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的目光一寸一寸的缠他身上,“刚才看着我想什么呢。”

埃德加张着大腿紧绷颤抖,叫的不知廉耻,“我.....看到您穿这一身.....啊.....就想......想您罚我.......主人.....想,想让您用鞭子抽我......唔......我想......我想您操我.......我想挨操了主人.......唔……我想您了……….”

手罩着小穴上一圈圈的揉,穴口肿高着发烫,甬道里面的痛痒钻骨挠心的,稍稍一碰就整个人痉挛的抖着,雌虫满身是汗,乳坠坠着两个挺立的奶头随着身子乱晃,浑身泛出动情的红色,隔着投影都散播出奢靡淫秽的刺激。

莱曼硬了,性器把长袍顶出一段弧度。

“主人……主人……”

埃德加朝他爬过去,每一步都扯动着肿胀的下体,他成了发情的雌兽,空虚难忍,饥渴淫荡,急需雄性的阴茎填满瘙痒的下体。

埃德加爬到莱曼脚边,好像真的能碰到他一样,急切又虔诚的亲吻着,从脚尖沿着莱曼的小腿一直亲到他的膝盖。

埃德加抱着他的腿,头趴在莱曼膝上,分开腿根在他身上晃动着腰,用湿透的小穴蹭莱曼的鞋,可那只是光影,小穴什么也碰不到,于是埃德加更加难受,手贴在光影边缘他的衣角上,试图触碰他。

好想他,太想他了。

“啊…我想回去主人....嗯啊......想您罚我.......打我也好…抽我也好……主人,碰碰我吧……”

埃德加张着嘴伸出舌尖,一双银眸可怜的挣着泌出一层泪来,他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能想到要哭的地步,他失控了,对着投影望梅止渴却他越来越越难受,小穴胀痛火热,体内瘙痒无比,埃德加整个人在莱曼身上不住的蹭,小穴发水了似的往外流,狼狈不堪。

莱曼也开始把持不住了,呼吸渐重,性器完全勃起了,声音暗哑的说,“有这么想我吗,去找个喜欢的东西来,这是给你的奖励,小奴隶。”

埃德加听到后马上直起身来,飞快的看着周围,很快目光定在脱下的军装那里,他撑着四肢爬回去,配枪就放在衣服边上。

埃德加咬住配枪叼在嘴里,又快速爬回莱曼脚底下,松开嘴把自己的配枪放在莱曼脚边,抬头期盼的看着他。

那把枪通体深灰色,是管径较长的随身配枪,东西小却威力巨大,是埃德加常年随身带着,跟着他出入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场。

“喜欢这个?”莱曼看看那把枪。

埃德加睁大了眼睛,快速点头。

“可以。”

莱曼答应后,埃德加对着他张开腿,握把枪托,枪管对着红肿的小穴轻而易举就插进去了。

进入的时候他脚趾缩紧,呜咽的叫出声,一圈红肉嘟着嘴咬住冰凉的金属吮吸,甬道紧紧夹着顶进来的东西,肠壁肿了以后格外敏感,枪管却硬有菱有角,一开始尤其疼,却止住了钻心的麻痒。

埃德加两手握着枪托,枪管部分撑开穴眼在里面捅入抽出,很快没插进去的部分都被淫水浸湿,。

莱曼在边上看的有些惊心。

他知道那枪关了保险,埃德加是用枪老手了不会犯那些低级错误。

可万一一个不小心呢?

