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个戴金链子的男人贴上来时,小香闻到他身上混杂着汗臭的迪奥旷野香水味。他戴着骷髅戒指的手掌直接覆上她的大腿内侧,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肌肤。小香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分开双腿,让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吊袜带上的金属扣。男人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手指探入她的裙底,隔着已经湿透的丁字裤揉捏她肿胀的阴唇。
"去你家。"小香喘息着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男人鼓胀的裤裆,感受到里面硬物的形状和热度。
男人的公寓散发着廉价古龙水、外卖和烟草的混合气味。小香刚关上门就被按在贴满小广告的墙上,粗糙的手掌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纽扣崩飞的声音中,她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瞬间挺立。男人没有像王先生那样先用舌尖挑逗,而是直接含住一边用力吮吸,牙齿磕碰到乳环时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啊...!"小香仰头撞在墙上,却主动把胸脯往对方嘴里送。男人用另一只手拧着她另一边的乳头,疼痛让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爱液浸透了内裤的蕾丝边缘。
"贱货,这么湿?"男人扯下她的丁字裤,两根带着烟味的手指直接插进紧致的小穴。小香能感觉到自己内壁的褶皱被粗暴地撑开,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对方的腰,高跟鞋的细跟陷进男人的后背这是王先生教她的姿势。
男人解开皮带时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紫红色的阴茎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捅入干涩的甬道。小香疼得弓起背,指甲在对方汗湿的后背上抓出几道红痕。男人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撞到子宫口,疼痛伴随着奇怪的充实感。她看着墙上自己晃动的影子,恍惚间以为那是王先生在操她。
"叫啊!"男人扇了她一耳光,左脸火辣辣的疼痛反而让阴道绞得更紧。小香顺从地发出夸张的呻吟,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当男人突然拔出阴茎拍打她的脸颊时,她条件反射地张开嘴,让腥臭的龟头捅进喉咙深处。窒息感让眼前冒出金星,喉咙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男人闷哼着在她嘴里射精,浓稠的精液直接灌入食道。
浴室里,小香机械地冲洗着身体。镜中的女孩眼圈发黑,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白浊液体。她颤抖的手指摸向颈侧,那里本该有王先生留下的吻痕。花洒的水流冲刷着大腿内侧的精液和淤青,她突然崩溃地滑坐在地上,瓷砖的冰凉透过皮肤一直冷到心里。
第二天晚上,小香换上了更暴露的装扮。黑色渔网袜勒进大腿的软肉,堪堪遮住臀部的皮裙稍微弯腰就会露出昨晚被掌掴后还泛红的臀瓣。这次是两个穿着紧身T恤的男人,他们把她夹在酒吧最暗的卡座里,四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一个男人的拇指按在她的乳环上粗暴地旋转,另一个则把冰凉的威士忌浇在她裸露的锁骨上,然后俯身去舔。
"小母狗还打了乳钉?"戴耳钉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夹子,夹住她早已挺立的乳头。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小香呜咽着扭动身体,却把胸脯送得更近。另一个男人解开皮带,把半硬的阴茎塞进她手里:"给老子舔硬。"
当第一个男人从后面进入她时,小香正跪在地上给另一个口交。粗大的阴茎撑开她紧致的后穴,没有任何润滑的插入让她疼出眼泪,却还是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性器。两个男人交换位置时,精液弄脏了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甚至滴到了睫毛上。她瘫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大张,红肿的小穴还在微微抽搐,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流正从穴口缓缓流出。
凌晨三点,小香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冷风吹得她浑身发抖,丝袜已经破了好几个洞,高跟鞋里全是干涸的精液,每走一步都黏腻作响。路过24小时便利店时,她盯着柜台后的香烟架,突然想起王先生修长的手指夹着万宝路的模样。第一口烟就呛得她咳嗽不止,但尼古丁的苦涩却奇异地安抚了躁动的神经,就像他每次事后搂着她抽烟时一样。
宿舍楼下,几个晨读的女生对她指指点点。小香下意识地拉低裙摆,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些目光了。浴室里,她盯着手腕上王先生留下的淡粉色勒痕,突然狠狠咬了上去。疼痛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心里的痛,但很快,那股熟悉的渴望又卷土重来她需要更痛、更粗暴的对待,需要有人像王先生那样把她逼到极限。
手机震动起来时,小香正用浴球大力擦洗着胸前的咬痕。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六个字:"听说你在找刺激?"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晚男人的体味。回复框里光标闪烁,就像她体内那个越烧越旺的空洞。最终她只打了两个字:"地址?"发送成功后,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女孩,慢慢露出了这周第一个笑容。
第0014章 14. ”当客人模仿王先生的方式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时,小香竟然感到一丝诡异的安慰。“
