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躲开他的手指,低声道:“……别闹了。”
被顾庭雪带出古殿,才彻底看出这鬼市如同水中幻影,海市蜃楼一般,若非行走其中的人神色匆匆奇形怪状,眼神阴沉,大体却与凡尘无太大差别,而最可怕的则是沉沦进此境的人皆忘却水镜的另一面,任由旁人说破嘴皮,只觉天方夜谭。
江上扁舟,我与顾庭雪坐在一处,怀中抱着一口温热的暖炉,那江里时不时有游鱼掠过,我看得心惊,只觉得这世上每一处皆真实的不可思议,若心智不稳,迟早有一日沉沦其中。
“所以在你的记忆里,你从小便是从这里长大的?”我好奇着侧头问他。
顾庭雪不知从哪里摸到一颗白玉样的石头,在掌心里颠了颠,抬手打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泛滥的波纹。
“是啊。”
“可你的父母呢?”我急了,“顾……呜!”我想说顾有仪的名字,一股强烈的心悸便瞬间降临心口,叫我猛地弯下腰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身旁人脸色微微一变,“你怎么了?”
这天道不叫我吐出任何鬼域外人的名字来,而此前能提起韩棠或是因为他也身处其中,思忖间,我抬起头来,缓了缓心神,道:“之前你说我让你想起一个人,是谁?你还记得他?”
顾庭雪垂着眼,却并不回答。
“既能想起他来,想来对你十分重要,到底是谁?”我想问个明白,侧头去看他,青丝垂在肩上,顾庭雪看到了,便伸手随意地拨到肩后。
他幽幽的眸子打量着我,薄唇勾起笑来:“重要……?”
“不知道,但我……定然十分厌恶、憎恨那个人。”
我心中一惊,被他眼中一瞬流露出的冰冷寒意刺得本能一颤,可是在说我?他说我叫他想起那般厌憎之人,莫不是要连带着记恨上而今来救他的我?
顾庭雪手指触上面颊的触感让我回过神来,就听男人笑道:“怎么脸色这么差,怎么,难道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在你的那个……尘世里,你我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那怎么会是我我们关系一相很好,相视莫逆,亲密无间,食同席……唔”
温热的手掌扣在我的脑后,顾庭雪那张剑眉星目的面孔忽然放大,唇上一热,我瞪圆了眼睛,近在咫尺间,看得见他侧头倾斜的浓密睫毛。
“……忍不住了。”顾庭雪低声道,喘气间被他欺身而上,轻笑着:“既然食同席,也该寝同榻才对。”
这四周江面一望无尽,身下只有一叶单薄扁舟,我被他压到木板上,身下摇摇晃晃,一时吓得脸色发白,唯恐翻船。
逆着光,就见顾庭雪抬手脱了黑色的大氅外衫,俯身又吻了上来,带着躲不开的热气,耳畔厮磨间,听到他问:“阿辞,你可还好奇我的异相?”
“……什么?”
炽热的硬物隔着云衫顶在双腿间,熟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我一时颈后炸毛,立时想翻身连滚带爬地逃跑。
翻了身想逃,一只手却拽着腰侧拖了回来,隔着锦绣布料,只觉被棍子抵着屁股,更是恨不得手脚并用地挣脱出去,顾庭雪似乎也十分不好受,低低地喘息着。
“别乱动,别乱动,阿辞……”
身下的舟左右摇晃,有水珠被激烈地撞飞,砸在脸上,叫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眼时,就感到腰侧被顾庭雪抱着抬起,他炽热不知羞耻的孽根正顶着双腿间的密处。
等等,忽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违和感,若双腿间顶着他的性器,那往上的那东西又是什么?
