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愣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他这个神态、这个状态,不由得就叫我瑟缩起来,挣扎起来,故作凶猛地张牙舞爪道,“你放什么狗屁!松开我!”
“没想到师兄连凡人都不放过,”他冷笑了一声,眯着眼盯着我,“他能给你什么?修为?功力?金银财宝?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师兄告诉我啊。”
我一时被他震住,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在家与人厮混,只这一犹豫间,便错失了唯一狡辩的机会,顾庭雪的神色冷得像是染上了一层风雪,发出笑声,而他这个怪胎,越是愤怒便越是会微笑,吓得我脖颈后的寒毛几乎都要根根竖起了,一时间只能开口无助地反驳,“你, 你我与谁睡觉关你什么事!”
顾庭雪的表情冻住了,我一时怒极了,胆子上来便口不择言地说,“你还不是一样的!你喜欢韩棠,却跟我厮混你,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是!我是睡了别人,我就是喜欢睡他不行吗!唔!”
我的话没说完了,因为顾庭雪已经将我如疾风般按在床上,这一下被他按着差点撞断了我的腰,我那身子昨夜才受了重伤,今日又不加克制的放纵过,这一下便痛得我掉出眼泪来,整个腰都又酸又痛。
“你!你竟敢!顾庭雪,你疯了吗”我大骂着,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却见顾庭雪眼底燃烧着怒火,冷笑了一下,伸手骤然撕开我的衣衫,与他厮混了这么久,我还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便不由得吓得呆住了,他一只手按着我的双手钉在头顶,另一只手便撩开我碎掉的衣裳,生生探进我的双腿间,没有任何准备地直直捅了一根手指进了我的蜜穴里。
“唔啊”我立刻被他操出一声呻吟,哀哀地叫着,虽然一直和阿柒厮混,可从来都是叫他用舌头舔,至多那手指玩一下,还从未被鸡巴操过,那穴口紧致得处子一样,被顾庭雪这样一插,痛得我双腿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臂,眼圈也骤然泛起了绯红。
他似乎愣了一下,便抽出手指,盯着我,见我可怜兮兮地啜泣,表情变了变,这下,我便以为他是“误会”了我,立刻盯着他怒吼,“你满意了?!顾庭雪,你发什么疯!你血口喷人,你,你无端猜测,疑神疑鬼我要回去告诉掌门你对师兄不敬!”
却没想到,接下来顾庭雪的动作让我几乎惊掉了下巴,他直接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开始撸动起来,我今日本就泄过欲望,眼下愣愣地被他按着搓揉,只感觉鸡巴痛比爽要多得多,而且这种被迫的勃起令我羞耻得厉害,哭泣着挣扎起来。
顾庭雪揉了一会儿,见我鸡巴发红,颤颤巍巍地立着,便用掌心摩擦我的龟头,这下几乎要了我的命,我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他掌心带着修炼留下的薄茧,那茧子现在就在我柔嫩的龟头上磨蹭,每一下都带来激烈的快感。
“不,不要啊顾,顾庭雪……呜呜!不要”我呻吟着祈求,可顾庭雪却死死盯着我,毫不放手,那大掌灵巧地捏着我的鸡巴挤压,仿佛要将那里头的精水生生挤出来,又用掌心高速摩擦我的龟头,仿佛一阵闪电从脊椎上霹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腰肢猛地绷紧,片刻后,流淌出淅淅沥沥的精水来。
顾庭雪伸手看了一眼掌心的精水,便又盯着我,“既如此,师兄是操别人了?”
“呜呜……关,关你什么事啊……”我蜷缩在床上,抽抽噎噎地哭泣,此时此刻,便是肠子都诲青了,当年为什么要去招惹顾庭雪,他根本就是根本就是个控制狂是个疯子!
“男人还是女人?”顾庭雪又问,死死盯着我,仿佛只要我不回答,他可以这样陪我耗到地老天荒。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在顾庭雪栖身上来时,抬起头怒瞪他,“我今天就告诉韩棠你背叛了他!”顾庭雪笑了一下,忽而扫视着我,轻笑着,“师兄可真是个愚不可及的笨蛋。”
“你!”我恼怒至极,气得笑出声来,“你不是想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吗?好,我告诉你,有男人有女人!只要我想什么样的人我找不到!爱我的人多的是!”
顾庭雪深深呼吸了几口气。
“我不想弄伤你,师兄,所以,别试着激怒我。”
我瑟缩了一下,正要说话,突然听到门外走廊传来一阵声音,顾庭雪已经先一步起身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丹药送入我口中,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吞了下去,正咳嗽着,见顾庭雪说,“师兄就待在此地,等我回来。”
我正要说话,就见他闪身出了门。
作者的话:今天发晚了~
23、鬼修设局谢辞见死不救
路人不完整肉描写,注意避雷
也不知道顾庭雪给我吃的东西是什么,我心中忐忑,一边咒骂着他一边换好衣服,又调理了一阵子,待胸中郁气消减,回忆起刚才门廊上的声音,不由得再次怒骂顾庭雪是个不要脸的东西,韩棠就在这里,他就敢如此玩弄我!
