”

“...”楚鹤反应过来他在闹什么别扭后哑然失笑,伸手拽着徐然昊的左手朝自己身下摸,“扩张不到位怕你受伤,抱歉让你误会了,没有不想操你。”

“你...”手心忽然被拉拽着触碰到一根滚烫的硬物后徐然昊脸面上烦躁的神色在一瞬间转为了羞窘,他触电般想缩回手,却被男人强硬地拽住。

“我都硬成这样了,怎么会不想操你呢?宝宝。”

楚鹤半牵着他的手将自己下身衣物稍稍褪去,直至那根硬挺的性器完全脱离束缚、直接地触碰在徐然昊的掌心。

“我明明就很想操你...狠狠地从后面掐着脖子边打屁股边操、把你操哭操射、操到失禁......”

“别...别说了...”

手中半握着的性器像一根烫手的铁棍,徐然昊呼吸急促起来,他小臂轻颤、被男人的手带动着撸动掌心所握的巨物,穴内深处却莫名空虚地传来一阵难耐的瘙痒。

“呜、主人....”

“现在又叫上主人了?”楚鹤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怎么会有你这么任性的小狗,挨不到操还要生气?嗯?”

“呜...”徐然昊被他这种语气羞得快哭了,“我错了主人...求您、求您操我吧...好难受...”

“好啊。”楚鹤看着他红到快滴血的耳根轻笑一声,腾出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把腿张开,自己握着主人的鸡巴插进去你的骚穴里,准备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