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么名字?”
“佐……佐恩…”
“你应该改口了,克莱德。”
“是…雄主…”
见他已经恢复了一些神志,拉紧了绑住手腕他的腰带,
“把腰抬起来,对就这样,腿环着我的腰。”
再次挺入佐恩发出满足的喘息,这具身体跟自己真是太契合了,怎么会这么敏感,这么热,这么软,里面水多的不断往外涌,真是太棒了!
原本在股间摩擦的肉棒,重重的从穴口插入,酸麻的快感从后穴触电般的蔓延到全身,柔软的穴肉咬着他,甜腻的触感火辣又热情,让克莱德无法控制的哀鸣出声,简直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舒服吗上将,我操的你舒服吗。”
抽插的力度虽大,速度确不快,退到穴口时,甚至能感觉到那张小嘴挽留般的收缩。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打颤的声音里包含了淫靡的情欲。
“我是第一个这么操你的雄虫吗?”
可能是这个问题过于羞耻,克莱德没有回答他,紧闭着眼睛摇头。
佐恩没有在意,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挺直背一手撑着墙,开始更加发狠的操他,他还在找那一点,刚才一碰就射出来的地方,啪啪的水声回荡在卧室。
“啊!啊啊………那里,别!…求您不要这样………”
或许是承受不了不了如此激烈的快感,克莱德扭动挣扎着,手腕被捆的发红,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第一次与雄虫交合还处在发情期,全身的敏感度达到了极致,佐恩的每一次挺进的触感与战栗都无比清晰,彻底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被雄虫彻底的占有,雄虫带来的那种压迫感,深深印在了克莱德的意识里。
如果说,从前克莱德对此不屑一顾,那么现在,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殿下愿意,自己甚至可以被这只A级雄虫操死在床上。
“回答我,我就不这么对你。”佐恩捏着他的下巴,柔下声音安慰道。
“是……”
“是什么。”佐恩逼问,再次加大力度操他。
“啊!您……您是第一个操我的…啊!啊……啊……”
克莱德觉得自己要疯了,手腕被绑大敞着身体,被狠操到浑身酥麻。
抬起眼睛就能看到佐恩凝视的双眸,抬腰躲避就会被一双手拉回来,更加有力,更加凶狠的一插到底。
“在看什么?”发觉上将迷离的看着自己,佐恩猛地一顶。
“啊!”克莱德尖叫出声,好像要崩溃了。
突然绷紧了身体,佐恩找到了那个凸起,顶弄间,那里似乎在慢慢打开着,抵在上面不断摩擦似乎都要挤进里面,积累的快感使克莱德第二次射了出来。
“这是什么地方?”佐恩好奇的询问,想知道贸然进入会不会伤害到上将的身体。
“……是孕囊…”克莱德颤抖的回答着,这里就是类似人类的子宫,虫蛋孕育的地方。
高楼外灯火通明,车流涌动,光亮透过窗子照进卧室里那张不甚大的床上,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高大威猛的雌虫正被稍瘦一些的雄虫操干的不断求饶。
“呃啊……不,不要了……慢一点!嗯啊!……”
那具精悍的身体无力的瘫软着,几乎要跪不住了,床单上一片狼藉,就连他的壮硕的身上都布满了被蹂虐的痕迹,吻痕红印点点青紫还有手腕上被捆绑的印记,无一不说明了这是多么疯狂和混乱的一夜。
“太棒了,唔!怎么还这么紧。”
甬道早已被操的顺滑无比,佐恩一个挺身就能滑倒最深处,碾磨着深处的生殖腔口,穴口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淫液溅出,和雌虫的低沉沙哑的求饶声编织成了一张网,拖着他们沉迷在快感中。
诡异的酥麻从尾椎传遍全身,溢出的淫液已将身下的被单濡湿,汗水淋漓的两个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剧烈的碰撞着,可怜那木床发出吱吱的声音。
“不,不行………求,求您,饶了我吧…嗚嗚…不要了…啊!”
嗓子已经哑了,记不住射了几次,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出来了,快感积攒在体内无处发泄,生生把上将逼出了眼泪,泪水和汗液滴到白色的床单上,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修长的手指间床单已经被撕裂的好几处,身后的雄虫确始终没有放过他。
挺巧的屁股,这里的手感简直比上将的大胸更好,跪趴的姿势,可以扣着他的腰往回拖,可以把他的手腕压在头两侧亲吻脊背。
雄虫占有欲和征服欲得到了完美的发泄,听着那原本号令军团的上将,此刻跪趴在自己身下哭喊着求饶,看着他背部隆起的肌肉在操干下不断耸动,脊椎到股间一条长长的凹线。
令他发狂的强烈的满足感和侵占欲,让佐恩简直想压着克莱德操死他,操的他眼里除了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除了爽的尖叫什么也说不了。
“饶了我……啊!……轻一点……唔…求您……我受不了……”
但是看着这具身体显然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宠爱,佐恩决定今天先放过他,来日方长。
等佐恩再次抵着孕囊释放出来,身下的雌虫已经脱力,软软的趴在了床上就立刻睡了过去。
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他腿间涌了出来流过大腿,再看看满身被蹂躏的痕迹,佐恩感觉自己是有点欺负的狠了,毕竟这还是克莱德的第一次。
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就像开心的中了一等奖,等拆开礼物发现是特等奖的那种惊喜。
初夜,40多岁了还是完全干净的身体,更让本能上就控制欲极强的雄虫好像吃了春药一般。
伸手从床头拿过光脑,在匹配页面,克莱德的名字旁。
匹配确认。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了,上将……
侧身躺着克莱德旁边,佐恩头撑着手臂端详着自己的伴侣,几缕黑发散落在前额遮住了他的眼睛,让雌虫原本锐利的面容也柔软几分,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抹掉了一颗正顺着脸颊滑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