凌晨三点十七分,小香从陌生男人凌乱的床上爬起来,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几处紫红色的淤青。她低头看着自己乳房上清晰的牙印,乳尖因为空调的冷风而微微发硬。床单上混合着精液和汗水的污渍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机械地穿上那条被揉得皱巴巴的黑色连衣裙,甚至懒得去卫生间整理被弄花的妆容。这已经是这周第四个带她回家的男人了,她甚至记不清他们的名字李明?张伟?反正都一样。
"要不要再来一次?"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拉她,他的阴茎半软着耷拉在腿间,上面还沾着他们刚才交合时的液体。
小香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掏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烟草的辛辣味道刺激着她的喉咙,烟雾中,她想起王先生最后一次离开时的背影。那天他连一个拥抱都没给她,只是把一叠崭新的钞票放在床头柜上,就像给妓女付钱一样。她记得钞票边缘割伤她指尖的触感,记得王先生古龙水混合着另一个女人香水的气味。
"操,装什么清高。"男人骂骂咧咧地翻过身去,肥厚的背部肌肉在汗水中泛着油光。
小香冷笑一声,抓起包离开了公寓。夜风吹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带来一阵刺痛。她不在乎。自从王先生离开后,她的身体就变成了一个空壳,只有被男人填满的时候才能暂时忘记心里的空洞。她摸了摸大腿内侧还没干涸的精液,随手抹在了裙子上。
第二天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小香又出现在"蓝调"夜店。她穿着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外面套着半透明的白衬衫,故意让胸前的三颗纽扣开着,露出深深的乳沟。男人们的目光像苍蝇一样黏在她身上,这让她感到一丝病态的满足。她的大腿在高开叉的裙摆间若隐若现,脚上十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
"一个人?"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的男人在她身边坐下,他的古龙水味道让小香恍惚间想起了王先生。
小香斜眼打量他。三十出头,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旋转的彩灯下闪闪发亮。她熟练地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放在他大腿上,慢慢往根部移动:"要请我喝一杯吗?"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沙哑的诱惑。男人立刻有了反应,她隔着西裤都能感觉到他勃起的硬度。
两小时后,他们在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男人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蕾丝内衣被撕成两半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小香仰着头,任他在自己乳房上留下紫红色的咬痕。当男人粗大的阴茎进入她时,她闭上眼睛,想象这是王先生。她湿润的阴道机械地收缩着,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叫啊,贱货!"男人拍打着她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他的指甲深深掐进她的大腿内侧,汗水从他们交合处滴落。
小香配合地发出夸张的呻吟,心里却在数天花板上的花纹。她的指甲在男人背上抓出几道血痕,但这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男人射精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体内。
结束后,男人点了一支古巴雪茄,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瘫软的身体:"像你这样的女孩,在'翡翠宫'一晚上能赚五位数。"
"翡翠宫?"小香懒洋洋地用手指蘸着腿间的液体,在床单上画着圈。
"高级会所。"男人递给她一张烫金名片,"告诉老板娘是张先生介绍的。"他的目光扫过她布满吻痕的胸口,"你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三天后的傍晚七点整,小香站在"翡翠宫"门前。会所隐藏在市中心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顶层,电梯需要特殊的金色卡片才能到达。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被眼前的奢华震惊了: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线在真丝墙纸上跳动,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和情欲的气息。十几个穿着半透明真丝睡袍的女孩像商品一样陈列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她们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胸前的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新来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她穿着高定旗袍,开叉处露出保养得当的大腿,脖子上戴着一条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但眼神和小香一样空洞。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
"张先生介绍我来的。"小香下意识挺直了腰背,让胸型看起来更完美。
老板娘笑了,那笑容让小香想起王先生。"我们这里的女孩都有故事。"她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小香的脸颊,"被抛弃的娃娃最值钱。"她的目光扫过小香脖子上的吻痕,"看来你已经很熟悉游戏规则了。"
