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摆着副官送来两份一样的饭,三种肉类,四样蔬菜,可莱曼有五个盘子一口都没动。
挑食这么厉害,不太好养活的样子……
担心他吃不饱,埃德加把自己的那份也推过去了,等雄虫挑挑拣拣的吃完,才把剩下的饭菜通通打扫干净。
吃完饭后他们回到了床上躺着消食,莱曼从身后抱着埃德加,用精神力检查他身体的恢复情况。
“我有时候会梦到您。”埃德加双手捏着他的胳膊,从上臂捏到手指,转着那枚族长标准的银戒。
“梦到什么?”
“就像现在一样,在一起。”
莱曼抚摸他背上的鞭痕,埋脸在柔软的银发中轻嗅,“有几天我也重复的做一个梦,梦见你跟另外一个雄虫在一起,动作亲密,你还故意把他带到我面前炫耀……气的我牙痒痒。”
埃德加笑得肩膀发颤,“真想知道您气的牙痒痒是个什么表情。”
莱曼紧箍着他的腰,在一处鞭痕上狠狠咬一口泄愤,惹得雌虫一阵惊呼,连连求饶。
“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那些……您,您不是知道吗。”
“你不想说就不说。”
埃德加转过身看了那双湛蓝的眼睛好一会,确定对方没有在开玩笑,才轻声说:“我雄父的家族曾经非常富裕,家里有很多人服侍,我雌父是个不会争宠的军雌,军衔也不高,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上雄父一面。因为打理不当,家族的收益到我雄父这代已经越来越少,花销太大,入不敷出,雄父却依然保持着原来奢靡的生活,把他的雌侍都赶出去工作,好挣钱供养他,可依然维持不住,只得开始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
“我雌父为了挣钱养他,只能去执行那种非常危险却奖金高的任务,经常受伤。到我7岁的时候,雌父在任务中亡故,又过了一年,有天雄父突然把我叫过去,跟我说,家里养不了这么多虫崽儿,说有一位大人很喜欢我,让我跟他走。”
“他就这么简简单单把你送人了,”莱曼冷下脸来,目光森寒,“你雌父是为了养他才牺牲,他就这么对你?”
“不是送,是把我卖了,”埃德加目光暗淡, “雄父没有给我选择,我被强行带走了,去了以后才发现,那位大人家里有好几个比我大一些的雌虫崽儿,有很多好看的衣服,美味的食物,还说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他准备了很多礼物。然后……他开始带我参加聚会。那种聚会……在我去的第一年里,大概一星期就会有一次。”
他没有说的很清楚,但莱曼知道那是些什么样的聚会,情不自禁的摸摸他的脸,掌心贴在埃德加脸颊上想给予他安慰。
埃德加把手附在莱曼的手背上,闭上眼睛蹭蹭他温热的掌心,在他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后来我精神状态变的很差,反抗的很厉害,他就不带我出去了,开始把我关在屋里,不许任何人跟我说话,除了他也没有人能进来,逼我学习怎么侍奉雄虫,我不听话就会挨饿挨打。”
“如果那个房子有窗户,我大概会跳楼自杀,但是很可惜,房间是完全封闭的,连阳光都看不见,分不清白天黑夜。我挨打挨多了慢慢就学乖,装作很听话才能保证自己不被饿死,表现好的时候他会把我放出来,继续带我参加聚会。”
“从那之后我开始寻找能帮我的人并迷惑他们,全部失败。在一次聚会上,一位大人主动接近了我,帮我摆脱了其它雄虫的纠缠,还说他很讨厌这样的聚会。那位大人地位不高救不了我,但是偷偷给了我一小包东西,让我做的隐蔽一些,小心点不要被发现。”
“是什么东西?”
“是毒药,能致人神经衰弱,慢性的,量多的话致命。”埃德加说。
“原来他是这么死的,没人发现是你干的?”
“没有人发现。”
莱曼戏谑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把你绑去法庭。”
“您要告早就告了。”埃德加洋气脖子索吻,他们盖着毯子的紧紧贴在一起,“殿下,我也想知道您的小时候的事,能跟我说说吗。”
莱曼品尝着送上来的唇舌,左边啄一口,右边啄一口,“我小时候啊,没什么特别的,”他想想,又补了一句,“很讨厌我弟弟。”
埃德加脸都笑开了花,“为什么啊,佐恩殿下怎么惹您了。”
“没什么原因,就是讨厌,我那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天天想办法欺负他。”
“我突然觉得佐恩殿下也挺不容易的,摊上您这么个哥哥。”埃德加正色道。
“我看你是皮痒了吧,”莱曼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大口,埃德加嬉笑的躲着他,俩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你们都觉得佐恩脾气好,其实他坏着呢。小时候刚学会走路就追着我打架,打不过就添油加醋的跑去告状,哭天抹泪装可怜,我雄父就罚我。”
埃德加捂着嘴笑,莱曼殿下小时候面壁思过什么的,这画面简直太有损威严了,“哈哈哈,天呐,小佐恩殿下好可爱,莱宁殿下会怎么罚您啊。”
莱曼翻了一个白眼,对他这种翻黑历史的行为表示谴责:“罚站抄书什么的,要是我们俩打个的厉害,雄父就罚我围着湖跑。”
“湖……湖?”埃德加眼瞪的老大,殿下说的是莱家城堡前面,一片蔚蓝的喀纳尔湖??2!长褪 咾’啊』姨‘制「作`
“嗯,就是我家门口那湖,吃完午饭开始跑,一圈下来天都要黑了。”莱曼给他怀里的要靠典当为生没落小贵族实力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凡尔赛文学。
“哇……”没落小贵族干巴巴的回答。
“上学以后很威廉混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然后就是佐恩成年,他进阶失败,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皇家的医生都没办法,雄父就把族长的位置给我了,他跟雌父一起带着佐恩到处治病。”
“现在佐恩殿下一点也看不出来生过大病,”埃德加很惊讶,“是找到了更厉害的医生吧。”
莱曼说,“没有找到,所有医生都说他活不了。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就好了,性格大变,记忆有点混乱,还老说胡话,但真是把雄父雌父高兴坏了,不管怎么样他能恢复就好。”
“这可真是个奇迹。”
“是啊,”莱曼笑笑,“没人跟我打架的话,还挺无聊呢。”
他们躺在床上聊了很长时间,彼此知道了很多隐藏表象之下,细小又真实的故事,莱曼还问及了埃德加去军部以后的生活,一直聊到管家送来一套干净的床单被子,还有从城堡拿来的新枕头。
他们在床上厮混了3天。
这3天莱曼彻底释放了埃德加的欲望,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品尝过禁果的滋味儿后,雌虫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在享受欢爱的同时开始熟练地索求更多,用过了所有能想到的姿势。
到了第3天的时候,埃德加已经红着眼睛求饶了,莱曼还是没放过他,让他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从后面拉着他的手腕,让他保持着不能弯腿的姿势,没一下都重重的连根没入,接着冲击力推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进了浴室。
“啊哈…殿下,求您……唔…………”埃德加啜泣着哀求,不住的低叫。
水流冲在俩人身上,把其它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冲了下去,浴室蒸腾起热气,莱曼一松手,埃德加就趴在了冰冷的墙上,头顶着墙壁,嘴角微张挂着一丝涎液也被水流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