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骆柒狼狈地拍了拍身上的土,抬起头看谢辞,后者心脏砰砰直跳,朝着骆柒挥了挥手,等看到少年转身离去才赶忙回屋穿好衣服。

一连串动作兵荒马乱地完成后,谢辞到一楼开门。

“你干嘛!”

凶巴巴地质问,像被戳破了心事的恼羞成怒。

顾庭雪比他高一头,这会儿眯起眼来低头俯视谢辞,便让后者无言地生出一股胆怯来。

129、失控的师弟

我怀中紧抱着韩棠,窝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气,只觉师弟香极了,怎么从前却从未发觉?

那香味像钻进了骨头缝,叫人浑身都酥了,眯着眼要坠入了温柔乡。

韩棠动得缓慢,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轻揉,另一只掌心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揉。

待到精元射出来时,我舒服得哼哼,朦朦胧胧间看着面前人清俊姣好的面庞,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心口酸胀满满。

从前万般对不起韩棠,此刻便是要爱煞了他,唇抵着面前人的薄唇,厮磨呢喃。

“师兄可还喜欢?”

“喜欢的。”唇缝里溢出嘟囔,待到那潮水般的情潮缓慢褪去,我的眼底恢复了片刻清明,准备从他身下脱身开来,想着再与韩棠抱在一处度过这长夜。

正这时,腰被人握住了,对上韩棠一双清澈的黑眸。

“师兄吃饱了,也合该来也该满足我吧。”

我一惊,就见韩棠低下头去,按在小腹上的手掌缓慢地移动,隔着肚皮摸的到他那根孽根的脑袋。

一阵危险的信号传来,叫我连忙反手执住他的手腕。

“你在干嘛?”

修长的指尖顺着皮肉向上移动了一寸、两寸。

他的声音平稳安然,“师兄的肚皮里可还有富余?”

“什么……?”

下一刻,韩棠盯着我直顶了进来,就好像他先前所有的克制与忍耐现在都粉碎殆尽了。

本以为再插不进去的粗硬性器猛操进前所有为的深度,我眼前一黑,喉咙里“嗬嗬”说不出话来,几乎是被操懵了,直到他又抽出,深吸着气,再一鼓作气凶凶地插入。

“什,什么……韩、韩棠……”

紧接而来的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操弄,那缠绵在温柔乡里的快感由初时的缠绵悱恻变得恐怖吓人,嗓子都哭哑了,本能想要攻击他的招式被掐住了命门直按在床榻。

接着便是无穷无尽的欲海浪潮,每当我以为下身已再射不出半点东西,又被强硬地操得半硬起来,到后面几乎碰都不用碰,他一顶进来,便叫我的子孙根可怜兮兮地喷出一股晶莹液体。

“疼……韩棠……呜疼”

我朦胧地低头看,就见胯下性器再吐不出精元来,只剩下透明的粘液,连带着整根茎身都红肿了起来。

韩棠低低地喘息着,以一种貌似惩罚而狠心的节奏,把自己的孽根狠狠地、深深地冲撞进我的身体里。

“韩、韩棠……呜啊”声音都变得沙哑,浑身都在颤栗,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敏感万分,却又被一次次拖入恐怖的漩涡中脱逃不得。

忽然间,我被翻了个身跪在韩棠身下,双手被钳着腕子直按在头顶,抬不起头,躲不开腰,只剩下双腿大开,狼狈地被他按在身下凶狠地操弄,逃无可逃。

“韩、韩棠不……我不……不行……停、停手啊……”啜泣一半埋入了帷幔纱帐,韩棠握在腰上的手向下,一路到我终于疼得半软下来的男跟上。

“师兄这里分明还硬着,怎么叫我停呢?”

埋在床褥中的脸颊被韩棠掌心握着,迷迷糊糊间,回首望进那双浓郁到极点的黑色眸子。

从前在峰里思忖双修之法时,便曾恶劣地思忖过韩棠这样一位世间一顶一干净清雅的男子,欢爱时会是什么模样?

他会与人在床笫间缠绵纠葛吗?又会否露出放纵失态的暗暧情状?

到后来燕郎事发,与这位清俊师弟糊涂春宵,总归是庆幸他不像顾庭雪那般执拗顽劣,即便痴缠在一处,也温和克制,无可奈何。

直到这一刻。

已不知射了多少回,过了几个时辰,天似是亮了又暗,看不出光阴变幻。

“师兄?”

微凉的水顺着唇缝滑入口中,润湿了红肿的喉咙,我闷闷地躲了躲,沉重的睫毛眨了又眨,终于睁了开来。

入目所及清白日光,鼻尖幽香氤氲,叫人凝神惬意。

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来,对上清澈如水的眼眸,片刻后,浆糊一般的脑海才缓慢浮现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韩、韩棠!呜咳咳”我刚开口,便被沙哑的声音吓得直咳嗽,韩棠一只手在身后安抚地轻拍,又拿茶杯抵着我的唇缝渡水。

“师兄,别急。”

“你……”待浑浑噩噩喝下半碗水去,韩棠才终于收了手,也叫我能重新抬起头怒目看他,“你怎么能这般、这般……咳……这般对我!”

“师兄不喜欢吗?”韩棠竟然莞尔笑了起来,拇指抵着我的唇角拭掉水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谁犯贱谁喜欢呢”我气得刚要怒骂,忽然被韩棠一把抱进了怀中,鼻尖抵着他的肩膀,余光便望见他光洁的脊背上一道深褐色的疤痕。

“你干什么咳放开我!”

“我以为师兄会喜欢。”他的声音温温和和,如沐春风,好似我被翻来覆去操成了这般鬼样子不过是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