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太爽了学长呜呜、”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方南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爽,甚至是尾椎骨都在颤。他抗拒般的想推开男人,但因为性爱而手脚发软,力气像小猫在踩。
“乖乖,等学长把你肏射。”
秦止快速碾磨肠道里微微凸起的那块栗子肉,低头用唇堵住了男孩的尖叫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秦止终于射在了男孩身体里,在吃到精液的一瞬间,方南也颤抖着前后都达到了高潮。
秦止看着已经累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的男孩,歇下了再来一次的心思,简单为两人擦拭了一下彼此身上的性液,就抱着方南进了浴室清理。
没过多久,浴室里就又传来了夹杂着少年呻吟和男人粗喘的水声。
方南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还恍惚觉得是晚上,他伸手往旁边摸了摸空的。他才一下子清醒了。
猛地一下坐起来,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一样的酸疼,特别是下体更是又肿又酸,但他顾不得这么多,跳下床套上衣服,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一看:已经9点多了。
房间的窗帘遮光性太好,方南摸索到开关,把窗帘打开了,这下阳光直直地照进来,房间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他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发了会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回忆不起最后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能想起男人温热宽厚的怀抱。
而秦止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木质床头柜上显眼的白纸突然闯进他的余光,他几乎是立刻欢喜的去拿,迫不及待地确认是否是秦止留下的纸条。
“方南:
公司早上有个会,我就先走了。没能带你吃早餐,桌子上的支票是早餐钱,算是我的歉意。我安排了司机在楼下等你,让他送你先去吃饭再回学校吧。”
钢笔字遒劲有力,方南摩挲着纸条,拿起旁边的支票看了一眼,胸腔被酸涩填满。
什么早餐要花五位数去买。秦止的歉意分明就是在说昨晚那场像梦一样的性事。
温柔粉饰,却又残忍暗示。每一句体贴的话其实都是划清边界的刀子。
几乎在无情地告诉他,昨天只是一场钱色交易。
纸条被揉成一团,落入垃圾桶里,已经被撕成碎片的支票轻飘飘地掉在它身上。
房间里一时静寂无声,但很快的,方南又将纸团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展开纸团,自虐般地又一字一句地读了一遍,两滴泪就洇湿了上面已经皱巴巴的墨迹。
他难过、羞耻、自尊心受挫、觉得自己的真心被践踏,更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幼稚可笑。
但最终,他依旧小心翼翼地撕下了纸条最上端男人亲手写下的两个字“方南”他的名字,妥帖地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又呆呆地站立了一会,方南突然意识到自己甚至还没有男人的联系方式,不由得更加沮丧。慢吞吞地洗漱完后,他最后看了眼这个盛放他梦境的地方,离开了房间。
坐电梯刚下楼,就迎上来一个约有四五十岁的中等身材的男人,和善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方南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跟着男人上了车,也没心情吃早饭,直接回了学校。
还好今天是周日,学校没课,他回宿舍就又开始蒙头大睡,不知道是想忘了昨晚的梦还是想再续一段美梦。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过了一周。
在这几天里,方南几乎没有一刻不想起秦止。
又或者说,自从在上年暑假的开学典礼上见过秦止后,他脑海中就时常浮现出秦止的身影。
成熟、可靠又温柔,方南忘不了当时秦止的风度和神态。一开始是尊敬仰慕,但慢慢地,这份感情就掺杂了他更多的私心与爱恋。
“小南小南!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我有个十万火急的救命事请你帮忙!”
方南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进学生会的办公区送资料,就被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寸头男拽住了袖子。
方南刚听到声音就笑了起来,寸头叫路青,是他同部门的学长,比他大上两届,平日里对他很是照顾,倒是很少见他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哎呦喂,我的好弟弟你别笑了,我是真有事求你帮忙!”路青快速地把事情原委跟方南说了一遍。
原来是因为路青前几天通过了一家公司的面试实习,公司特意安排他今天下午跟着一个前辈去总部观摩学习一下。他自然高兴地答应下来了,可是刚刚邻居突然给他打电话说独自在家的奶奶心脏病犯了正在送医院的路上,他得立刻赶去医院,又不可能留奶奶一个人,所以下午肯定也不能去总部了。
他刚答应公司那边,自己又是个刚实习的新人,总不能再打回去电话说去不了了吧。只能来拜托方南替自己顶一下。
反正自己和那个前辈从来没见过面,一个在分公司一个在总部,以后也没多大几率碰见。
方南很快就答应了,又关心了两句老人家的身体,让他专心照顾老人,把路青感动得不行,想给他一个拥抱,被方南无情地推开了。
路青把工作的详细信息和公司负责人还有那个前辈的电话都留给了方南,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到了下午约定的时间,方南便提前打车去了公司总部,果然有个看着挺年轻的衬衫男在门口等他。两个人客套两句的功夫,就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和方南年纪相仿的男女。
哦,原来是几个分公司都派人来一起观摩学习了,他就说路青一个小实习生哪来的面子让前辈亲自带他自己参观。
眼看着人来齐了,前辈就带他们进了总部。
路青是个文职工作,没多少技术含量,这次来观摩也只是为了让他们感受一下企业文化之类的,还挺无聊的。
方南跟着小部队走在最后边,一边听着前辈讲公司历史,一边好奇打量着周边环境。
突然楼下大厅处一阵骚动,引得方南低头去看,骚乱的中心点是个高个男人,身材挺拔,穿着纯黑色西装,有碎发铺在前额,此时正在微笑着和身边人说话,整个人看上去又儒雅又随和。
这一眼就看得方南脑子发蒙,一种类似于狂喜般的茫然感席卷而来,他几乎自己已经下楼跑到男人面前,但实际上他还好好地站在原地。
走在最前面的前辈也注意到了这波骚动,转过头笑着对他们解释:“中间的是秦氏集团的老总,今天来和咱们公司谈合作的。这位秦总可真称得上年少有为,当年......”
前辈说的什么他根本听不清了,脑子里几乎只有一个声音在狂震:终于能和秦止再见一面了。
【作家想说的话:】
心疼我宝贝南南!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攻,这个原因也会慢慢讲到(或许能讲清楚)
攻不是什么好人哈,怎么说呢他就蛮会装的,看着比较和善好说话,但是内里就是比较冷漠自私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