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周末还要补课,而且私人酒会,我去挺不合适的。”
“不会不合适,我和熠锋的张叔叔一起吃过好几次的饭,他很喜欢我的,我带你过去,也是和他知会过的,他很高兴我能带朋友过去。”
“好好,我可不可以婉拒啊。”简净秋把邀请函递回到她手里。
“你就陪我一次嘛!”姜嘉好失落的低着头,“而且我去那里还要完成一个任务,不然我以后就没钱花了。”
“怎么了?”
“还不是我妈,她知道江屿川也要去,让我去给他做女伴,我要不去,她就把我卡停了!”姜嘉好说着生气起来,“上次被人家羞辱的还不够吗?这次还要去热脸贴冷屁股,连带我一起丢人。”
“我可丢不起这个人,钱我要,江屿川我也要收拾。”
简净秋:“你想怎么做?”
姜嘉好眯笑着凑在她耳边悄悄细语,简净秋微拧眉头笑问:“这能行吗?”
“套路虽然狗血,但一定有效果,而且不管成不成,我妈那里反正是能交差的。”
“既然好好这么有信心,我又怎么能忍心让好好一个人孤军奋战呢。”
“哎呀!我就知道秋秋最好了。”
姜嘉好激动的给了她一个满满的拥抱。
酒会的时间是周六晚上六点,但姜嘉好说她们大概五点就可以到场了,简净秋和家教老师协调了一下时间,把课换在了周日的晚上。
礼服各种的东西姜嘉好已经提前为她准备好了,周六一大早就送到了她家,两个人一致认为穿着得体出席就好,所以就没有请专门的人来帮忙搞造型什么的。
周岚对于女儿会答应她的朋友去参加这场酒会有些小意外,她喜欢安静,这些场合她以前邀请过女儿一起出席,但毫无意外的都被女儿婉拒了。
女儿想要简单出席,她觉得可行,毕竟都还是小孩子,太出风头了也不合适。
女儿朋友给她准备的是一条抹胸白色水晶鱼尾裙,胸前有珍珠点缀,裙身上又装饰了细小的碎钻,简约的轮廓,展现了她纤细的身段。
周岚看着女儿美得如公主一般,忍不住拉着她拍了几张合照,嘱咐了她一些酒会上需要注意的一些礼仪,便送着她出门了。
带简净秋去酒会地点的是姜嘉好家里的司机,姜嘉好让司机等在她家小区门口,接她过去,姜嘉好她妈妈要拖着她一起过去,她就不能过来这边和她一起了。
到了那,姜嘉好看到自己给她挑的礼服这么合适,忍不住自夸起来:“我眼光就是好,瞧瞧这身裙子穿在我们秋秋身上,简直量身定做啊!”
“太美啦!”
简净秋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她摸摸她腰上的蝴蝶结,她穿了一身粉色一字肩缎面长裙,头发绾了一个公主头,可爱又不失美丽。
她夸赞:“好好也很漂亮。”
姜嘉好嘿嘿笑了两声,挽着简净秋进了会客厅。
会客厅里已经有不少人,各处都有人聚在一块轻声交谈,舒缓的音乐入耳,令人感到轻松悠闲。
两人穿过会客厅,往后面的花园去,一边走,姜嘉好一边悄悄的和她说谁是谁,介绍人的同时,还不忘附带一个小八卦。
突然,姜嘉好拉着简净秋背身过去,在一旁的桌上拿了一杯酒在手里装样子,她用手肘碰了下简净秋,说:“你看那个人,是易山房地产的董事长,他儿子和陆其琛有过节。”
简净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样子斯文的中年男人,现下正和几个人在交谈。
“什么过节?”她问。
姜嘉好清了清嗓子,仿佛就在等这一刻,她说:“去年,就他儿子结婚,请了陆家,陆其琛和他小叔叔来参加的婚礼,可是陆其琛在人家婚礼上大打出手,把人家一个亲戚打得半死,好好的婚礼也毁了,后来人家两夫妻自己又在国外重新低调补办了一个。”
说话间,姜嘉好时刻观察着简净秋的神情,但她说完,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她就又补充了句:“不是我要说他坏话啊!是他确实做了那么件不做人的事。”
简净秋问:“是因为什么?”
她神秘兮兮的又贴近她几分:“你听说过陆其琛的身世吗?”
0036 第36章生个小气
简净秋轻轻摇头。
姜嘉好继续说着:“他爸以前出过一场严重的车祸,失去了生育能力,但偏偏那个时候,他爸还没孩子,那会都在传陆廷要没后了,陆氏的所有都要落到陆承颂手里了。”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陆廷出院没多久就从外面接回来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就是陆其琛,他出现得不明不白,就有人猜测是陆廷顾面子,随便从外边找来的野孩子。”
“这个传言一直到现在都还有,只是自从陆其琛当众翻脸打人那事后,没什么人敢在明面上议论了,怕传到陆其琛那个疯狗耳朵里被教训。”
“野孩子?”
简净秋轻轻呢喃了一声,忽想起了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的人来了喻舒云。
她和她提起过,她男朋友说了不该说的话,才被李昊那帮人盯上,才会被欺凌,也才会有了后面的所有事。
现在想起来,大概也就是说了关于他身世的事,戳到他的痛处,才会让李昊那么欺负喻舒云和那个男生。
“是的,我猜那个人就是说这个事被他抓了个正着,才会被打的那么惨。”姜嘉好抖抖肩,“我当时也在婚礼现场,我悄悄看了一眼,那个人啊脸都被打烂了,可恐怖啦!”
“他那个人说不一定有暴力倾向,秋秋,你要不要考虑换一个人喜欢?”
话拐到了中心点,姜嘉好抬起酒轻轻抿了一口。
“嗯,我会好好考虑的。”
“真的?”没想到她就这样答应了,姜嘉好惊喜地揽住她的腰,“那我给你物色新对象?”
简净秋抿唇笑着点头。
“那说好了啊!可不许反悔。”姜嘉好自作主张的拉起她的手,也不问她,就单方面拉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