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便在心里念着等回了峰,定要喜宝和……阿柒每日给我打兔子烤来吃。
夜间清朗月光倾洒大地,我倚靠在亭柱边,注视着面前深深浅浅的深林,回头间他们几人都闭着眼眸打坐休息,便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个小盒子,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起来。
这么看着,便觉得那盒子材质奇异,只右下角一个“琅”字在月光下莹莹泛着光芒,我又看了一会儿,想起叫那狼妖围攻时,这盒子在储物袋中发烫,而后白虎骤然出现,便不由观察起来,难道这盒子是云衡仙君封印那只白虎的法器?
可它为何会凭空出现呢,我试着对那盒子叫了声“孽畜”,又叫“大白虎”,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叫了一声“昴月”,仍是一切如常。
我悻悻地收了盒子,百无聊赖地靠在石柱上凝视远方,同时在心底忆着练剑的一招一式,不知不觉便垂上了眼眸,坠入深沉梦中。
“醒醒,你快醒醒。”
一小童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立刻明白,我又是进了那“梦境”!
这一下便是立刻吓得就要跑,生理性地恐惧起来,前几日睡觉分明没被拉入梦中,也不知今日又触发了什么机关!
“你别害怕,你别害怕,昴月现在不在这里!”小童见我起身就恐惧地要跑,赶紧对我说,见我惊魂未定地注视着她,才一撇嘴解释道,“怎么办呀,昴月把你当成它媳妇了。”
“你到底是谁?那只孽畜……那只白虎又是谁?”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同时看着四周,正是一片宛若仙境的桃林,风景秀丽,清香四溢,桃林深处仿佛有一个楼阁若隐若现。
“我是云衡君的守宅童子,你叫我箬桃吧,”她手中抱着一个扫帚,往后跳了一小步,蹲坐在我面前,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若有所思,“你真好看,难怪昴月喜欢你。”
“昴月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我问道,那小童思忖了一下,便指着天空中说,“昴月是天上的星星,你瞧西方第四颗星宿,那就是昴月。”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我迷迷糊糊往天上看,听那小童咯咯笑着,“昴月既然下凡了,你便看不到了。”
“那它和云衡仙君是什么关系?”我垂下头去看那小童。
小童捧着脸蛋看我,笑着说,“昴月本是星宿神兽,天生地长无情无爱,千百年前,云衡君与昴月打了一架,不分伯仲,后来云衡君的一部分神识和情感与星宿融合,就成了现在的昴月,所以它既是星宿,也是云衡君的仙兽,他们心念相通,互为一体。”
小童又皱着眉说,“不过,我已经好久没见云衡君了,昴月……昴月现在如此,我怕云衡君知道了……”
她这话倒叫我吓得不轻,照她这么说,那大白虎的意识竟然是云衡君的一部分!而他本人对昴月身上发生的一切全都能够感知,一时间,只感到脸色煞白,吓得厉害。
“云衡,云衡仙君知道了会怎么样……”我开口问道,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只想说我又不是勾引那神兽,生生叫它奸了就算了,还要沦落到叫人盘问的地步。
“你别怕,”小童见我吓得脸都白了,便赶忙安抚我,“昴月有它自己的意识,我与它交流时,只知道它是拿你当媳妇,若叫云衡君知道,只会生它的气,云衡君修的是无情道,昴月现在,现在……”她又捂住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昴月坏老虎!”
“可他生那只大白虎的气又如何,它是云衡仙君的仙兽,他难道会杀了昴月不成?”我问道,只怕那仙君只会杀了我这个睡了他的“宠物”的人祭天!
