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的远了些,衬大家不注意,埃德加偷偷追了上去。
他没想去拦住莱曼,只是想看看还能不能等到机会,再跟他说两句话。
埃德加追着快要离开医院大门的那群人,正跑着,突然有股力量把他拖进了一间无人的病房里。
一只手掐着后颈,将他一把摁在在墙上,门哐的一下合上。
“主人。”
埃德加的脸贴在墙上,屏住呼吸,颤抖着叫着,他闻到了那人身上的气味,不用看脸也知道是谁。
“嘘。”身后的人帖上他的后背,压低了冷凝的声音在埃德加耳边说,“有人来了。”
门没有上锁,这里随时有人进来,隔着一面墙能清楚听见外面走廊里人走来又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那些可都是军团里数得上号的人物,被发现第四军团长被人这样摁在墙上该有多尴尬,埃德加咬紧牙更加贴紧了墙壁。
“追过来干什么,嗯?”
等外面的人过去,莱曼低低的话语混合着撩拨的气息,与柔软的唇一同抚上埃德加的耳朵,像一瓣落在耳畔的玫瑰。
“主人…”埃德加嘴唇动了动,声音却细弱蚊蝇,“我想您了。”
莱曼瞬间就硬了,几个喘息间,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也不管在在什么地方,不管这个病房随时会有人进来,伸手解了埃德加的腰带,扒了他的军裤,一手扣着埃德加的后颈,一手打在在露出来的屁股上,用劲儿很大,无人的病房中,清脆的掌掴声格外响亮。
埃德加额头抵着墙,咬牙忍着。
莱曼掰着一边的臀肉,里面已经湿了,“呵,军长是用下面想我的吗?战友垂危,这里这么多人,阁下一见我屁股就湿了,谁叫你的,这么下流。”
羞辱的话让埃德加双腿发麻,体内一阵绞紧,在莱曼手底下自暴自弃的答,“主人…我想您了……”
莱曼倒吸一口气。
没有前戏,没有开拓,热烫的肉柱挤开骨缝深处疯狂缩紧的穴口,也不管埃德加会不会疼,莱曼一寸寸的来顶他的身体,直到连根没入,将流水的甬道全部填满。
“啊…”
对方大力钳制下埃德加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又不敢出声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压抑嘶哑的叫着。
明明被对方强硬控制,压在墙上肆意玩弄,欲望的本能却趋势着应该害怕和逃离的身体,体内胀的快要撕裂的疼痛,埃德加分开腿,向后挺起屁股,让对方的肉刃可以尽情进出。
“唔…嗯!……”
硬挺的肉棒整根插进插出,对准敏感的地方不断重重顶入,被饱满前端摩擦,撞击的嫩肉带来几乎要麻痹全身的强烈快感,许久没有得到宠爱的身体反应强烈,阵阵快感窜上脊背,全身肌肉在激烈的抽送下逐渐绷紧,而身体前方晃动的肉棒前端也变得更硬,很快甩动着流出混着白浊的淫液。
莱曼粗重的喘息,埃德加夹着屁股用不断蠕动的内壁绞了被湿液弄的湿淋淋的肉棒。
让每一下撞击带来的酥麻快感,埃德加被操的意乱情迷,身体完全被身后艹他的人支配了,挺着腰持续配合对方的肆意操干,这几已久抑的欲望在这一刻膨胀到要炸开,拼命长大了屁股洞咬着莱曼粗硬的肉棒。
莱曼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收紧手指狠狠掐住雌虫的后颈,肉棒胀红的顶端不断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顶弄着孕囊口那点嫩肉,没碰一下,湿软的内壁就加紧了肉棒,每一下都缠的死紧,像是要把带来刺激的东西往最快乐的地方推进。
“啊……主人…轻一点…不…不要…啊啊求求您……”
漫长的想念,刚见面就是一顿很艹,埃德加敏感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被莱曼肏的趴在墙上,可怜的要哭了一样在求饶。
“不要?不要夹的这么紧干什么,不要你追过来干什么。军长在通讯里勾引勾引我可是一流啊,拿配枪插自己都不怕走火,现在装什么呢。”
埃德加的求饶没有换来怜惜,一顿毫不留情羞辱后,莱曼掐着他的操干更加粗暴,啪啪的撞着埃德加浑圆的屁股肉,空出来的手狠狠打着臀侧,几下就抽红了。
埃德加又疼又爽,却不敢叫出声,腿间昂扬的性器被撞的激烈摇摆着,张着领口洒出透明粘液,随着摆动甩到身前的墙壁上,很快就被操的哭出来,红着眼睛,眼眶泛着水光,一个劲的求饶,求身后的人轻一点,看起来十分可怜。
好在时间紧急,莱曼还有很多事要干,没在埃德加身上花很多时间。
几番爆裂的猛艹后,热烫的性器在埃德加体内不断颤动,大量浓烈的热液从顶住敏感点的密孔不断喷出,粘稠火热的液体洒满甬道深处,体内涌进一大股热流,莱曼冲击的要没有停下,扣着埃德加的腰,顶进来时还不停的射出许多许多。
埃德加的肉棒在被内射时间也不断喷出浊液,着最后几下深入的操干溅的到处都是,射空了精液后,身体还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断颤抖着,流着眼泪,腰和腿也抽搐着,全身都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R蚊.全,偏71.⑸;O⑵⑵.⑹灸;
莱曼粗喘着把下巴搭在埃德加肩膀上,感受着里面的热度,久久没有抽出来。
“我得走了,小奴隶。”莱曼趴在埃德加耳边说。
埃德加身子还软着,朝身后转过头来,喘息着说,“这么快,不能再呆一会吗?”
莱曼在他穿着军团长制服的肩膀上亲了亲,“已经迟了很久了,本来想跟你说句话就走的。”
莱曼恋恋不舍的从他体内退出来,埃德加脱了自己的外套,用袖子给他擦干净。
扣好腰带整理好长袍,莱曼一身板正,反观埃德加腿间还全是湿液,他随便给自己擦了擦,含着射进去的精液就套上裤子。
临走前埃德加大着胆子扑上去,在莱曼嘴唇上亲了一口。
“等着我,”莱曼拍拍他的屁股,“忙完这一阵就来。”
“是,主人。”
病房那边,千里迢迢赶回来的军官们轮流守在病床,医生进了最大努力让科林能舒服些。
但可惜的是,科林最后没有等到克莱德和佐恩的虫崽出生。
几天后的深夜里,昏睡的科林突然间吐血不止,佐恩和克莱德还在跟医生商量该怎么办,听到病房里的消息立刻赶过去。
很多年以前科林的身体就不好,医院下了多次病危通知,多次住院,多次抢救,他都能撑过来。
大家以为这次他科林或许也能挺过来,但是没有。
克莱德叫他,床上的人完全没有反应,嘴里不断溢出鲜血,科林再也无力睁开眼睛。
医生上前查看后摇摇头,“让他走吧,再多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了。”
房间里的所有人肃穆的站着,看医生取下科林身上所有的针和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