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金阿母笑着点头, “有,有,有,开始吃的时候不太适应,但坚持下来才发现,熟食其实比生吃更好吃,且,我发现我身体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吃了生肉后,会半天才感觉到饿,可吃了熟食后,她很容易感觉到饿,肠道也通畅了不少,比起之前的身体来说,好了不少。

桑九玥点了点头,看向了对方的面容,比起之前确实红润了不少,伸手抓着她的脉搏,宫寒还有,但已经足够了。

“你跟我来。”她把人邀请进了屋子,屋子火光亮堂,她从贝壳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汤,里头早已放入了助孕丹。

她想帮这里的雌性怀孕,但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手里有助孕丹这种逆天的东西,只能放在药汤之中溶解了之后再给对方喝下。

虎金阿母接过贝壳,看着里头黄灿灿的药汤,半点都没有质疑的全都喝下,“桑姑娘,接下来要注意什么?”

她看向了门外坐如钟的大个子, “回去之后可以同房,但这个月,你只能跟同一个兽夫同房。”要是换着兽夫来,她怕对方怀上的是杂交幼崽,因为对方的两个兽夫,不是同一个品种。

虎金阿母有些不可置信,“这么简单?”吃几天熟食,喝一碗药汤,就可以了?

怀孕生崽在她眼中,竟然是这般容易?

“嗯,明天,后天再来喝一碗就完全可以了,记住,不能换兽夫,半个月后,等你好消息。”

虎金阿母浑浑噩噩的往家里走,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喝一碗汤就可以让她再孕。

想到自己族中有巫医,她内心痒痒,想要去求问一下,让对方给自己一个解答,但想到之前的谈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后,她就歇了这个心。

左右也就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刚回到家,正好碰到出门的二兽夫,想到对方伺候了自己十几年,都没能得到一儿半女,不如就给他一儿半女。

正当这个念头一出,她就想到了第一兽夫,虎鲸族人员少,如果跟第二兽夫同房,到时候真怀上了,那可就是第二兽夫的孩子,而她错过了孕育本族虎鲸幼崽的机会。

在对方打招呼时,她只是点点头,越过了对方,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进屋,就看到第一兽夫在熬汤,她知道,那是给自己准备的,只因她最近吃熟食,所以,第一兽夫天天都给她熬汤。

“妻主回来了,先坐会,鱼汤很快就好了,喝了汤,你也能睡得安稳些。”

听到睡这个字,她看向为了她一辈子兢兢业业的雄性,过往的种种都出现在眼前,他无论是照顾自己,还是照顾孩子们,都非常的用心。

虎鲸族人少,她和第一兽夫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原本也很恩爱,可家里多了个人后,一切都变了,她想和对方回到原点,回到曾经无话不谈的时候,“这个月,你陪我吧!”

熬汤的人听后顿了一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最近妻主很寡淡,不管是自己还是第二兽夫,她都未曾召唤,可现在竟然说,这个月都由他来陪伴。

他回头看向了对方,从她脸上看到了解不开的愁容,他有些担心的问,“妻主,您没事吧!”

她也看向了对方,“你不愿意?”

听到这话,一把年纪的他都快吓死了,“没有,没有,能够伺候妻主,为夫自然是愿意的。”

而桑九玥这边,送走了对方后,她躺在树根上,拿两张叶子挡住眼睛,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睡了过去。

最近这几天特别奢睡,她知道,她已经怀上了,但某条鱼还不知道,毕竟现在才几天,不显怀,她也不打算现在告诉他,因为她怕对方知道自己怀孕后,就不敢那般放肆了。

突然,一条有力结实的手臂将她抱起,充满了迷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玥儿,躺在这太硬了,我们回屋睡。”

桑九玥困得不行,但在听到这话后,困意瞬间消失,一想到回屋后的下场,冷汗都快下来了,“我没睡,我就是想晒晒太阳,色鱼,你快放我下来。”

刚开荤的雄性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晚上要也就算了,白天他也要缠着她要,要不有狗系统的缓解丹,三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

按照他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她这瘦弱的身体,最少要七八天才能下床。

单手抱人,单手抓着她打自己的手,唇角勾起迷人的笑,“妻主如此诱人,为夫看了情难自控,还望妻主成全。”

桑九玥对他的笑最是没有抵抗力,但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她就有些害怕,“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快放我下来。”

“屋里黑,妻主就发发慈悲,救救我,我保证,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堵住了她的嘴,抱着她的手抚在了她心口,几个呼吸下来,她便软在了他怀里,得逞的某条鱼唇角咧到了耳后根,这些天下来,他早就找到了她的弱点,且屡试不败。

桑九玥在他的手不安分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今天又完了,彻底放弃了抵抗,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尽情享受吧!

第六十四章 族长召唤

屋里不着寸缕,这是他们每天午睡的习惯,浑身发麻的她,任由他帮她按,按着按着,那只手再次不安分了起来。

她挡住了身前,抬腿踢了踢对方,“色鱼,别闹。”

抓着她洁白无瑕的脚,滑行而上, “行,不闹你了。”他躺在她的臂弯中,贴着她的柔软,听着她的心跳,“玥儿,妻主,我好喜欢每天都这样跟你贴贴,每一次的感觉,都和第一次一样,让我幸福到了天上,妻主,能不能跟你讨个赏?”

桑九玥眉眼突突,要不是看过对方的本体是天大虎鲸,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泥鳅了,每天都是逮着缝就钻。

半点没有犹豫的拒绝,“不行,这几天你已经很不节制了,这样对你不好,休想让我在动情的时候,答应你一些无理的要求。”

想都不要想,几天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这色鱼竟然想要长久下去,那不是要她狗命吗?

虎飞露出了痴痴的笑,捏着她的手臂,帮她舒缓,“不是这个,如果妻主想,我也不介意的。”

桑九玥面红耳赤的侧身,捂住了他的嘴,但在侧身的时候,心口碰到了他的唇,又是一声娇喘,但她咬紧了牙关,“闭嘴,谁想了,我一点也不想,明明是你提的。”

虎飞在碰到的时候也是一阵麻酥,浑身就跟被电流戳中了一般,翻身而起,将人护在自己身前,“妻主,听我说,我想要的赏赐,是想让你以后不管有多少兽夫,都不要忘了我,不要冷落我,并非像现在这般,正日缠着你,要你的宠爱,是妻主误解了我的意思。”

她掐了下他的腰,“满嘴谎言,那你倒是下来啊!”

虎飞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不恼,反而贴了下来,“既然是妻主让我下来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巧妙的避开了她的咬,挑逗着她的软肋,再次得逞的缠着她要了一会。

太阳已经落了山,他心满意足的去给她准备水,这是每天都要做的事,他也乐之不疲,非常愿意为她效劳,也非常喜欢帮她清洗玉体,这是他的福利,是他独有的福利。

夜色降临,两人喝着山药鱼汤,虎飞说,他的伤口已经结痂,可以下水了,明天可以出海,问她还想不想去惩恶之湖。

她看向他的手臂,“去,但不是明天,而是后天,你明天去通知一下虎金他们,让他们做些准备,到时也不用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