小童也诺诺地不敢说话,接着她又说,“你先不要担心,我已百年没感知到云衡君的气息了,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昴月也不告诉我,”她顿了一下,又说:“我拉你入梦可是偷偷的,昴月,昴月现在每天都烦躁的很,总想下凡去找你……”
“它找我干嘛?”我立刻问道,刚说完又后悔了,果然,那小童捂着眼睛,脸蛋红扑扑地看着我,口中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类的话。
“不过,想必你也发现了,昴月是天生地养的神物,你与它……交欢,对你的功力和修为都大有裨益,能日进千里。”她眨眨眼睛,“不过……”
她的目光在空中飘忽了一下,便不说话了。
见我巴巴地看着她,转移了话题,“我叫你来,便是告诉你,我怕昴月有一天离开这里直接去寻你,昴月是不通人性的神兽,骤然下凡不知要闯出多大的祸事!到时候就全完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呢……”我喃喃自语,只感到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不过终于是搞清了这大白虎与云衡仙君的关系。
“安抚好昴月,接下来我每日都要拉你进梦境,你别害怕,叫昴月开心了,便一切都好了!”她笑嘻嘻地说着。
“你!”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说的倒轻巧,这是叫我夜夜给这白虎当禁脔了,“你方才说不敢叫云衡君知道,现在却叫我,你,你……”
小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过了会儿才小声说,“我瞧着这都多久了,云衡君也没出现,谁知他在哪里闭关着,而且看这样子,昴月八成是把你全藏起来了,所以叫云衡君感知不到……”
她大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接着说,“而且,你瞧昴月又喜欢你,你只要在梦里与它交欢,便能获得修为,岂不是非常合算?”
我咬着牙,正要问她可有代价和反噬,还没说出口,就见小童忽然面上一紧张,道:“昴月要回来了,你快回去吧!我怕它发现你又把你困在这里几天几夜!”
话音刚落,我浑身仿若跌落万丈深渊,骤然一抖,猛地睁开眼,就见我仍坐在亭子边,天边正渐渐泛白。
我额上冷汗直流,韩棠不知何时醒来了,见我大口喘气,抚胸喘息,便走上前来,凝视着我,“师兄怎么了?”
我转过头看他,闭上眼,忽而感到心头发酸发紧,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最终却全吞了下去,只说我一直在做噩梦,韩棠为我取来水壶递给我,接着坐在我身边,从袖中取出一只玉箫来,片刻后,悠扬轻灵的声音飘洒在空中。
那乐音仿若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只叫我缓慢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一边拿着水壶饮水,一边注视着漆黑夜空的西方,看着看着,便真的发现那西方第四颗星宿的位置空空落落。
作者的话:可以理解为,昂月作为星宿原本就有自己的意识,不过不通人性,后来它也有云衡仙君的意识,二者混合成一个新的hhh
37、倒霉到家了
韩师弟的擦边肉ww
这么一看,便不由的打了个抖,想那白虎若真是星宿下凡的仙兽,便是无论如何不能叫我杀了,先前还惦念着那孽畜若一见我就发情,便趁它放松警惕时一剑结果了它。
没想到它大有来头!
这也不难解释它那一身磅礴修为,为何……为何操了我之后便能得到修为,那本就是仙界之物,这么想着脸色便不由得青一阵白一阵。
那小童若要拉我入梦,便是万万没有办法抵抗,只能按她说的给大白虎做禁脔泄欲了!
越想越气,这日我几人往剑池赶路,我便时不时心不在焉,只感到胸中一团郁气未消,瞧着日头渐落,便感到跟丧钟叫敲响了一下,浑身发紧。
韩棠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同,便问我,“师兄怎么了?”
我咬咬唇,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又觉得这一桩事压在心里实在难受,真就要当着我这几位师弟的面叫人拉去仙境奸了!
“这几日噩梦缠身,睡不好觉。”我说道,韩棠思忖了片刻,便清朗地开口道:“师兄若再做噩梦,师兄叫我名字就好,我将师兄从梦魇中唤醒。”
我心里自是知道这梦若那小童不放我,恐怕根本不能清醒,到时候躯体可能三魂没了七魄,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虽然此前曾下定决心,就算叫白虎奸了去,只要能获得修为我便全不在乎,可眼看着黑夜将近,总是情不自禁地发抖,叫一只孽畜奸淫无论如何都让我害怕,每被它操穴都担心被插破肚子,或是在那白虎动情时一口将我颈子咬断。
这么一想,顿时打了个寒颤。
当日夜里便快到了剑池,黑夜将近,树林里黑暗混沌,忽然瞧见前方一个挂在树上的东西直直冲着我面前的官姑娘颈子飞去,我下意识地一伸手将那东西捏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