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着虫蛋和行李去了新家,停机坪里,阿诺德已经带着一众仆从在迎接他们了。
新家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管家见多了人口繁杂私生活混乱家族,新东家简直是洗眼睛般的存在,家庭成员少的可怜,一位雌君,刚出生的虫蛋,这能占去多少房间,就算给护卫队成员一人分一个两室两厅的套间,庄园剩下的空房间还一大片。
阿诺德对这份工作简直太满意了,少干活多拿钱,更让人身心愉悦的是,还经常能见到白白胖胖的雄虫蛋,甚至亲手抱过,简直是受宠若惊。
回家的头几天佐恩和克莱德在庄园里到处溜达,在泳池里游泳,在温室里看花,在树荫下散步,虫蛋自然也跟着,不是克莱德抱着,就是佐恩用精神力托在空中。
他们游泳,蛋就放在游泳圈里,随便漂在一边晒太阳,这是佐恩的主意。
他们去温室里看花,赶上定时系统开水喷灌,两个大人躲在精神力屏障里一点水也没粘到,虫蛋壳厚反正不会着凉,飘在空中顺便就着浇花水洗了个澡,不用说,这也是佐恩的主意。
散步总没什么坑蛋的机会了吧,佐恩抱着他,走着走着,见蛋壳上面光秃秃的,顺手从树上揪了几根枝条下来编成了花环,带在虫蛋脑袋上。虫蛋的颜色又暗了下去,但他已经不是刚出生任爹宰割的时候了!眸足了劲儿从佐恩手里跳出来,甩掉脑袋上绿油油的帽子,飘进克莱德怀里。
真的是飘过去的。
虫蛋才出生几天就能自己飘起来的壮举传到医生耳朵里,医生兴奋的对天发誓,说他以后绝对能升S级。
虫蛋生长迅速,几天就大了不少,别的小朋友这么大的时候都在地上滚来滚去,他不是,他不喜欢在地上滚,嫌脏,还嫌弃会撞在别人鞋上。
他喜欢飘着,喜欢飞,刚开始不懂怎么控制力量,精神力用没了以后飞不起落在地上,他又不想滚的走,于是就在原地呆着,等人过来抱走他。
后来他学会了,力量用完要掉在地上之前,扑进离他最近的人手里,让别人抱着他。
克莱德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虫蛋找阿诺德抱的几率比较高,还会装睡赖在他身上。
可虫蛋会飞以后就出现一个问题,他只能听,隔着蛋壳看不到外面。在室外还好,空间大随便他飞,可屋里的话,就免不了到处撞墙。
撞了几次以后,阿诺德想了个办法,从户外回到屋里时都跟虫蛋说一声,高壮的大汉小心翼翼的抱着虫蛋不停的念叨什么要进屋啦慢点飞小心撞墙,那样子十分滑稽,但是这个办法确实奏效了。
蛋还是高兴的时候还是会发光,不高兴了就变暗,不过亮度比以前高了不少,赶不上电灯泡,但是能在黑暗中照亮一片区域了,医生说是随着虫崽长大精神力也在增长的缘故。
于是佐恩找到了新的乐趣。
有天夜里克莱德洗澡出来,见佐恩正逗虫蛋玩,故意一会讲笑话,一会讲鬼故事。
虫蛋一会高兴一会害怕,光一亮一暗的,照着卧室,照着枕头,照着被子,照着佐恩的脸,活像个声控小夜灯。
克莱德发誓一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虫蛋的到来带给他们很多欢乐,但有了这个变色电灯泡,佐恩和克莱德亲密的时间就少了。
蛋在旁边真的是个很大的障碍,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搞色情吧。
泳池里佐恩抱着克莱德又亲又摸,手刚伸到泳裤里,虫蛋飘过来了;温室这么适合野战,佐恩早就摩拳擦掌要要来试试,两人衣服还没脱,虫蛋听见响动飘进克莱德怀里;克莱德还处在短暂的产奶期,多么珍贵的时刻呀,佐恩恨不得长在他胸肌上,虫蛋却像雷达一样时刻捕捉着他们的动静。
有天他们特意把虫蛋交给阿诺德和护卫队临时照看,两人想在卧室里单独呆一会,享受成年人的快乐时光。
