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的Alpha脚步声将叶瑜的思绪拉回,颇具压迫感的信息素随着卢西亚诺将他揽入怀中的动作丝毫不加掩饰地控制住他的全身,让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瞬间软化成一滩春水。

自从尝到信息素在床上带来的甜头后,卢西亚诺的每一次出现都开始伴随令人作呕的钱臭味,很不讲道理,但却是最能迅速压抑住叶瑜所有小心思的利器,卢西亚诺用得毫不脸红。

叶瑜不喜欢这个味道,但终究还是趋于本能,抬起泪眼朦胧的桃花眼盯着卢西亚诺的蓝瞳,翘起屁股蹭了蹭,语调轻柔委屈:“老公…”

“以前宝贝还在国内的时候,我监视了宝贝那么久,可没发现我家嚣张跋扈的小宝贝有变成现在这样的潜质。”卢西亚诺从善如流地托着叶瑜的大腿将他抱起,抵在落地窗前,迫使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习惯性地调笑。

说实在的,叶瑜几乎快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趋利避害到有些见利忘义的德行还在,而这个无伤大雅的德行现在正在驱使他乖顺地张开双唇任由卢西亚诺将舌头挤入,搅动一池津液,发出黏腻的声响。

有些粗糙的舌面摩挲上颚时,叶瑜绷紧了身子,踮起脚尖将自己全数投入卢西亚诺的怀中,以满怀信任和依赖的姿态汲取身体不可或缺的信息素。

柔软的乳肉因这样的动作抵在Alpha坚硬的肌肉上,弧度微妙的隆起立刻遭到残酷的镇压,可怜巴巴地变成扁扁一块,挤出几滴乳汁迅速洇湿单薄的睡衣,让那胸口那点突兀的红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别…”乳房涨得难受,叶瑜呜咽了一声,后撤一步紧贴落地窗,脱离暴君的掌控。

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叶瑜将将喘口气,抬头却发现卢西亚诺的目光正直勾勾地落在自己的前胸。

他心中了然,毫不犹豫地趁卢西亚诺自作主张行动之前抓住他的手,摁在自己微鼓的胸口上。

自上而下望去,叶瑜被泪水粘成一撮一撮的浓密睫毛在他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投下颤动的阴影,脖颈处的筋脉因紧张而瑟瑟抖动,流畅的肩颈线条消失于领口,露出半截堪堪遮住的莹白锁骨,带着纯真与狎昵这两相看似矛盾的特质肆无忌惮地展示主人的美丽。

叶瑜察觉到火辣辣的注视,微微掀起眼皮,眼底的澄澈染上一层薄薄的涟漪,像盛满蜜酒的杯盏,明明无声,却偏偏将炽热的渴望尽数倾泻而出。那样的目光太过坦荡也太过真挚,直白地彰显主人的渴望。

“老公,摸摸这里吧…”他的手劲和卢西亚诺的比起来不值一提,却能轻易操控着上位者用他那宽大的手隔着衣衫揉搓,将柔软乳肉上的硬块一点点揉化,与荡漾的碧波一同浮沉。

不过一切都是暂时的。卢西亚诺很快就恢复理智,将主导权夺回。

他掀起叶瑜的衣摆,用指甲狠狠剐蹭乳尖上的小孔,另一只手攥住乳肉根部,自下往上慢慢合拢,将鸽乳包裹在自己手中揉搓,揉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清澈的乳汁遭此对待瞬间喷涌而出,顺着Alpha的指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面。叶瑜难受到皱起眉盯着眼前的男人,语调有些委屈:“都浪费了,老公。”

“不会。”卢西亚诺答道,并立刻身体力行地将湿漉漉的手举到唇边,将奶液舔舐得干干净净,竭力证明自己的话。

内心没有恶心或者羞怯,叶瑜破涕为笑,主动吻上卢西亚诺的唇,娇蛮无理地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另一个乳。

