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德只觉那根贴着肠壁不断扭动舌头不止进了那一截,而是顺着脊柱贯穿了他整个人,舌尖搅的也不是内壁,是他全身的血管和神经,是他体内无法填满的欲望。
“嗬啊......啊啊.啊.....”
休息室里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佐恩不厌其烦的用唇舌爱抚他,上将苦苦撑着的最后一丝矜持也崩塌,手抓不住床单就扯住佐恩的头发,扭着大腿夹紧他的头,不知道是要把他往腿心里摁,还是要把他拉起来。
喷水时残存在身体里的余热还没消散,舌头的搅动下残余在身体里血脉膨张的感受一层层袭卷而上,很快,令人疯狂颠倒的狂热电流窜过全身。
绝顶高潮只要去过一次雌性们就会一直期待下一次巅峰时刻的到来,就算是高傲难驯野生猛兽,被操到后穴雌性高潮后也会乖乖收起利爪,成了温顺的小猫,在雄虫身下随便翻来覆去的肏干也没力气再反抗。
如果本来就是小猫,那他就会变成沉迷欲望,期盼再次绝顶高潮的的放荡淫妇。
“太深了....雄主....老公......嗯啊....好舒服,不行了.......别...别钻了......唔舔里面好舒服......”
将军手扯着佐恩的头发,大腿夹着他的脖子,以被舌奸的穴口为中心不断拧动着结实的身躯,佐恩牢牢扣住腰胯不让他挣的太厉害,张大嘴吸干净军雌体内流出的清液。
克莱德掉进水里一样浑身是汗,光一照整个人油亮油量的,在佐恩嘴下挣动的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慢点.....啊哈......慢点.......还有,还有.......我会喂饱您的......您别急,轻一点......雄主我不行了........啊啊”
克莱德尖叫着再次高潮了,金发覆住的腿根里,阴茎跳动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不够。
他不想要这样短暂的高潮,他想要刚刚那种,跌入深渊般刺激又癫狂的绝顶。
佐恩抬起头,看着短暂高潮中凌乱发颤的穴口,那里已经全然敞开,裸露着内里深处层层叠叠的内壁,毫无保留。
他又看看瘫软在床上粗喘的克莱德,布满鞭痕的胸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双腿大开任由摆布,腿根里流出的水把身下的床褥浸出一大片暗色像失禁了一般。
高潮刚过,上将浑身都没力气,还挣扎着撑起身子,颤颤的伸出手,抹去佐恩嘴角残留的一点清液,含进自己嘴里尝了尝。
军雌硬朗的眉梢眼角被妩媚和情色浸透了,抿着嘴里的滋味突然笑起来了。
“也没什么味道,您喜欢吗,没有奶的时候您吃这里的水可以吗?”
他一手撑着床铺,抬高上身望着佐恩,另一只大手伸到敞开的腿间,食指和中指压住小穴两边,在佐恩面前扒开的那圈软烂无力褶皱,露出内里艳红的甬道。
“您弄的我都合不上了,待会操这里的时候太松了怎么办?”
克莱德下巴上还滴着汗,垂下眼睛认真思考怎么解决这个大问题,片刻他后抬起眼睛,坦荡的看着佐恩,低哑着嗓子说。
“您跟触手一起吧,两根都进来应该就不会觉得松了。”
这就是从来英明睿智的上将想出来的办法。
佐恩一向温和的目光一下子沸腾到近乎疯狂,直接把克莱德面朝下掀翻在床上,掐着后颈扣着腰让他塌下背跪起来向后撅起屁股。
穴口足够柔软,肉刃没有半点阻碍就一冲到底。
克莱德被佐恩压着后颈直不起腰,越是无力屁股就抬的越高,酸麻到无法收缩的小穴吞下雄虫昂扬的肉刃,肠道在不断高潮的作弄下已经不能锁紧了,在佐恩往外抽出时只是无规律的蠕动,层层叠叠的挤着进来的肉棒。
“只是外面松,你里面进的要命老婆,嘶!夹的我爽死了。”
佐恩双手在克莱德背上抚摸,时而扣着肩膀时而掐着腰,片刻不停的猛烈顶撞,击出啪啪的水声。
“啊啊哈”
听到克莱德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佐恩低下身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毫不留情的次次往克莱德最敏感的结节口上顶。
佐恩在床上为什么最喜欢用后背位?
因为克莱德这个姿势挨操的时候,宽肩细腰大屁股的身材尤其火辣性感,肩背上的涌动线条像层层的山峦,明明是猛兽一样有力的身体,却这样驯服的趴在他身下撅起屁股,声音粗哑的像沙砾,大叫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佐恩就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怎么欺负他都可以。
还有翅翼,他的翅翼尤其敏感稍稍填一下都能爽的流出精来。
翅翼没有了,肩胛骨上原本的骨缝处是两条又大又丑的伤疤,坑坑洼洼,指腹摸上去皮革一样的硬。
“雄主别看了吧,疤太丑了,”克莱德的头抵在床铺上,紧握着拳头。
在实验室里,萨鲁丁露出的后背是什么样儿他从没有忘,当时萨鲁定说过的话他也没有忘。为了把翼骨拉出来,用匕首隔开的口子非常大,那两道疤又宽又长几乎盖住了整个肩胛骨。
谁喜欢看丑陋的东西,谁能一直忍受这样难看的伤疤。
他们合好以后佐恩没再提起过看他后背的事,做爱时克莱德会主动脐橙自己控制方向,要不就紧紧抱着佐恩用面对面的体位,不让佐恩看他的疤。
克莱德也明白拖不了多久,雄主喜欢用后背位操他,他背上的疤早晚藏不住。这段时间以来雄主对他特别好,可克莱德还是有一点点的害怕,怕佐恩看见那样丑的伤疤就没了继续做爱的兴致。
果然,佐恩抚摸那道伤疤后就停下了撞击。
克莱德能感觉到雄主的手在伤疤上徘徊不去,没有翅翼神经还在,他的背丑陋无比,却比以前更加脆弱。
克莱德的脸闷在床褥里,手向后摸到佐恩腿上。
“操我.....老公操我吧……您不是说,我里面很舒服吗……唔……接着操我好不好……”
军雌求得可怜,隐隐的快要哭了。
“别怕,”佐恩伏深贴在他背上,嘴唇轻轻蹭着肩胛骨下伤疤中心最坑洼的地方,“你不想让我看我以后就不看了,别害怕宝贝儿。”
佐恩说的是以后却不是这回,他张嘴咬住原本是骨缝的一块皮肉,抱着克莱德的腰猛力操干起来,肉刃再次冲击着结节口。
伤疤被咬,体内深处的敏感每被捅开一次都涌起让他浑身都为之战栗的尖锐,克莱德浑身绷的发颤,早就控制不住声音,随着佐恩的进入叫的越来越高昂绵软。
激烈的操干持续了十分钟,克莱德的脸在枕头里快闷的喘不过气了,眼泪口水都流在上面。
佐恩把军雌从床上拉起来,用格斗中手臂锁喉的姿势,控制好力度绞住克莱德的脖子,在不窒息的情况下逼他直着腰背挨操,克莱德原本就比他高一些,要保持这个姿势只能向后仰着背,头靠在佐恩肩上。
交合处水渍飞溅,啪啪作响,克莱德被操的欲仙欲死的表情全然露在佐恩眼下,眼角流出的泪,鼻尖浸出的汗,张开的嘴唇,滑下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