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1)

“……啊,好痛。”一阵热意涌过心头,烧得浑身酥麻一片,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表哥,你轻一点。”

霎时,四周完全安静下来了,连刚过屋外那若隐若现的脚步声也停住了。

齐珩开始温柔地抚摸,于是她哼叫得更加用力:“嗯,不要……好胀,不要揉我的奶。”

“胀了就是要给我揉的,乖一点,自己捧好,让我吃。”齐珩贴着椅背坐,诱哄着季矜言主动些,若是一会儿不慎将伤口弄开,会被她看到血。

她自是百依百顺,解开束带,捧着自己的乳肉往他唇边送,莹白的肌肤,饱满的胸乳,好似揣着两只柔软的雪兔在怀中,齐珩早已被她撩得不能自已。

眼眶都泛着红,一口叼住了一边乳头,啃咬吮吸。

不一会儿,口水就涂满了整只乳房,还有淫靡暧昧的吸嘬声,白嫩嫩的乳肉上布满了口唇大小的红痕,每个都是他深深吸吮后印下……

方才在接吻的时候,他早已硬的不行,这会儿吸了奶,更叫他胀痛难耐,齐珩拍了拍她的屁股:“今日你在上头,我们观音坐莲,好不好?”

她并不能完全理解,一脸茫然地看着。

齐珩勾了勾唇角:“就像这样。”

他一根手指竖着,另一只手包裹着那根指头,开始上下套弄,模仿着姿势,做给她看。

“观音如何坐在莲花上的,你不曾看过么?”他勾起她的下颌,咬了咬她的唇瓣,“阿言来坐,好不好?”

虽说口中温言软语地问着好不好,手里头的动作却暴虐,他一把掀开了她的衣裙,将她整个下半身曝露在空气中,分开了她的两腿,伸手在花穴外圈拍了两巴掌。

“今天这么主动,先让我看看湿了没?能不能直接进去?”

娇嫩的软穴被他猝然间打了两下,颤抖着流出一团透明粘液来,季矜言忍不住地哼出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引诱着他:“应该湿了吧……”

齐珩的手指熟稔拨开两瓣软肉,咬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吹气:“嗯,不是应该,是湿透了。”

他的身心都很满足,与她越发默契合拍。

“来,扶着它,自己坐下去。”他的手随意地在硬起的性器上套弄了两下,季矜言低头看去,硕大的龟头上沾了些粘液,看上去油亮一片,红扑扑的,又大又吓人。

“我……我不敢。”她有些怯懦,有些担忧地朝窗边看了看,不知道齐峥还能不能听得下去,是在,还是不在。

她还没有勇气,真的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让别的男人肏弄。

“别怕,你从前都是这么吃的,阿言的小穴爱极了哥哥这根肉棒吧,每每都能吸出许多精水来。”不知为何,齐珩总觉得今夜格外放纵,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季矜言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一点,别叫人听见。”

“谁会听见?”齐珩单手圈住了她的腰,将人提起来几寸,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对准了小穴戳进去,“你不想让谁听见,嗯?”

松手放她坐下的时候,按着她的肩膀,将人一插到底。

两个人均是满足的一声喟叹。

现在竟可以整根吞没。

肉壁上的小颗粒全都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夹弄着根茎,齐珩低头去看,二人交合之处严丝合缝,一滴水也漏不出来,忍不住动了动。

每动一下,仿佛就能插入得更深一寸,她平坦的小腹上凸起,齐珩伸手揉了揉,总感觉隔着肚皮能够摸到自己的性器一般。

明明已经戳到了底,穴肉还是在疯狂地绞弄,恨不得即刻将他吸出来似的。

他抽插了两下,忽然觉得胸口有些疼,脸色也白了不少,轻轻喘着气,拍打她的屁股:“乖,今日阿言来骑表哥好不好?就像骑马那样,上上下下。”

季矜言一只脚踩在椅面上,另一只脚搭在底部的栏杆上,挺起腰开始缓缓抽插。

弄了一会儿之后,两只脚都踩在他的大腿边,踩着椅子开始上下套弄。

这个姿势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掌控节奏,她想要他插得深,那便深一些,想要他插得浅,那便浅一些,如此往返,抽捣来数十下,竟已觉得一身香汗淋漓,格外舒爽。

她仿佛变成了一汪泉水,可以肆意变换形状。

偶尔插得深了,碰到最为敏感之处,哼哼唧唧地抽泣着,却更让人想好好疼爱。

她捧着他的脸温柔注视着,眼眸中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后主动含住了他的唇,又开始吻他。

上下都被她两张小嘴牢牢吸住,正尽兴时,他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心里,想着的人是谁?是我,还是……”

她身下忽然收紧,夹得他又痛又爽,突然泄出粘稠的蜜液,全数浇灌在他的顶端,龟头被烫了一下,噗呲噗呲开始射精,射了许多出来,全都灌入了她的身子。

季矜言忍耐了一晚上,听到这句话地时候止不住地开始哭泣。

齐珩觉得败兴极了,脸色铁青地抽身出来。

两人都是狼狈不堪,原本有些旖旎的气氛,顿时又比三九天的冰更加寒冷。

“今晚明明是你主动勾引着我来肏的,怎么,想到你的心上人就在宫里,又舍不得了?”她的眼泪刺痛了齐珩,他甚至连那个名字都没说出来,她就已经兴奋地喷涌而出了。

心中的怀疑更加深厚,他突然上前拎着她的手臂将人拖起来,强迫着她面向自己:“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他?与我欢好,只当作是与他在春梦里相逢一场?”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季矜言从未如此想过,顿时恼羞成怒,“我说过,我与他清清白白,从未曾肖想过!”

这回答更加激怒了齐珩,他笑得身体都在抖,拽着她的手臂质问:“你还敢说,你未曾肖想过?去年宫宴上,你喝醉了酒,把我当作了齐峥,在西陵山遇刺的那一晚,你大概也是梦见他了吧?梦里你们在做什么?你拉着我喊齐峥的名字……”

“怎么,利用完了,现在正主回来了,就想把我踹开是吗?”他继续冷笑着:“我说过的吧,你想都不要想,要我放手,绝无可能。”

这样的齐珩让她有些害怕,莫名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她站在那里,却迈不开脚步,方才射进身体里的精水,顺着腿心一路往下流,大腿内侧乳白色的一道痕迹,还有地面一小团水痕。

暧昧又张扬。

好了,万字更新结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