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打我。”我的脊背紧紧贴着门板,下意识地夹紧臀瓣,让受痛的肉穴缩进臀瓣的遮掩里,尽管挤压到肉穴又是一阵疼痛,“太疼了,我受不了。”

事情关乎个人利益才会被认真考虑,我连忙补充,“打坏了你也不好用。”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不操我,因为我能看见他的阴茎还明晃晃地硬着竖在那里。那我退而求其次,让他不要打我,这不过分吧。

但是他却看上去很意外似的,甚至还带着些醉酒特有的朦胧和不解,视线逐渐下移。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他的视线往下走,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我的阴茎笔直笔直地立着,顶端甚至在两人的注视之下缓缓吐出一滴淫液。

为什么阴茎的主人都这么痛了,作孽的狗东西还硬着?

我“啪”的一声合拢双腿,把那根不分场合勃起造次的东西夹在中间。

好痛!

夹紧双腿的动作下,臀瓣之间疼痛的肉穴也受到波及,我痛得几乎叫出声。

夹紧双腿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欲盖弥彰,难堪地抬眼去看他,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又转移目光看向我手里的东西。

“我说了什么?”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是那副手铐,抿紧了嘴唇,说出口的声音蚊子似的,“……你让我捡回来。”

“嗯。”

我以为他还会说两句威胁我的话,但是并没有,他说完那一句就停止了,甚至还阖了阖眼,一副喝醉了有点困倦的样子,只有他胯下高高竖起的性器告诉我他根本精神得很。

他根本就知道我绝对会听他的话,他知道我很怕这种沉默的的命运未卜的时候,每次我都会自己屈服。

况且如果我敢不听,不管是操服我还是打服我,他绝对有一百种方法来让我彻底屈服。

他真的很了解我,在我把手掌重新落到地面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他在这场势力绝不平衡的博弈的胜出。

我认命地往回爬,一边爬一边咬牙切齿,这个奸商,我跟他商量那么多,他一条也没有答应我,还要我把手铐捡回去用在自己身上,真是杀人诛心。

我终于摸到了床边,拿着东西的手甫一伸出去,他就倏然睁开眼,用力攥住我的手腕,我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拉动,狠狠仰面摔在床上。

我不是都主动回来了吗?为什么还摔我?刚刚还装的一副困得要命的样子,现在耍什么酒疯啊,投案自首不从轻处理吗?

我被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条件反射地蜷缩起双腿,双脚并拢踩着床单,把饱受折磨的后穴缩在下肢的保护之下。

手铐在刚才的动作中被甩到床头去了,我伸长胳膊费力地重新拿到手里,我怕他找茬又扔一次让我捡回来,以他这种又醉又被下药的迷蒙状态我觉得完全有可能。

他果然不太清醒,把脑袋搁在我的膝盖上,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的脸看,像是眼巴巴等待主人喂食的大型犬。

这个惊悚的比喻很快被我摒弃抛在脑后,他肯定不是狗,哪有把主人操翻在床上的狗,而且这条狗还在倒反天罡地把手铐铐在主人的手上。

他一开口我就想让他把他的狗嘴闭上,他意义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把下颌从我膝盖上移开,说,“腿分开。”

我发现我为什么听着他说的话很奇怪并且想让他闭嘴了,因为他醉了之后说的几乎都是命令的祈使句,就像是保安对待他家的大黄。

但我又不得不听。因为他的手就搭在我的脚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我的踝骨,我几乎能听到敲击的哒哒声,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拉着我的脚踝强迫我分开。

他喝醉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我刚才不经意地一撇就已经看见我侧腰上的掌印,我不想在我的脚踝上也看见这玩意。

先是双脚从床单上抬起来,露出臀缝间肿胀的后穴,接着双腿向两边张开,将两腿之间的光景和那根笔直竖立的阴茎彻底展露。

这是一个所有的敏感部位全部都可以被毫无遮掩地视奸和随意玩弄的姿势。

刚才他抽我的后穴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地波及到我的臀缝和囊袋,现在臀缝和臀瓣上全是一样的泛红发肿,红肿浑圆的屁股上没有一块没被责打过的地方,倒是公平公正,没有厚此薄彼。

他要是再打,我真的要受不住了。

我跟他求饶,握着他的手放在我屁股上,让他感受到其上烫手的温度,说,“哥,我受不住了,好痛。”

他把被我抓着的手挣脱出来,顺势把玩着烫手的臀肉,把它随意地揉捏到甚至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我痛得一阵阵发抖。他的手从臀肉逐渐来到我的身前,撸一把流水的阴茎,把手上的液体随手擦在我的屁股上,又一点点滑过鼓胀的会阴,落在我的后穴。

然后毫无预兆地插进我肿痛的肉穴。

“啊!”

我疼得眼前发黑,双脚胡乱地踢蹬,脚趾张开又抓紧,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护住可怜的肉穴,却被他攥住一只脚踝用力压向自己的肩膀,直到膝盖都碰到了自己的锁骨。

我感觉自己的筋骨都被拉开了,扯着腿根一跳一跳地痛,眼前发黑,疼得忍不住抽气,脚尖都绷紧了,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把我的后臀抬高,让腿根的筋骨好受一些。

“腿张开,这里还想挨打?”

我知道他说的“这里”是哪里,我当然不想,只能强迫自己将双腿分开,方便他的亵玩。直到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腿根处的筋都被彻底拉开了,双腿已经分开到最大,再拉扯都会痛得直冒冷汗,他才终于满意了,表达认可似的用手指点点我的脚踝,要我保持好这个被他精心调教过的姿势接受他的指奸。

他的标准是必须让我不好受才行吗?我从肩胛骨到腿根,感觉全身的筋都被他彻底拉开到极限。

那张肉嘴也已经肿成一个肉环,明明在叫嚣着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却还是被毫不留情地破开,被灵巧的手指肆意亵玩内里脆弱的软肉。淫荡又难受至极的姿势下,屁股芯子却里传来难言的快感,我又痛又爽,被折磨得咬紧嘴唇,喉咙里一阵阵呜咽。

还好他只是要我这样被指奸,如果让我保持这个姿势挨操,我绝对会坚持不住,然后再被他逮到借口狠罚。

看来人确实是折中的,他被我铐着的时候我连他抽插两下都不允许,现在挺着被打肿的后穴被他用手指而不是阴茎操,我已经感激涕零了。

难捱的疼痛和爽感交织之中,我突然想到,这场指奸好像是我自己惹来的,我为了博取他的同情让他不要打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我真是不长记性,上一次这样博取他的同情时,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憋尿的小腹,想告诉他我的肚子都因为膀胱里的尿液鼓起弧度,结果被他按揉到差点尿在床上;这次我把他的手放在我滚烫的臀瓣,想告诉他我的屁股都被打到这么烫了,再也挨不了打了,结果不仅被他用力地揉捏,还被他用手指毫不留情地操弄被打肿的肉穴。

跟他这样撒娇带来的不是同情,而是更重的凌虐。我到现在才明白,在杨止看见我被我哥打了手心之后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意味着什么,他跟我打的哑谜又代表了什么。

杨止也许早就知道。

就像他说的,我哥确实是个虐待狂。

看我痛他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