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着我脖子。”
“您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佐恩低头坏笑,“让你走的话,流出来的东西会把地板都弄脏,他们还得给你收拾。”
克莱德顿时发窘不再说话,鸵鸟一样又埋回雄主肩上,明明平常这么绅士温柔的雄主,一到调戏他还有“罚”他的时候就……
好流氓。
手上沉垫垫的重量对佐恩来说还是有些吃力,暗暗唾弃自己,又收紧了胳膊,必须得加紧训练了,不然连自己雌君都抱不动可真的太不像话了。
从训诫室出来,门外靠墙整齐的站着两排护卫,可到现在为止佐恩能叫的上来名字的也就是赫尔曼,找了一圈他不在,于是对着离自己最近的护卫随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我叫莫格。”
“莫格,训诫室一会我回来收拾,你们不用管。”
莫格看了一眼被毯子裹得脸都看不见的上将,想确认一下对方是否伤到下不了地的程度,可毯子却把他全身都遮住了,一点血迹也看不见,收回视线顿了一会他才迟疑的回答,
“是…殿下。”
卧室里佐恩把克莱德放进浴室解下毯子给他清洗,他胸前被划开衣扣时留下的血痕已经开始有愈合的迹象了,两点还红肿的厉害,上面的齿印和鞭痕已经开始从边缘变粉变淡,照这个速度最晚后天就会消失。
克莱德红着耳朵乖乖的任他摆布,让伸胳膊就身胳膊,让抬腿就抬腿。
从浴室出来他趴在床上,佐恩坐在床边拉过被子盖到腰间看他后背。两道翅翼的间隙不太明显,斜方和竖脊肌匀称的排在脊柱两侧,一直延伸到凹陷劲瘦的腰间,紧实的肌肉轮廓上,一道道艳红色鞭痕在他身上显出一种残酷的美丽,交错的从肩胛蔓延到后腰又消失在被子里。
佐恩的手指细细抚摸上那一道道的鞭痕,那是自己留下的印记,温暖又强壮的手感,让指尖流连不去。
像这样强大的生物,自己的手指在他背上看起看如此孱弱,可他自愿任你摆布,任你伤害。
就像在训诫室里,自己把刀尖抵在他喉咙上时,他明显的害怕却还是仰起头不反抗,明明那个手铐他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却在被鞭打束缚得要崩溃时,依旧尽力控制自己,只用最卑微诱惑的姿势,流泪哀求你享用他。
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佐恩深深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唔……雄主…”
被打过的地方本就敏感火热,可雄主的手指更热,触碰间微微刺痛还有些痒,克莱德忍不住轻颤的扭了扭,身前红肿的地方却擦过布料,尖锐的感觉让他沙哑的哀鸣一声,那声音像是小猫崽子在叫。
“别动,老实点。”
佐恩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这下克莱德不叫了也不扭了,跟石化了一样,那里的鞭痕最密,现在猝不及防的被碰到感觉可想而知。
“以后还敢让我罚你吗?”
“不,不敢了…”
又奖赏的摸摸他被子下浑圆,“那你这样可以做饭吗,我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佐恩都忘了上次克莱德为他做饭是什么时候了。
那段时间克莱德忙的顾不上他,他就在科研所吃,后来是护卫给他准备,可佐恩还是想念他做的饭,无关味道,就是想看他在厨房为自己忙碌的样子,感觉特别好。
“我现在就您做,也不知道冰箱里有什么,我去看看。”
说着克莱德就要从床上起来,被佐恩按了回去。
“不急,你先休息一会吧,晚上再说,我先去把训诫室收拾一下,等我回来。”
“是…雄主。”
等佐恩走出卧室,克莱德苦着脸拿过枕头盖在头上把自己埋起来,想起刚刚的“惩罚”雄主用他那双好看的手执鞭,明明不是见血的伤,自己却被抽的频频失态。
原来鞭子还可以这么打……
“唔…”
克莱德更用力的抓紧枕头,一副不把自己闷死不放手的架势。
………
别墅的另一个房间里,简洁的布置很像军部宿舍,赫尔曼躺在床上停下翻看光网的手,看时间差不多了从房间出来,往训诫室走想去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
刻意从训诫室离开,就是不想看见上将被罚的样子。
他跟其它护卫不一样,赫尔曼从来没有觉得上将幸运,相反的他觉得上将很不幸,因为对方鲜少的遇上了一个真正强大的雄虫。
在他看来,向上将这样已经拥有婚姻自由的军官,完全可以孤身终老,或者挑选一个低阶平民的雄虫。而不是像现在,跟其它卑微的雌虫一样,对着雄虫讨好,屈服,甚至隔着卧室门都能听到他求饶,哭泣,像是被捕获的野兽失去了野性和攻击力,屈服在猎人的手里。
而且赫尔曼始终认为,在虫族,爱情本身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因为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感情上的公平,雄虫一生可以有数不清的雌侍雌奴,可对雌虫来说雄主永远只有一个。
在这里,谈爱本身就伤身又伤情。
他承认殿下平常是待上将很好,远比其它雄虫要温和,可面对殿下的怒气,就算是雌君同样也逃不过被打骂的命运,又有什么不一样……
等他回到训诫室,那扇门还没有打开,几个护卫站在门外正在聊天,赫尔曼皱起眉头看看时间。
还没出来?都三个小时殿下还没打够?!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给上将准备一个修复舱,他可是亲眼看着对方被拖着扔进训诫室……
殿下出飞行器时的脸色着实是不好看,训诫室的隔音跟卧室又不一样,就算上将在里面惨叫他们都听不见。
三个小时,赫尔曼都能想象到门里面现在一地鲜血,上将被抽的伤痕累累的惨状……
如果殿下用的是刑鞭,就算上将身体素质再强悍,这个时间也足够他被打的要在修复仓躺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