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外面反锁,她根本没办法打开,只能无力地拍打着门。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她害怕的退回了房间里,从帘子后拿走了那个手铐,藏在枕头下。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瞥见缩在角落里的简净秋,他咧嘴笑了起来。
简净秋被他的笑声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紧紧抓着衣角,连动都不敢动,生怕那人一下扑过来。
那人脱掉外套,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小瓶红色液体的东西,仰头喝了下去,随后便起身拉开帘子看了看,似在挑选着。
扫了一圈,他拿出一条鞭子,轻轻在自己手上试了试,觉着满意了,他呵呵笑了两声,就转身朝着简净秋走去。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在上高中,我不是这的人。”
她贴着墙,哭泣着求那人放过自己。
可那人并未有所反应,走到她身前,一把拽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拖上了床。
他用膝盖死死压着她,伸手拿过刚才和他喝过的一样的红色液体,掐着她的脸,硬生生灌进了她口中。
随即他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以上,她支起手抵抗,男人试了几次,脱不掉她的衣裳,拿起鞭子就朝她身上连打了好几下,紧接着他又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抬手就朝她脸上重重的扇了一个耳光,“烦人的小婊子!”
剧烈的痛感,让她短暂的失了神,男人扒掉她的上衣,露出里面穿的背心。
看着少女的身体,男人发出一声笑,伸手捏上了她的胸脯,他几乎使了全力,痛得她立即清醒了过来。
她知道,如果这一次没有逃脱,那么以后她便要永远陷在这个泥潭里,无法脱身。
她就真的要被他毁了。
不可以,她不要,该下地狱的人不是她。
男人急迫的扯开她的背心和内衣,使劲揉捏,并俯身在她颈间啃咬。
肥胖油腻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她忍着恶心,装作配合的伸出一只手圈上他的脖子,一手慢慢的摸到枕头底下,拿出了那副手铐,紧紧抓握在手里。
趁着男人不注意,她圈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死死拽住他一边耳朵,另一只手拿着手铐使劲敲在他的头上,耳边是男人痛苦的喊叫声,她一下又一下,丝毫不敢停下,直至男人的叫喊声变小,她才停下,迅速推开男人起身拉好衣服。
站定后,看到男人还微微动着的手,她又赶紧朝着手上狠狠砸了几下,看着被血染红的床单,她顿在原地,眼含着泪慢慢扭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狰狞又狼狈,脖颈和胸口满是血,就连脸上也沾染上,犹如身处地狱的孤鬼。
她忍不住哭出一声,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扔下手铐,拔腿跑了出去。
门没锁,她一开门跑出去,虹姐刚好带着人赶过来,她看着一身血的简净秋,惊恐地瞪大了眼,忙招呼两个人进房间去。
“你个死丫头,给我惹大麻烦了。”她瞪眼伸手指着简净秋。
简净秋整个人已经快要崩溃,她眼神呆滞的看着女人,有气无力的说:“我要见陆其琛。”
“你去告诉他,我要见他。”
虹姐白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你都这副鬼样子了,还盼着那位回心转意啊!我劝你,认了这个命,以后跟在我手底下少吃点苦。”
“你去告诉陆其琛,我要见他。”她又重复了一遍。
虹姐显然已经不想和她废话了,摆摆手,两个男的就上去要拖走她,她贴着墙坐在地上,用最后剩下的力气无力的反抗着。
这时,远处跑来一个男服务员,凑在虹姐耳边说了说,虹姐脸色变了下,随后让人松开了她。
“好命的丫头,陆少爷要见你了。”
虹姐没好气的丢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简净秋舒了口气,扶着墙站起身,缓了口气,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
0022 第22章消失殆尽
在去见陆其琛之前,那个女人将她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扔给她一件墨绿色缎面吊带睡衣,让她好好把自己洗干净。
简净秋抓起衣服,撑着身体进了浴室,她把沾了血的衣服脱了丢在垃圾桶里,身上一条条血痕交叉遍布在腹部和腿上,后背也有一些,手腕上青紫的痕迹也显现出来。
她先洗了把脸,右脸已经肿了起来,手掌印夸张的印在上边,她手贴上去,发着烫,那个男人给她灌的东西已经慢慢起了反应,她不敢再耽搁,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上淋下,她的身体不停地发着抖,水打在伤口上更是疼得她打颤,她紧紧咬着牙,眼泪混着水,透过她的皮肤,流到她破碎的心里,让她整个人浸泡在痛苦之中。
很多年以后,她只要想起来,依旧犹如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血肉,痛苦不堪。
还是来的那件包间,陆其琛长腿交叠,神色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抽着烟。
瞥见那人进来,他吐了一口烟,嘴角勾了勾。
简净秋步履艰难的走近他,墨绿色的吊带睡衣松松垮垮,衬得她身体更加单薄,半干的头发还有些水珠,掉在裙上十分显眼。
到他面前时,她有些撑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她伸出苍白的手,轻轻拉着他的裤脚,慢慢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里是讨好、求饶、顺从。
见她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陆其琛抬了下眉,来了兴趣,他直起身,用脚勾起她的下巴,“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才多久就把我当你的救命稻草了。”
“我错了。”她头发散乱,眼睛又红又肿,眼泪还在掉。
她说:“是我自不量力,以后我会乖乖听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求你,不要那么对我。”
他呵了声,收回脚,“我陆其琛还不至于缺女人缺到需要去碰别人玩过的。”
简净秋直起身,往他面前膝行两步,她红着眼哭泣道:“他没有成功,我也洗干净了。”
她卑微得毫无尊严,任由自己被他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