当晚九点三十分,小香就被安排接待第一位客人。那是个五十多岁的企业家,肚子微微隆起,戴着劳力士的手腕上还有结婚戒指的压痕。他要求她详细讲述和王先生的每一个细节,同时用戴着戒指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
"他第一次碰你是什么感觉?"客人喘息着问,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内裤边缘。小香能闻到他呼吸中昂贵的威士忌味道。
"他先是用皮带..."小香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屈辱的回忆,感觉客人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她的内裤被粗暴地扯下,客人肥胖的身体压了上来。当客人模仿王先生的方式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时,小香竟然感到一丝诡异的安慰。至少这一刻,她不用思考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
凌晨四点二十分,会所渐渐安静下来。小香蜷缩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数着今晚赚的厚厚一叠钞票。隔壁房间传来另一个女孩压抑的哭声,老板娘正在用温柔而冷酷的声音安慰她:"习惯了就好,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小香点燃一支烟,看着烟雾在空气中消散。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新增的淤青和咬痕,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她终于明白,这扇堕落之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休息室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的眼睛已经和老板娘一样空洞。
第0015章 15.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小香,也有很多的王先生。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线在黄昏时分缓缓亮起,千万颗切割完美的水晶将整个大厅笼罩在一片奢靡的金色光晕中。小香站在楼梯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真丝睡裙的细吊带,那触感像水一样滑过她的指腹。睡裙是半透明的黑色,在灯光下隐约透出她没穿内衣的轮廓,乳头在布料上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她闻到自己身上混合着高级香水、酒精和淡淡体液的气味,这味道已经渗入她的皮肤,怎么洗都洗不掉。
老板娘踩着十厘米的Louboutin高跟鞋走来,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红唇间吐出一缕蓝灰色的烟雾,烟味混合着她身上浓烈的迪奥香水,刺激着小香的鼻腔。
"来了个新人,你去带带她。"老板娘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指向角落,指甲上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不像你刚来时的样子?"
小香顺着方向看去。一个穿着廉价白色棉布连衣裙的女孩瑟缩在沙发边缘,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子,指节都泛白了。女孩的膝盖并得很紧,脚上穿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当她抬头时,小香看见她眼里闪烁的惊恐与好奇,那眼神清澈得刺痛了她的眼睛,就像看见了一年前的自己。
"叫什么名字?"小香在她身边坐下,她身上昂贵的香奈儿五号在两人之间弥漫,盖过了女孩身上淡淡的肥皂香。
"小、小绿..."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蝇,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有涂任何颜色,手腕上还戴着一条褪色的红绳,绳结处已经磨得发毛。
小香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起自己抽屉深处那条一模一样的红绳。那是妈妈在庙里求的平安绳,现在早已被各种镶钻的卡地亚手链取代。她伸手想碰女孩的手腕,却在半空中停住,转而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滑落到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上,冰凉的感觉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喝点酒,放松一下。"小香将酒杯推到女孩面前,看着杯沿上自己留下的唇印,那形状像一朵凋谢的花。女孩犹豫着抿了一口,立即被呛得咳嗽起来,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当晚,小香梦见王先生站在床边。他穿着那件熟悉的深灰色阿玛尼西装,领带松松地挂着,就像每次"上课"前那样。梦里他抚摸她的头发,手指穿过她刚洗过的发丝,说:"你是我教过最棒的学生。"他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睡衣纽扣,粗糙的拇指按在她的乳头上画圈,就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瓷器。小香在梦中不由自主地弓起背,让胸部更贴近他的手,醒来时却发现枕头已经湿透,下体传来熟悉的黏腻感。
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蕾丝窗帘照进调教室,在深红色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小香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站在全身镜前,内衣边缘的蕾丝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尖,让她微微发抖。她看着镜中身后被绑在椅子上的小绿。女孩的眼睛哭得红肿,泪水冲淡了刚画好的眼线,在脸上留下黑色的痕迹。她嘴里塞着丝巾,只能发出呜咽声,唾液浸湿了丝巾,在嘴角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