“这边也要,老公。”他撒娇。

作者的话:小鱼现在的心态就是从哪摔倒就在哪里躺下,顺便爽一爽

宝宝虽然不会安安心心生孩子,可是器大活好的Alpha谁会拒绝捏

80最忠诚的

随着叶瑜怀孕月份的变化,两人的性生活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胎儿逐渐增大会压迫前列腺,它的随意翻身就能让叶瑜变成一个颤抖着发情的小喷泉,再加之微鼓的双乳经过s级信息素的强行催熟后总会不受控地流出乳汁洇湿衣物,生活不便的叶瑜干脆心安理得地待在家中,每天的日常不是吃饭睡觉就是挨肏。

得困于此,叶瑜对时间的把握愈发迟钝,当他发现卢西亚诺逐渐忙到夜不归宿时,自己的穴已经被胎儿持久压迫到高潮,裤子浸湿一大片。

他坐起身,神态自若,起床擦干了屁股上沾着的水迹再换了条裤子,然后端坐在床沿沉思片刻,毫无征兆地抓起床头的台灯使足了全身力气向墙壁掷去。

“啪”由施华洛世奇水晶精心打造的水晶灯罩应声而碎,剔透的灯柱四散成无数锋利的碎片,在房间巨大的吊灯照耀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光影摇曳,像是破碎星辰洒满一地,瑰丽而凄凉。

叶瑜没空欣赏,他犹嫌不够,扯下自从回到庄园就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手上的陨石钻戒冲到落地窗前铆足了劲往下丢。

令他心旷神怡的落地声没有响起,自己的手腕反而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托起,捧到某人的灼热呼吸前。

那人不由分说地将钻戒塞进叶瑜僵硬的无名指上,让戒圈严丝合缝地卡住,像给叶瑜的手指上了把千钧重的锁。

叶瑜毫不意外地垂下眼帘端详自己的手指片刻,冷哼:“又监视我?那为什么刚刚不来?”

像大猫一样突然出现吊在窗台的明毓歪了歪头,笑得露出了工整的八颗牙,以一贯拿腔作调的语气回答:“不是监视,主人。先生说了,您想怎么撒气都可以,您可以处置这个房间的一切。但是您身上的某些东西……”

他意有所指地将目光落在钻戒上:“我不想您受苦,主人,我会心疼。”

叶瑜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将自己的手拯救出来,后退两步保持安全距离以免自己一怒之下把这傻鸟推下去才开口嘲讽:“装你妈,把你那傻逼先生叫过来,我要和他做爱。”

叶瑜语出惊人,明毓却只是很惋惜地摇摇头步步紧逼地跳进房间,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森寒笑意:“先生在西边的酒庄被人偷袭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回不来?!那我他妈不得被肚子里这小逼崽子逼死啊。叶瑜被孕激素控制的大脑让他的心中顺时泛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已然有几分后悔刚才没有把明毓直接给推下去。

明毓很敏锐地将叶瑜的情绪收入眼中,缓缓发问:“您不想知道是谁干的吗,主人?”

这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

好在叶瑜迟钝了大半辈子的脑子此时不知为何格外灵活,没花多长时间就察觉到明毓话中的蛛丝马迹自己和明毓唯一的交际只有国内的那几人,还有崇怀泽。

而这些人也是最有可能给如今囚禁他的卢西亚诺找麻烦的人。

如今崇怀泽人在意大利且生死不知,极有可能已经彻底被卢西亚诺的黑手党势力彻底拿捏,无力造反。

所以叶瑜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了某些在他生命中留下深深烙印的人。

“是叶晟叶诤,还是宋熙城,或者说是宋长风?”许久,叶瑜抬头问。

明毓似乎对叶瑜的清醒格外惊喜,他眉眼稍弯,回答:“您答对了,主人,但不算全对。”

在叶瑜怔愣的视线下,他施施然道:“宋长风已经死了,被他的好儿子亲手杀的。据说他死那天,宋熙城把他带到您的坟墓前亲手砍掉了他的…阴茎呢。”

“坟墓?!”信息量太大,叶瑜迅速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点,脱口而出,眼神木的像一只呆鹅,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明毓也因为叶瑜的一无所知而愣了愣,但眼前的主人太过可爱,他上手捏了捏主人的脸颊才满意地为他答疑解惑:“您不知道吗,主人?”

“您在国内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就在您离开的那一天,死因坠机身亡。”

这个世界太诡异了。

叶瑜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直到感觉到痛楚才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