躺在榻上烦闷地睡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进了幻梦还是什么,明明灭灭见只感到周围格外的虚幻。
怎……会如此?
我微微蹙眉,再揉了揉眉心,困困顿顿地从塌上起身,这一下,那种头重脚轻的虚幻感几乎将我淹没,四肢都在酸痛,仿佛已保持这个姿势许久,神思混沌,我痛苦地揉着自己的额头,发生……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丝清明自我脑海中散开,瞪大眼睛燕郎!
这么想着,我浑身都绷紧了,立刻握住我的佩剑,小心地推开门缝,顺着廊道看,此刻向外看却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幽深阴冷,气氛异常,我一时心下一惊,不知时辰过了多久,只见阴气飘荡,万籁俱静。
我执着剑走到他二人的房门口拍门,等待了几秒后,便觉察到那里头竟没有一丝响动。
心下立刻一惊,是想若真遇到了什么事也该与我知会一声,顾庭雪故意欺辱我,韩棠总不该与他一起置我于不顾!
定下心来,便叫自己稳定心神,以神识探听四周,这么一看,便是生生骇然住了,整座客栈里此刻竟感受不到一丝活气,仿佛一座幽暗深沉的坟茔。
觉察得到人影,可却没有一丝生气,我用神识越探便越是慌张,忙回了自己的厢房,再推开窗户往外面看,来往时的小道竟已看不清晰,一团团阴气仿佛正在道上聚拢,风也不知何时渐渐凉了起来,暮色愈来愈黑,阴气密布。
我以神识呼唤韩棠和顾庭雪的名字,久久未得一丝回应,心下便不由得慌张起来,在房间内踱了几步路,一咬牙到门外一扇一扇推开客栈的门,这么骤然闯进去看,便看到那隔壁客栈里住的原也是和我一样装扮的修士。
只是脸色惨白,如一个个陶土娃娃,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闭着眼或是坐在塌上或是靠在桌前沉思,我面露震惊,往前走了一步,想伸手触碰一下离我最近的那修士,就见他叫我一碰,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倚靠一样轰然倒塌下去。
低下头去看,已是口鼻流血,早就断了气了。
一时骇然不已,不知是否是先前提到的燕郎还是其他邪魅作祟,这么一想,便立即往外冲去,直直到了我二位师弟的厢房,一掌将门推开,发出轰隆隆的巨声。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二人困于幽暗梦境或是已经身亡的样子,我四下里看了一圈,但见室内空无一人,心头瞬间涌上千头万绪,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庆幸又有一丝失望。
咬咬牙,正要再做打算,忽然听到身后一阵风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自我身后穿行而过,手中灵剑骤然出鞘,转身如疾风般斩下,两片薄薄的纸片便叫我剑刃斩断,这么一看,竟是一张纸人。
“什么人!休要鬼鬼祟祟!”我怒吼道,那纸人掉在地上,被斩断的地方竟如水墨般晕染开一圈一圈的红色印记,仿若血迹坠入水中。
我正看着,又见一纸人飘忽在空中,咬牙又是一剑挥去,只见黑暗中那纸人如有生命般鬼魅飘荡,竟生生躲开我这一剑,我紧跟着念了一个绝,火红的火焰瞬间烧遍了纸人全身,那纸人好似发出生生惨叫,骤然间叫我的火焰烧成一堆灰烬。
正喘了口气,又听到走廊的尽头似乎传来一声叹息,猛地抬起头,就见那廊道末端俨然立着一个人影,我微微眯眼,只觉得那身影瘦长得厉害,竟是看不出男女来,正分辨着,就听到一道空冥鬼魅的声音响起,“那二人原是将清髓益元丹给你吞下了,我说怎么有一条漏网之鱼!”
“!”我一惊,这才意识到顾庭雪给我吞下的丹药,这么一镧生思量,听他的口气竟像是将剩下所有人都给魇住了!一时间心思混乱,又听那魅影说,“你那二位师弟都已中了我的术,现在便都只是在等死罢了……呵呵呵呵呵……”
我正骇然,怔怔地几乎要握不紧手中的剑柄,他们,他们不是很厉害吗?难道不过,若他们困在术中,死了去……岂不是,正合我意?
正纷乱思考着,那魅影“哦?”了一声,接着又发出刺耳尖利的笑声,“原是个白眼狼啊!他二人只怕不知道,你正盼着他们死呢,他们竟还出手保护你……真是可笑啊哈哈哈哈哈!”
“你!”我一时叫人说中心事,一柄剑向下挥去,就要攻击他,“休要胡说八道他们在哪!”
鬼影骤然消失不见,我心下怦怦跳着,忽而又听到鬼影如正在我耳边,轻声道,“怎么?你不是这般想的?……”
我猛然回过神,却见那影子又骤然飘远,邪崇的声音诡异地响起,“你打不过我,又无甚修为,于我无用!”
我一时气得胸口发闷,怒骂一声就执剑上前攻击,剑锐利如风,削铁如泥,直将两边的厢房门都劈砍成碎片,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只是那燕郎也不知是障眼法还是如何,在幽暗中竟是躲开了我每一记攻击,正喘息间,听到到他大笑,“我不杀你!我会放你走!也叫那二人泉下有知,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