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1)

因为总是骑坐不到快慰点上,高潮边缘的程安忍不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不准撸。”冯川在程安坐下来之后,首度挺腰,颠了他一下。

叛逆青年被捆着的人的一句话,止住了动作,乖乖放开了自己的物件,委屈的抿起嘴角,抱住了冯川的脖子,“川哥,我想射……”暗示性的将胸口向冯川的嘴边送。

冯川伸舌在程安硬起的乳头上转了一圈,吸住了程安喜欢被玩弄的敏感乳首,边吸边用舌尖在乳头上快速的拨弄,程安欲声闷哼,一抽一抽的夹着阴茎的屁股兴奋的缩的更紧了。

程安又骚气又不耐玩,被冯川吸两口就受不住的直躲,仗着男人手被捆着,不能逮他,缓过来又心痒的让男人接着舔他的胸,「欲擒故纵」的德行恰似他不坚定的「舔狗」内心,「墙头草」一样随风倒的态度。

最后还是被冯川用牙磨着乳头,忽然狠顶了他数下,才哼叫着喷射了出来。

程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的呼吸着,脑内被性潮的飓风席卷,像是又喝晕了一样,眼前有白色的飞蛾缭乱的煽动翅膀,鳞粉迷住了他的眼,落成眼前闪烁的白色光斑。

“舒服吗,我的宝贝。”

冯川的声音中有着潮湿的欲望,尾随着欲味潜入进程安的脑海,翻搅着即将平息的飓风浪潮,硬度不减的物件在挛缩的腔道中缓缓律动。一只手抚上了程安汗湿的脸,一只手揉碾着他发肿的乳首。

绑人的绳索孤零零的被撂在了一旁,冯川的手腕上连个捆痕都没有。与其说是不知何时摆脱了束缚,倒不如说是这条绳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拴住凶悍的「狗男人」。

出身背景复杂的世家,「脱困训练」是冯川幼时的选修课之一。何况他的宝贝担心勒到他的手,连结都是活扣。

被嫖这位很有职业素养的让程安嫖了一发,将程安摆成更好「食用」的躺位,筋脉勃张的性器深入浅出的顶着程安的后洞,笑着在身下人神色闪烁的眼角湿热的亲吻,“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仍处在射精后冷感期的程安将腿盘在了冯川的腰上,抬起屁股迎合着深埋的性器套弄了两下,甘之如饴的哼声:“操我。”

近距离的相视,程安在冯川墨色深重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被溺毙的倒影。

他的情人粗喘着,以兽性回应他的引诱,不掩贪欲的攻占着他的身心,施咒一般反复的宣告着主权,“你是我的……程安,你是我的。”

令程安颤栗的占有欲在灭顶的快慰浪潮中,紧束住了他游荡的灵魂,感官只剩肉体交融时与爱有关的性,喘哼的程安无意识的跟着重复的呢喃,“你是我的。”

“嗯。”兽性大发的男人收起獠齿,带着和下身狂放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情,细碎的从吻痕交错的脖颈一路轻啃上程安的唇,“我是你的。”

炽烈而殷切的肉体碰撞声,是伴侣间与情话一样的爱语。

贴近

【不被常规世界的框架所容纳的背光角落,也会有美好的事物生花绽放。】

半晌贪欢后,亲密结合的两人又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所爱之人不时的情话实在令人浮想联翩,程安觉得冯川与他虽然肉体上分开了,心却挨得近了很多。

冯川在衣帽间里翻找了片刻,拿了件羊绒衫给程安穿。

程安用浴巾擦了擦洗过的头发,对男人刻意的挑选有些莫名。

“衣服没什么特别。”冯川随手从柜中拿了件熨烫过的衬衣,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嘴角微挑,“主要是被我穿过。”

程安默默的将冯川贴身穿过的衣服,贴身套在了身上,因着冯川的话,总觉得衣服上有对方的气味很保暖,他身上已经过分的热了起来。

这处住所只有他二人,程安本想亲手为这位大爷做顿早饭,厨具一应俱全的厨房里却连粒米都没有。

金主比他更会照顾人,提前预定的六菜一汤不过片刻就送了上来。冯川陪同他吃完,抱着程安吻别。

“就在这里住下吧,家中的行李物品晚点我叫人帮你搬过来。”

程安抚平冯川衬衫上被他拱出的褶皱,摇了摇头,“不了,我恐高。”

的确很高高于周边楼海,坐拥可俯瞰整个城区的绝佳视野,地段繁华,光照充沛,却寂静到令人发慌。

「高处不胜寒」,比程安自己的住房还没人气,是屋主众多的落脚点中的一个,屋主并不住这。

该楼盘的开发商再度安利,“中间层怎么样?”

“这里是市中心吧,离我的单位太远了,不用了。”

“先暂时住着,出行让司机接送,你住所的周边年后有一期新开盘的楼,到时再换。”

程安:能不能别走金主包养的剧本,把我可以嫖的川哥还给我。

对于物质需求极低的程安闷闷不乐道:“真不用,我现在住的地方挺好的。”

“隔音不好。”

程安有些无语,以为这是主因,冯川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沉敛了神色,正色道:“你住处楼道的灯有故障。”

程安想起他家门口前阵子总是和恐怖片特效灯光一样「蹦迪」的楼道灯,惊悚是惊悚了点。但不觉得值得拎出来,当做换房的理由,“物业已经修好了。”

冯川颦起眉峰时身上的威压很重,程安有些怂这样的他,随后发现对方不佳的情绪并不是因为他一再的婉拒,一个猜测浮上心头。

和冯川同床共枕的晚上,床头灯都像电费不要钱一样通宿的打着,程安最初想过是为了照顾与人行为举止有异的小猫而习惯性的开着,深思后记起最初见到小猫时是在黑暗的屋里,还被那崽子吓了一跳,再联想到凌晨时,男人乍醒后的反应和嘱咐,程安顿了顿,委婉的问道:“你凌晨那会儿的惊梦,是因为我关了灯的缘故吗?”

冯川捏了捏程安的脸,点了下头。

程安被得出的结论震惊了冯川竟然怕黑。

大抵是他了然与惊讶并存的表情太过明显,冯川神色和缓了些,坦然的承认道:

“儿时留下的心理障碍,身处的空间毫无征兆的变黑会让我很焦虑。”

铁血手腕的冯老太爷责罚幼子的一百种方式之一,犯错关小黑屋反省,童年阴影,至今未愈。

程安震惊之余想起楼道里有故障的破灯,貌似是线路问题,忽暗时整条楼道都不见光,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见过冯川焦虑时的无措。

而他却在那样难以忍受的不稳定的环境下,待了至少两根烟的时间。

犯错才会受到这样的责罚,可冯川只是想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