佐恩开了一瓶从地球带回来的酒,第一杯面对面的喝,第二杯佐恩是着克莱德的腰喝的,第三杯的时候他们亲在一起,佐恩着一口酒渡进克莱德微微张开的唇舌里。
“雄主,我有点胀…”
克莱德的嘴被亲的发红,唇角上还挂着银丝,顶着那张严肃刚硬的脸,带着邀请的意味解开了衣扣,露出自己饱满的胸肌,弯下腰主动拖着胸往佐恩嘴里送。
这具身体在过去的几年里几乎每天都会被疼爱,最近做爱频率明显下降,才吃了几天素就欲求不满了,只喝了几杯酒,亲了几口,克莱德的浑身发热,下体溢出水来,奶液无法控制的流出,坠在红褐色的乳头上,从一点点到摇摇欲坠,吧嗒吧嗒不住的往下滴。
白色奶珠在佐恩眼前从克莱德饱满的胸肌里,两个挺立的乳头上滴下来的模样真的让人着迷。
两手紧紧抱着克莱德的腰,从背后扣住他的手腕,佐恩在溢着奶液的乳尖上闻了闻,就迫不及待的用舌尖舔去坠在乳尖上马上就要滴下来的奶珠,可往往是这边刚舔完那边又滴了,克莱德越是情动奶溢的越快,眼看要舔不过来了。
舔舐突然变成用力的吮吸,克莱德仰着脖子漏出一声极压抑的呻吟。
“啊……”
佐恩承认自己心眼坏,就喜欢变着花样的欺负他,紧紧扣住上将想挣脱的手,埋在克莱德胸前整个含住乳晕用力的吮吸,将肿大挺立的乳尖玩弄到完全挺立,在他健壮的麦色肌理上透出妖艳的红色。
“嗯…嗯啊……”
克莱德感觉有根筋连通了乳头和下体, 随着佐恩的啃咬,奶液抽离身体,换了酥麻的快感从胸部向下涌去,好像浑身的力气都随着奶汁被佐恩的唇舌抽干了。
两手被扣在腰后,克莱德想抱着佐恩抱不到,想抓他的头发也抓不到,浑身的燥热无法宣泄,健壮的军雌瘫软无力的在雄虫腿上不断扭腰,却还挺胸迎合着唇舌。
佐恩解开裤子放出胀大的性器插进军雌穿着裤子的腿跟里,顶端流出的腺液沾湿了克莱德后穴处的布料,粗大器物贴着腿间的密处不断向上勃动,惹得克莱德叫的更加沙哑难耐了。
可他还被反扣着双手,越是挣扎得厉害,佐恩就抓他抓的越紧。
手不能动克莱德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整个人变得凌乱又急切,衣服半脱不脱,露着肩膀露着鲜红肿大的乳头,一边低沉压抑的浪叫,一边蜜糖般壮实的身子张着大腿在雄性身上无助扭动的模样,谁见了都会过目不忘。
等吸光了所有奶液,佐恩伸出舌头顺着克莱德扬起的脖颈一路舔舐,胸口锁骨肩头下巴,哪处都没放过。
勃起的性器隔着衣服蹭着克莱德的腿根,手压着他的后脑勺,强硬的摁下来跟自己接吻,放开扣着他的手,揉搓着怀中迷人的身体。
“还有半瓶酒,宝贝儿,我们换个地方喝。”
两人身上散发的酒气,佐恩抱着克莱德亲吻,彼此急切的撕扯着衣服向浴室走去。
主卧有单独的洗漱室,里面有个浴缸,在进门就能看到的方向还有一个淋浴间,完全透明,妙处在于,你靠在门框上就能看见对方在氤氲的热气中洗澡。
不过佐恩现在不用站在门口,他也在淋浴间里面站在淋浴下,一手拿着剩下的半瓶酒,一手把克莱德按在透明的玻璃上。
脸正对着门外,克莱德撑着玻璃回过头望着佐恩,水流顺着他麦色的皮肤滑下,沿着背上如丘如谷的线条,从肩头滑落到肩胛骨上的伤疤,从腰窝倾泻到浑圆的屁股,最后在臀峰最高处失去失去依托,水珠滴落下来,如同从悬崖坠落。
佐恩关了水,握着酒瓶抵在克莱德后颈上,红色酒液顺着克莱德的脖子缓慢地倒出,凉意浸在火热的皮肤上,军雌微微挣动,回过头来用满是宽容和爱意的眼神看向身后的爱人,由着佐恩胡闹,把酒往自己身上倒。
佐恩低下头,顺着红酒流过的痕迹吻着克莱德后项和背上的肌肉,就是军雌的肉香喝点剩下的半瓶红酒。
正当两人要进入正题时,卧室门外面传来响动,似乎是好多人在追着什么跑。
“又怎么了!”佐恩嘴里骂着,火急火燎的关上水抓过衣服给克莱德和自己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