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力用得大,陆陵渊邪魅立体的脸上立马浮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陆陵渊啐了一口吐出口中的血沫,他眼神晦暗,带上了癫狂:“废了一只手还这么不听话,既然这么不安生,另一只手干脆也绑起来更自在!”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陆陵渊你这个疯子!”顾仰像先前一样被陆陵渊摁在门板上,只不过现在的陆陵渊心中积蓄了两年的怒火彻底被点着了!

“咔!”钢制手铐拷在顾仰左手腕上,另一头则是连接在陆陵渊的手腕处,陆陵渊揉捏着顾仰胸前的乳首,说道:“感觉到了吗,你这里立起来了。”

陆陵渊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用那只和顾仰一起拷住的手在顾仰身上各处游走、抚慰,陆陵渊要拉着顾仰,让顾仰清楚地认识到他的身体正在因为自己的抚弄而兴奋的事实。

“你这个畜生!”

“多骂两句,我爱听,但是我建议你留点力气……”陆陵渊低沉的声音下是即将决堤的欲望之河,“因为我们要做好久。”

抵在顾仰后臀处的炙热随着陆陵渊的话艰难地没入了顾仰的身体里,陆陵渊被紧绷着的内壁箍得额间冒青筋,这么紧,不做扩张根本进不去。

顾仰抵在门板上剧痛来袭下唇都咬破了。

陆陵渊自然知道顾仰不好受,他拿过顾仰放在桌上的蜂蜜,单手拧开盖子后挤在顾仰的后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

顾仰还在拼命挣扎,企图逃离陆陵渊的掌控,可当陆陵渊沉重的身体压下来控制住顾仰的动作后,那柄孽根再次挤进顾仰的身体里,久违的疼痛带着顾仰不愿回忆起的记忆一道涌现了出来。

陆陵渊渴望顾仰太久了,他想见顾仰,这些年他想顾仰想得快要发疯!

当陆陵渊进入那渴望已久紧窄的甬道后,两人再次密不可分,耳鬓厮磨间陆陵渊再次听见了顾仰那一句冰冷且充斥着恶意的怨恨:

“我要杀了你!”

? 第 10 章 跪/趴,领带蒙眼

七年前。

明亮的光线照射着精致华丽的房间,整个屋内都回荡着动人的低喘。顾仰蒙着双眼跪趴在奢华的大床上,身后不断的撞击和自身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高潮使得顾仰的脸庞和身子都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色。

顾仰有些异样的动情,他喘息着,他在出汗,汗涔涔的湿透了,陆陵渊捞起顾仰,一番动作时拷在顾仰手腕上的手铐轻微作响,晃动着冰冷的声音 。

二人肌肤相贴,交合之地的泥泞湿滑让陆陵渊再度兴奋了起来,他搂着顾仰,,在顾仰的肩头再度烙下了一个深红的吻痕。

陆陵渊想和顾仰接吻,但当他将顾仰的头扭转过来后却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了被眼泪洇湿的深色领带。

顾仰哭了。

陆陵渊心下一动,伸手去解开系在顾仰后脑勺的领结。

陆陵渊是个占有欲与支配欲几乎达到顶峰的雄性生物,在肉体上拥有心心念念的爱人后行为愈发得寸进尺,陆陵渊解开顾仰的领结是因为他真的很想看顾仰眼中的自己。

是不是天地人间眼中只他一人。

还不等陆陵渊去看,他就见到顾仰因为轻微缺水的双唇在微微动着,像是有什么话要说,陆陵渊仔细去听

“我会杀了你……”

那道虚弱却饱含着恨意话如同诅咒时隔七年仍旧盘旋在陆陵渊的心头。

但当时的陆陵渊又怎么会在意呢?

即便顾仰将刀架在陆陵渊的脖子上陆陵渊都会将头探过去讨吻。

陆陵渊骨子里有着要风得风要雨有雨顺畅了小半生的桀骜自大,他将顾仰的那时的话当做了调情,陆陵渊拿过床头柜上备着的电解质水,拧开后,嘴对嘴地灌到了顾仰口中。

“好啊,那你就好好想想要怎么取我的命吧……”陆陵渊的大手控住了顾仰富有韧性但看起来有些瘦削的腰背,那是让酒桌上的公子哥们梦寐以求、遐想万千的地界。

“杀我比较难,”陆陵渊再进了一步,硕大狰狞的轮廓浮现在顾仰紧实的腹部,陆陵渊牵着顾仰的手覆在腰腹上,他恶劣地让顾仰去感受自己:“让我死在你的身上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那一个动作,陆陵渊将顾仰的手放上去之后,顾仰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爆发出了可以说得上是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顾仰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全是靠陆陵渊打进去的营养剂来维持基本的营养,几天消耗和这一场历时持久的性爱早让顾仰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先前的挣扎在陆陵渊眼中看来与其说是反抗倒更像是床上的调情。

可刚才陆陵渊的行为不知道触碰到了顾仰的哪根神经,顾仰奋力挣脱了陆陵渊的桎梏,用手上拷着的手铐反向勒住了陆陵渊的脖子!

在曾被领带束缚住而又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双眼一片腥红,顾仰眼中的陆陵渊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怒火烧成了灰烬。

顾仰咬牙切齿,双手因用力过度而颤抖:“我……要……”杀了你!

陆陵渊一愣神,鲜血溅落在了他的眼前。

手铐割破了顾仰的手腕,滴答、滴答,鲜红的血落了下来。

那晚之后的事陆陵渊记得很清楚,人仰马翻,鸡犬不宁。顾仰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因为陆陵渊用了药的缘故,顾仰第一次被使用的后穴倒是没有在陆陵渊那般激烈的性爱中摧残得出血,但也因为摩擦充血而肿胀了起来。

护士在房间里处理陆陵渊脖子上的勒痕,医生就在床边给顾仰缝针,口子不算深,缝了三针。

陆陵渊面无表情地望着昏迷过去的顾仰,顾仰已经重新穿上了衣服,躺在床上,像个安静、不会反抗的美人。

陆陵渊知道是他将顾仰这样讲理的人逼到这个地步,但那又怎样?

陆陵渊走到顾仰的床边,伸手去拨开顾仰额前濡湿的黑发,顾仰一哆嗦,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避开了。

“在装睡?”

医生冷静地为顾仰这个昏迷不醒的病人解释:“下意识行为。”

医生的解释并不能安抚已经走到了死胡同里的陆陵渊,顾仰既然不是故意的,那逃避的行为便是出自本心。

顾仰怕他?

陆陵渊回想起顾仰先前的眼神,不,顾仰不怕他。

顾仰是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