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硬挺着,碰一下软乎乎的,不像某些个惯于性事的女人,这两片东西黑乎乎的,并且耷拉着。
“真紧……”
男人微微后撤,看着鸡巴从穴里拽出。
紧接着,不紧不慢的往里插入顶到宫颈口,还要往前送一送。
发现没有余地,有点不甘心,攥着根部,猛地一耸,鸡巴又深入寸许,他看着被欺负得,紧绷的穴口,生怕下一刻就会崩裂。
他的粗壮和她的娇柔,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此的淫靡,奇特,但又能很好的包容,虽说有点勉强,但女儿的小逼,还是将自己的巨大硬生生的吃进去。
每当他操进来的时候,聂慧便会嘤嘤出声。
声音哼哼唧唧的,令人心头发颤,聂世雄非常爱听,含着她的唇瓣,不停舔吻,偶尔也会将唇肉叼起来。
如此这般侍弄几分钟,便感觉水温变凉。
男人不得不将水放掉,打开喷头重新注入,在此期间,一刻都没离开过女孩的嫩穴。
他很是享受这样,无拘无束,逞凶行欢的乐趣,真想就这样插一辈子,才痛快,这样的念头令其欲壑难填。
身体压着女孩,再次动作起来。
夜幕覆盖着大地,外面黑漆漆一片,只有路灯在指引方向。
因为今天下工早,下人们便聚集在房里,插科打诨,闲来无事,手痒痒,还想摸两把牌,他们过的惬意。
可聂慧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陷在噩梦里,无法自拔,那东西没有脸,只有雄壮的躯干,令其毛骨悚然。
女孩的意识,浑浑噩噩,总想挣脱,可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就像困在沙漠里的行者,看不见希望的绿洲。
嘤咛,变成了啜泣,没有长开的花瓣在滴血。
聂世雄不管不顾的发泄着自身的欲望,得到灭顶快感的同时,也令聂慧生不如死。
下体的疼痛在蔓延,她浑身忽冷忽热,就像骇了场大病,再加上梦中的焦虑,连带着嗓子被什么东西,烧着了似的,疼痛难忍。
她费劲喘息着,就像破败的风箱,眼看着就要散架。
男人压着她,偶尔亲亲她的小嘴,吸着她的奶子,又不敢太过用力,怕留下吻痕,对方越发的疑心。
实际上,他多此一举,不用矜持。
下面那么大的创伤,女孩不会无动于衷。
自欺自人罢了,聂世雄在她的身上撒欢,粗长的鸡巴,拔出来,又插进去,如此几十个来回,便感觉有点吃不住劲。
聂慧的阴道很窄,并且较短,尤其入口处。
非得做扩张才能进入,否则有撕裂的危险。
如今进都进来了,又被欲望支配,便无所顾忌。
双眼微微失神,落在浴室的某一角,屁股上的肌肉颤抖着,那是每次用力的结果,囊袋在双腿间不停的晃动。
“嚯,嗬,嗬啊……”
就像发现猎物的野兽,想要进攻的示警。
喉咙里不停的呼呼作响,好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等待爆发。
温水再次注入,两人之间的交合因着水的润滑,畅快许多,男人抓住女孩的肩膀,盯着她昏迷的脸蛋。
整张脸因为欲望而扭曲着,拱起腰身,猛地挺动两下。
嗓眼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呃嗬,啊嗬啊……”
不再压抑之前的渴求,聂世雄的龟头顶在子宫口,睾丸跳动着,几秒后,肉眼可见的迅速干瘪。
接着身躯倒下去,沉重的压在女孩身上。
他半眯着眼,浑身无力,每个细胞叫嚣着快乐。
聂世雄的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管是否会压坏孩子,这么赖在对方的身体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第一次,总体来讲有点快。
男人歇息片刻,抽身从女孩的体内退出。
鸡巴蔫头巴脑,耷拉下来,随即便看到一只儿臂粗细的孔洞,白浊的液体挂在肉壁上,缓缓溢出来,融合在水中,慢慢扩散开去。
尽管是自己的东西,还是有点脏,聂世雄微微皱眉,眼睛盯着肉洞看,发现里面红鲜鲜的,很是可爱,便用手抠挖起来,意料中的,精液很多,子子孙孙随波逐流。
他再次担心怀孕的问题,想起上次给女儿买的避孕药,不知道她是否还留着,于是跨出浴缸,来到闺房内。
站在房中央,环视周遭,想着可能放东西的地儿。
很快视线定格在床头柜,走过去,拉开上面的,都是些零碎物件,再拉第二格,还是没有收获。
只剩下第三个抽屉。
拉开后,看着没有开封的药盒,心提到嗓子眼。
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不懂事,这药不吃的话,很可能怀孕。
聂世雄想到对方怀了两人的骨肉,莫名的怪异兼难堪,别看他的做法有违道德,可也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