枪管插的这么深,万一走火,埃德加整个人瞬间就会被轰成一团看不出人样的烂肉,头颅掀翻脑液横流,内脏稀碎四肢禁断,死状极为难看,可埃德加握着插进体内的枪快速抽动,有一股濒临死亡全然不顾的放荡行秽。

莱曼没法保持不为所动的模样了,滚着嗓子咽咽发干的喉咙,解开华贵衣服露出勃起的肉刃,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埃德加见到后更加疯魔了,主人在自慰,在对着自己自慰。

这样的认知让埃德加无比兴奋,他趴过去舔着虚无的莱曼手里粗硕的性器,可舌头根本碰不到任何东西。

他用嘴叼起从体内退出来的配枪,朝莱曼爬过去,把枪放在莱曼的影像里胯下勃起的地方。

枪管与肉棒的投影重合,朝向和姿态都几乎一样。

“主人……主人……”

埃德加张开腿胯坐到莱曼的影像上,手扶着就像握着莱曼的性器,把枪管纳入身体,浑圆的臀肉微微颤抖,穴口被揉的松软,轻易就吃进了整根枪管。

“嗯啊……”

他像真的被莱曼肏操进来一样,捅进甬道的却是自己的配枪,埃德加揉着自己两颗肿大的乳头,扯着乳坠,扭动着身子晃着屁股吞吐枪管。

冰凉坚硬的东西捅进身体里,殷红的穴肉随着枪管的抽出而翻开鼓起,再被捅入到底被手枪再也进不去的部分压平。

他哑声呻吟着,叫的像被虐待的动物,像凄婉的惨叫,又像极致的欢愉,时而轻到听不见,时而又高昂尖利,如钩子缠住莱曼。

“啊......操我,主人......嗯啊.......啊啊.......顶到了.......好舒服......唔..............”

埃德加坐撑着身子坐在莱曼华丽的衣服上,仰着头,蹙紧眉头,嘴巴都张开了,英俊的脸上露出迷乱的被肏爽的表情,不断吞吐的枪管。

他这幅样子哪还有个军长的样子,最下贱的婊子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可散落在不远处的军装才是他的底色,一边是整肃威严,一边是无耻下贱,任谁看了这样的尤物会都生出巨大的满足感和施暴欲。

“嗯啊.....嗯......”

莱曼的手不断撸动着性器,天知道他上一次用手自己撸是什么时候,又好像他从来没有这样被诱惑的自己用手撸过。

身体的华丽衣袍半点不乱,一颗扣子都没解开唯独露出性器,枪的影子附在莱曼的性器上,性器的影子又附在埃德加的配枪上,埃德加被枪管操着,就像在被莱曼操着。

埃德加把自己操的神智恍惚,腰身抖动着,性器里珍珠的模样更加显露了,顶端突出半颗,后面都吹过一回了,这里还是什么也射不出来。

雌虫贪心的整个人都骑在枪管上晃动身子,仰着湿哒哒的嘴唇,碰住莱曼的脸颊想亲亲他。

他似乎真的神志不清了,必然怎么会对着主人干如此大胆的事,埃德加双手捧住莱曼的脸,伸过头去想吻住他的嘴唇,穴口里极深的插着枪管,眼中泛着水光,颤抖着问,“我可以爱您,我可以的,是不是?您愿意的,是不是?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

莱曼紧紧握着性器撸动着,埃德加随着他的动作晃着身子枪管捅进孕囊里,他痉挛的高叫,他们几乎同一时间达到高潮,莱曼紧握着性器,绷紧了喷出的精液,白灼弄脏了华丽的衣服,埃德加塞满尿道的珍珠被精液顶喷出来,裹着粘液飞溅到空中击穿了莱曼的投影,画着弧线弧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滚的到处都是。

精液过后尿液也跟着喷出来,埃德加在莱曼面前屁股插着自己的配枪大量喷尿,最后夹着枪滑落在地,倒在莱曼脚底下,盖住他的影像。

埃德加朝莱曼的腿伸出手,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又收回来放在地上,银色的脑袋埋在他的投影里,像依偎在他身上。

莱曼喘着粗气,弯下腰想摸摸雌虫的头发,可手伸出去截断了光影,什么都没摸到。

莱曼顿了一下,才坐起来抵押的说,“快回来吧,礼物给你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