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中泄出呻吟都高了一截,低哑浑厚又隐忍难耐,半分棱角也没有了,军雌抓着枕头不知廉耻的晃着屁股,两个人脚踝缠着脚踝,腿缠着腿,从军官变成了贪婪的暴食者吞咽着佐恩的性器。

“唔,啊啊…雄主…不,殿下…殿下…”克莱德还改掉不叫他雄主的习惯,发现交错之后立刻改过来。

“叫我的名字。”

“不,啊啊啊…不…”

克莱德开不了口,在他的意识中直接称呼雄虫姓名是不尊敬的表现,会对让对方反感。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克莱德从未叫过佐恩的名字,连“你”都没说过。

“叫我的名字。”佐恩再一次说。

他每动一下克莱德都抖着腰打颤,受不了就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呜咽,雄虫的名字就如那些肉麻的情话一样让他开不了口,几番催促下才小声的开口。

“唔…殿下,佐恩…”

“别叫我殿下,叫我的名字。”佐恩操着他说。

克莱德不多久就便出了一身汗,光滑油亮。

雌虫真是佐恩见过身材最好的人,这些年来从未走形,反而胸部更挺了。此时裸露着一身蜜色的肌肉,宽阔起伏的背脊连接紧窄的腰身,凹陷的腰窝和丰腴勾人的臀线,令人垂涎的腰臀比,汗湿的胸肉在眼前晃起来让人欲罢不能。

闷哼和呻吟缠绕在空气里,胀硬的性器摩擦着柔软火热的内壁,撞的里面不住的收缩,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克莱德忍不住呜咽出声,夹紧了腿。

快感堆积,杯满则溢,他们被推向高峰,如堤坝被潮水冲塌,席卷而下,冲刷了每一根神经。

还在高潮的余温中,佐恩从雌虫身上退开。

“又要走吗?”克莱德四肢还软着,声音格外无力,“为什么总是要走。”

“我去厕所。”

“不用,在里面就可以。”

“你说什么?”佐恩疑惑。

克莱德半张脸从枕头中转出来,本不是玩的开的个性,却一再为眼前的雄虫突破下线,脸羞臊的通红,一使劲儿就把佐恩拉回身上,“不用走,就在这里。”说着他张开腿。看更多来11037⑼]6*8(2'1

“别闹,太脏了,你忘了还有虫蛋吗。”

“可以的,”克莱德固执的说,“来吧,我想要。”

他仰起头,牵着佐恩的手放在伸开的脖子上,十指贴紧自己的咽喉,“那个药很疼是不是,有多疼,来吧,让我也试试吧。”

克莱德的话释放了佐恩这些天来对他的不满。

雌虫总是这样,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偏偏还要这么做,毫无保留的信任更让佐恩感到生气,这个人爱着他又背叛他。

佐恩掐着克莱德的脖子,看着他逐渐呼吸受阻,洞口夹的更紧了。

克莱德没有反抗,他抬了抬手,可那手只是在佐恩腿上抚摸着,安慰他,让他继续。

于是佐恩下手更狠了,一边掐着一边猛操他,整跟抽出了性器又捅进去,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从洞口挤出,那圈艳红的嫩肉沾满的白灼。

克莱德完全无法呼吸了,张了张嘴什么也叫不出来,明明更加强壮,却看上去就算被掐死也不会反抗。

几个猛干后,强劲的水流灌进雌虫体内,高温冲击着敏感的肠壁。

克莱德睁着眼睛呆愣了好几秒,那股流水还接连不断的打在肠壁上,涨得小腹都鼓起来,隆起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他长大嘴巴挣扎起来,手腿不断摩擦的床单,穴口被肉棒严严实实的堵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

佐恩偏在这时候又动起来,只是浅浅的抽动克莱德就受不了了,缺氧让脑袋晕沉沉的,几乎要夹不住体内奔腾的乱流。

从前没少被欺负,哪次都没有这回这么狼狈。

克莱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呼吸困难令他全身的肌肉高度收缩,很快就达到了顶峰,窒息和高潮,痛苦和欢愉都被困在身体里,射出来时几乎没有感觉,只有逐渐黑暗离他越来越近。

放在以前他早就求饶了,这回却生怕打扰了佐恩的兴致,还极力的想要证明他可以,可以是与雄主并肩的雌君,可以是照顾他起居的雌侍,也可以当一个毫无地位的雌奴肉便器,只要佐恩想要他都可以。

等佐恩在他体内第二次射出来,松开掐住他喉咙的手,克莱德像被剪了线的木偶,躺在他身下大口呼吸着一动不动。

佐恩抱住一身脏污的雌虫去清理,克莱德被弄的玩坏的娃娃,还没从窒息中回过神来,夹不住体内的脏污,淅淅沥沥的从腿间流出,滴了一地。

浴室里,克莱德坐在马桶上佐恩拉过花洒给他冲洗,热腾腾的水浇在身上,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您还气吗?”克莱德突然说,声音还没恢复,听上去有些虚弱,“您还没消气的话,我让人拿别的东西来,鞭子,棍子,您想要什么?”

佐恩给没有说话,只顾着给他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我知道您生我的气…”

佐恩打断他,“是,你什么都知道,可再来一次还是会这么做。”佐恩语气平静的给军雌洗着头发,冲掉泡沫,“解除匹配的时候你一句话都没有,现在这是干什么。如果是因为虫蛋,你不必这样,我是他的雄父,只要是我应该做的是为了虫蛋好,我都会做。”

克莱德低下头一句也不再说了。

“擦擦吧。”

洗完后后,佐恩把一条大毛巾盖在他头上走出浴室,关上门留他一个人在那里。

隔着一道门两个人一个坐在里面,一个坐在外面。

佐恩仰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天花板呼出长长一口闷气,等他换好衣服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床和地板,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见克莱德出来。

佐恩敲了敲门,“还好吗?”

里面没有回音,他有些担心,推门进去。

克莱德还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头上盖着毛巾,浑身赤裸的坐在那里,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在地上聚在一起。

佐恩用大毛巾给他擦头发,克莱德身上浸着水,触手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