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肌肉线条没有正常雌虫那么壮硕,白皙的皮肤下肌理分明十分优美,但是上面馆却交错着好几道细长的疤痕。
埃德加的手开始发抖,拿衣服裹着自己,一咬牙走向莱曼的卧室。
城堡的主卧位于风景最好的地方,窗外就是湖泊绿树,这时天已经黑了,莱曼在浴室里冲着澡,有些郁闷的看着手臂上身牙印。
自己有这么吓人吗…那小崽子怎么咬的这么狠。
等他洗完随意的披上浴袍,出来就看见埃德加跪在地上,见自己出来就站起来拿过毛巾顺从的为他擦拭金发脖颈上的水珠,就像自己雌奴做的一样。
莱曼坐在床边任他擦拭一句话也没说,就是想看看埃德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等军长换了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为他擦拭胸前没有系紧浴袍的地方。
莱曼浴袍下面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穿,所以埃德加拉开殿下的浴袍,要继续往下擦的手停住了。
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埃德加宽慰着自己,却依然驱散不了心里的绝望,在战场拼了这么多年的命以后,他依然要向从前一样屈服在雄虫的身下,小时候他被迫承受和现在确是自愿的。
原来自己的所有努力到头来,不过是回到了起点,甚至比起点还不如……
军长发抖的在跪在雄虫腿间低下了头,慢慢张开嘴,伸处红润的舌尖。
莱曼依旧沉默的看着他,对方舔的很有技巧,很舒服,被温热的口腔包裹,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按着雌虫的头用力往下压,他的性器深深进入军长滑嫩的口腔里,一条软嫩的舌头在舔舐自己。
如果不是抖得那么厉害的话,莱曼几乎要称赞他了。
可埃德加就没有那么舒服了,除了痛苦和窒息感,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要一块块的碎掉了。
一次次深入喉咙的屈辱感,逼得他要崩溃了,逼得他眼泪一串串的落下,逼得他想后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聚不起力气反抗。
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了,流下的眼泪划过莱曼的腿消失在床单上。
明明是如此狼狈淫荡的模样,莱曼却鬼使神差的觉得军长绝望流泪的样子,那张清理禁欲的脸现在正张开嘴含着自己,银色的美丽眼睛里不断流下眼泪。
那副模样真TM的是好看极了!
莱曼拽着埃德加一把拉到了床上,手臂称在他头两侧,居高临下的压着他。
埃德加用手遮着流泪的眼睛,想把身体蜷缩起来,抱着自己,却被殿下抓着手腕按到了身体两侧。
他看着面前那张俊美的脸,那双眼睛里散发的欲望,他想起那只杀掉的雄虫也曾经这样的看着他……
埃德加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我做不到…求求您,放开我…不…”
眼泪加速流下来,想挣脱却不敢反抗,莱曼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和害怕,欲望让他牢牢压着雌虫的身体。
低头激烈的亲吻他的耳根和脖颈,留下个个红印,撕扯开衣服伸进手去从胸前继续往下亲。
“您……把我绑起来吧……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了,我求您了殿下…”
军长带着哭腔卑微的哀求声依然没有说服雄虫,等莱曼分开他的腿,埃德加牙紧咬着嘴唇,血液已经一点点渗出来。
可就这样当莱曼脱下他的裤子时,惊讶的发现对方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莱曼起初有点不太相信,继续抚摸他的身体敏感的地方,可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欲望瞬间消退了,他想起奥雷所说的创伤后遗症,就指的是这个了吧。
没有欲望的身体,对埃德加来说,每次交合都像是身体和心理共同的上刑,苦不堪言。
原来的禁欲和那副冷淡的样子是被这些痛苦逼出来吗,并不是他本性如此…
莱曼看着他流泪和蜷曲起的身体,冷下脸起身,站在床边敛好浴袍,系好腰带。
却听见床上埃德加颤抖的声音。
“如果您觉得无趣…可以用鞭子…这具身体只对疼痛才有反应……”
“如果您怕我反抗…可以把我捆起来……连翅翼一起……”
他把自己团的更紧了,似乎这样可以得到一点点的安全感。
莱曼静静看他蜷缩着流泪,身体极尽赤裸,他想象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才能把坚强如军长折磨成这个样子。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里有些疼……
难道,是自己在心疼吗?
生活的确很不公平,他给予了想莱曼这样的人一切,又从埃德加这样的人那里夺走了一切。
莱曼拎过毯子盖上埃德加的身体,想摸摸他的头,踟蹰了好一会,最后也没有下去手,他想埃德加现在应该更想自己呆着吧。
于是转身出门,背对他轻轻的说了一句。
“想哭就哭吧,我走了,这里没有人听得见。”
当他走出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里面传来了再也忍耐不住的哭声,声音很小,但是,莱曼听得一清二楚。
【作家想说的话:】
摸摸我埃德加宝宝,生活很苦,但是没关系,莱曼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