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半只耳朵的手下憨笑着摆摆手,萨鲁丁接着说。

“想想吧各位,你们在雷蒙星都见过被夷为平地的训练场了,那还只是S级精神力的一小部分。

等抓住他,不管我们里面谁怀上他的雄子,咱们的战斗力都能再上一个层次。到时候我们就不再是星盗了,可以占领一个星系,自立为王,以后史书上会写着,今天,就是新纪元的第一天。。”

另一位手下也有些不理解:“头儿,我们可以潜伏在星球里面啊,他们一来,瞬间开轰,这样比在外太空更容易吧。”

萨鲁丁摇摇头,“可以是可以,但别忘了,这位雄虫的雌君可是位上将,他能让自己雄主毫无防备就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吗?就算不带着大军前来也会先派探测器打探一下情况。你能想得到埋伏在星球里,他就想不到要排除危险吗?

而且,进入星球如果被发现我们是外星人,这个种族科技不高也是有枪炮的,动静一大诱饵怎么可能上钩。咱们手里就这一张牌,打赢了雄虫归我们,打输了大家都得死,还是谨慎一点好。”

手下们点头,应声附和。

“去联络天迦的头领,让他的战舰停在星云外,不,再远一点,找个不起眼的荒星,探测器不可能挨个星球巡视,把军队分散藏好。”萨鲁丁说。

所有人眼里放光,最高血脉的雄虫对任何雌虫而言都是终极梦想,

“头儿还是你厉害呀,死一个上将,俘虏一个S级雄虫,老子好久没见过活的雄虫了。”

缺了一半耳朵的大汉张开嘴,装出一副和善的笑容,露出一口让人作呕的黄牙高谈阔论,“到时候办个集体婚礼,给他穿上神官那种纯白的礼服,举行盛大的做爱派对,像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天,那个军雌一边看着就更好了,我们的虫崽,得教育他,咱们不是强盗,是正直的公民,我们救了快要灭绝的种族,我们是好人。”

“对,没错!”

“太对了,应该这样!”

他们像在讨论快到嘴的肥肉,有那么几个伸手隔着衣服揉搓胯下,表情猥琐。

“好人有什么可当的,我如果有虫崽我希望他天生就是强盗,想干什么干什么,”萨鲁丁把眼球装进口袋,从椅子上站起来,“派对可以办,婚礼完全没用,行了各位,各干各的吧,”

……..

经过漫长的等待,探测器终于到达坐标,回传了的影像,探测器还到地球内部做了一番调查,那里正值秋季,银杏叶铺在地上,满目金黄,几个孩子踩在上面追逐打闹,笑的正开心,丝毫不知道他们正被一道来自遥远星河外的目光注视着。

熟悉的银杏树,虫星没有这种树,这里的树叶也永远不会干枯。

佐恩眼眶发热。

他还看到很多自己熟悉的地方,红墙金瓦的皇家宫殿,保存完好的长城,车来车往的街道,依旧屹立的自由女神像,熙熙攘攘的时代广场。

只是,跟他离开那时,时间已经过了100多年。

一个世纪以虫族的寿命来说不算长,可对人类而言就是生离死别,地球还是那个地球,可他的亲人,朋友,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自从知道雄主是穿越者之后,原来很多不明白的地方现在克莱德都明白了。

他为什么喜欢看着窗外发呆,为什么弹卢琴,为什么跟别的雄虫不同,为什么有时会毫无缘故的难过。

是因为他的身体里放的是人类的灵魂,两套完全不同的价值观冲撞在一起,他想融入虫族可这里的世界观实在相差太大,有句话压在心里克莱德始终没说出来,怕佐恩听了不高兴。

回到地球又怎么样,您已经不是人类了。

在星球内转了一圈,探测器又在整个星系跑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这里资源匮乏,没有其他种族来过得痕迹。

几天后,他们带着大约100艘战舰,伪装成普通的巡逻小队出发了,即使空间跳跃,舰队的也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

佐恩开始路线图不离手,时时刻刻都要看着还有多远。

就在奔赴地球的途中,克莱德的发情期到了。

船舱内,克莱德已经好几天都没出过房门了,除了必要的进食喝水去厕所外,时时刻刻张着腿。

上将这几天绝对称得上高潮迭起,热潮最厉害的那一阵,差不多每隔10几分钟就会哭叫着攀上巅峰,射精与潮吹同时到来,一股股的喷出水来。

克莱德才喷过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又被雄虫一顿捣弄,睫毛都挂上了眼泪。

佐恩让上将叫他名字,克莱德一直摇头,虫族教条中觉得直呼其名是对雄主的无礼。 佐恩让上将叫他哥哥,克莱德也叫不出来。

老公,上尉,名字,这些称呼难以启齿但还算有理有据,哥哥,就实在是乱来了。

他比雄主大这么多,他们的年龄差距放在人类里,雄主管他叫爸爸叔叔都可以。

克莱德脸都憋红的就是叫不出口,佐恩从各种玩具中挑出一个不起眼的跳单,开到最大功率推进雌虫小穴里,性器紧随其后,直到撑开的穴口吃进整根东西。

佐恩在一片柔嫩的肠壁中准确的找到了孕囊口的位置,疯狂抖动的跳蛋被挤在靠下的位置,一同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不要,不要..…”

雌虫的腰激烈的向上拱起,沙哑的低吟,在佐恩身下摇头挣扎,几乎丧失理智,强烈又持久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的颤抖,结实的大腿往两边摊开,时不时轻颤着,无力环住佐恩的腰。

佐恩啃咬克莱德的脖颈,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喉咙,“叫哥哥就饶了你。”

“我比您老…..雄主,不要,我叫不出来…..”

克莱德几乎溺死在快感中,全身酸软的雌虫这时看着异常虚弱,佐恩揉搓这着他硕大的胸肌,又深又重的撞击他体内的敏感点,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佐恩第二道入口里面火热,性器整个堵住了出口,内有阴茎外有跳单,极度兴奋下孕囊内再次流出汁液,直到液体把里面全部充满,想尿的感觉又来了。

雌虫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和杂乱,抵抗不住体内最私密的地方被打开一次次碾磨,开始咬佐恩的肩膀,手指在他背上抓出好几道红色。

“嗯啊..不,不要!....要到了….要到了!雄主,求求你了…..”

佐恩放慢了腰部的挺动,趴在他耳边温柔的呢喃,“快呀,叫哥哥。你只要说,佐恩哥哥饶了我吧,我就不欺负你了。”

克莱德湿了眼角,每次温柔到不可思议的雄主露出原形他都感到惊慌,所有惊慌到最后会变成驯服和依赖。

膀胱和孕囊里都已经蓄满了,如果他再不叫,下一步雄主就会用东西把他的尿道堵住。

丝丝胀痛和无尽的快感中,克莱德最终发出几乎哭泣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