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苦楚,时时煎熬。
温和絮语低低倾诉,俊俏的面庞微微倾斜,拿我的手背贴着瓷白的面孔,未束好的青丝倾泻而下,顺我的指缝滑落。
他终于抬起眼来,清泠泠的目光泉水一般流转,褪去了青涩与温和,叫人心口一凉,只叹假以时日,这样一位光风霁月到的青年才俊将要蜕变成何等清冷又矜贵的仙长。
“更何况,直到此刻,师兄透过我又在看谁呢?”
我瞪圆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他,“你”
韩棠手中用力,我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塌间,挣扎间被人倾身压在身下,对上面前人一双温和清澈的眼眸。
“韩棠、你要干什么”我颤声质问,心中惊惧。
清俊的修士翘起唇角,一只手掐着我的腕子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穿过腿弯,顷刻间将我掰开腿心,成了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
“师兄大可以再像从前那样哄我,骗我,可要我放师兄回去,只怕再无可能。”韩棠的目光向下流转,随着我被抱起腿弯,套在身上的衣衫无声滑落,露出带着点点红痕的雪白腿根。
“你、你……”
我僵硬了动作,面上如煮熟的虾子,挣扎着腕子想逃,被韩棠的手掌压在腿根,再合不拢去。
“师兄上面不让亲,下面可让亲吗?”韩棠问着,却没有等我回答的意思,松开束缚着我的腕子,刚要挣扎,便感到一阵火热包裹了腿心羞耻的器官,我瞪圆了眸子,浑身一抖,原本要推开韩棠的双手僵硬地落在他的脑袋上,“呜啊韩、韩棠”
眼眶里染上湿意,我垂眼去看,几乎被眼前一幕冲击得要晕过去。
骨节分明的双手扣着我的胯骨,两条笔直赤裸的腿搭在身下人的肩上,青丝白雪的修士埋首在我的双腿间,舔舐吞吐着另一人的性器。
天下第一仙门的修士坠入凡尘,于勾栏间竭力讨好贪欢。
幽香浮动,我原本是要逃的,便是打伤了面前人也要先行摆脱
可不知何时,紧绷的腰肢软了下去,僵硬的双腿勾在他的肩头摇摇晃晃,抓着他发丝的手指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拽得更近些。
松口的间隙,韩棠抬起头来,唇角挂着些暧昧的水渍,“师兄透过我看的那个人,会对师兄这么做吗?”
我原沉在幽香中浑浑噩噩,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颤,双目水津津地看他,明明一言未发,韩棠却轻笑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他又低下头去,这一次火热的吐息洒在微红性器下的一处软红,高挺的鼻梁压着软肉,顶开穴口的花瓣,侧首辗转舔舐。
“啊、呜韩棠……!”
“那个人舔过这里吗?”
我几乎要被他逼疯了,连连摇头,湿润的眼尾可怜至极,也不知韩棠信了没信,只是反手扣着我的大腿,一拽,将我生生拖到他怀里,屁股全露在空中,一副任他品尝的羞耻姿态。
韩棠另一只手向下,修士总是握剑的手指掐着软肉,舌尖抵着穴缝钻进来时,指尖亦生生挤进了红肿敏感的后穴里。
“呜!”
眼泪被逼出了眼眶,“韩棠!疼、我疼不能,求你……”
“师兄这儿肿的厉害。”韩棠低声说,“手指都放不进去。”
我泪眼汪汪点头,“疼,我疼,不能再继续了……韩棠……”
“我给师兄上药可好?”韩棠轻轻舔着,口中这般说着,手指却不拔出来,反倒轻轻地抽出又插入,一寸一寸往更深处挤。
我侧首掉眼泪,哭得可怜,空气中的幽香愈发浓郁,那是韩棠的异相,香气勾人情欲,叫人不得解脱,偏生要死在床上才好。
“不……”
韩棠终于抬起了头,垂首仔细看了一眼我双腿间可怜的穴口,像自言自语道:“当真放不进去了。”
他是试了半晌,到了一定深处再往里便是半个指节都进不去,一进便听到我的哭声,那穴里肠肉滚烫,死死裹着侵入者,可怜地发抖。
韩棠从身侧取来药膏,沾在指尖,“师兄,放松些。”
“你说的简单!韩棠你背弃师门,你无耻!你欺辱同门师长,你有何颜面呜啊!”我哭着恶声骂他,又因骤然侵入的指尖泄出泣音。
韩棠旋转指尖,我缓了一口气,彻底不再掩藏,哭着骂他,挖空了记忆,初时骂他枉读圣贤书,后面便将从市井中听到的腌臜话拿来用,只骂他乌龟臭王八。
“从前总以为师兄清冷高贵,高不可攀。”韩棠从没被人这样骂过,几乎有些怔住了,半晌,才低声笑了,“师兄如此性子,可是只给顾庭雪看过?”
顾庭雪自然是看过的。
我与他双修一年,到后面没了耐心,再不假模假样,一言不合便气得脸红脖子粗,事毕却都是被他按在床上狠操,再没力气胡言乱语。
“呜……你、你松开我啊呜呜……”
韩棠给后穴揉匀了药,那药膏缓解了伤处,却随着他刻意的动作勾起难言的欲望,剑修的另一只手又揉着花穴,微凉的指尖挤进甬道,酥麻清凉。
“师兄喜欢他吗?”他这话问的随意,像飘过一片羽毛微不足道,掩盖了其下的危险与冰冷。
我本该警铃大作,认真对待,可这时脑中混乱纠葛,一时急火攻心,“若我当真喜欢顾庭雪呢?怎么……韩棠,你要杀了他吗?”
一片安静。
几乎在出口的瞬间我便清醒了,而今他二人都不正常,若当真让韩棠杀了顾庭雪,我又该如何自处,口中便后悔找补:“我……我没有,韩棠……我……”
“我不会杀他。”韩棠说,垂眸盯着我。
“……”
“那时不曾选我,而今透过我又看着旁人,我又何尝不懂我在师兄心底微不足道,”韩棠揉着穴腔里的软肉,嗓音缱绻,“若杀了顾庭雪,师兄只怕又日日掉泪,再哄不好了。”
我哑口无言,怔怔看他。
韩棠指尖不知触碰到了哪儿,一处充血的软肉被捻过,叫我腰肢一颤,惊颤地瞪圆了眸子,他又恶意揉弄着那里,反复擦过,又按下指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