等我终于回过头去,就见顾庭雪解开的衣衫下,一上一下竟然翘着两根膨胀的硬物,此刻情欲高涨,虎视眈眈。
一时间被吓得傻了去,就见顾庭雪已经掀开了我的裙摆,他动作一顿,微微眯起眼来。
“啊哈。”
片刻后,顾庭雪发出一声嗤笑来,另一只手扣着细腰再一拽,俨然是已经控制不了力气,兴奋到了极点。
“阿辞果真未骗我,生了两个小穴来吃鸡巴。”
作者的话:好久不见,明天还有~请大家大口吃辞宝。
122、谢辞玩火
宿鸥惊起彩云开,江水粼粼成浓绿,叫其中陷在绫罗锦缎里的人惊得浑身发软,又被人捉着腰吞下性器,身子没了支点,摇摇晃晃,成了一叶雨打风吹的可怜扁舟。
“呼……”
脊背上传来顾庭雪餍足的叹息,我眼前早已花了,泪珠儿沾着睫毛,辨不明身在何处,喉咙里更是火烧火燎,自初时翻来覆去地骂人到后来服软讨饶,已是说得口干舌燥,可怜至极。
一只发热的手掌从腰侧穿过,指尖按着滑腻的小腹,“这次得操到这里来。”
说着,顾庭雪微微退出了些埋在后穴里的性器,膨胀的孽根微一动弹,便引得浑身紧绷,连带着雪白臀缝里嫣红收紧,倒像是不愿他抽出一般,我紧闭着眼,果真听到顾庭雪恶劣的调笑声。
身后人低低地笑,胸膛的震动透过一层未褪的云衫与我心口紧贴,近在咫尺,随着身后的人缓慢地抽出那根膨胀的鸡巴,我呜咽了一声,本能就想从他身下挣脱束缚往前逃走。
下一刻,被扣着腰一拽,被操得嫣红的后穴含着个鸡巴脑袋,这距离叫另一根性器贴着腿心软红的一片危险地磨蹭,花穴被磨得充血敏感,经不得一点触碰。
“方才插到了这里,这次便到这里,可好?”
顾庭雪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移动,我心下骇然,只觉他指尖轻点的位置已是要捅穿肚皮,脸上登时便变了颜色,连忙摇头讨饶:“进不来的,庭、庭雪……进不来的!下次、下次行吗?”
此时已不知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初时被那两根鸡巴吓得直流冷汗,只想默念心法逃离此境,正心神不宁时,就被顾庭雪掰开双腿,握住了要害处,一刹那惊骇得大脑一片空白,再到后来思绪纷乱,又被他捏着命根,却是半推半就地被操了个透。
“求你,庭雪……呜呜……不能,不能再做了……我已,射不出来了,疼,下面疼”见顾庭雪停下了动作,我便赶忙讨饶,竭力转头去看他,睫毛挂着泪珠,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顾庭雪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指微微摩挲着,片刻后,他忽得向下一沉腰,臀缝里的嫣红霎时被操了个透。
操在后穴里的鸡巴隔着肚皮顶在顾庭雪的掌心,我猝不及防,呜咽着手指扣紧了船缘,另一根危险滚烫的鸡巴紧贴着花穴滑过,碾着穴口的花蒂,充血的软肉哪怕是从外边磨蹭,也受不住这般刺激,喷出一小股蜜水来,连带着上面半硬的子孙根也吐出液体。
那性器已射不出精元,若说此前欢愉磨人,此时却是真到了极限,再忍不住了,顾不上丢脸,在顾庭雪的身下大声抽泣起来。
“别哭了……呜”顾庭雪揉着我湿透的鬓发,口中像在安慰,可胯下鸡巴却操得凶狠,一下比一下重,后穴吞吞吐吐着粗硬性器,另一根膨胀的硬物则碾着花蒂,撞得我那子孙根东倒西歪,无处可躲。
这思绪混乱纷杂间,我竟还有心思忽得回忆起初时勾引顾庭雪时的情景,只记得初时我掀开云衫叫他看那双腿间多长出的花穴,顾庭雪的面上毫无欲色,也不见他十分惊奇,似是对我这身子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