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感觉好荒谬。他摇着头想把自己的内裤从嘴里吐出来,泪水流了满脸,啪嗒啪嗒地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不喜欢这个吗?”卢西亚诺皱起眉,思索着。

一股大难临头的恐惧涌入叶瑜四肢百骸,他拼命压抑下所有本能的挣扎,尽量顺从地配合卢西亚诺的行动。

可还是迟了。卢西亚诺将内裤从叶瑜嘴里扯出来,然后将一直握在手中的枪管塞入叶瑜一时半会无力闭合的嘴里。

那枪管刚刚射出子弹,在冷空气中还未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灼烧着叶瑜柔软的口腔,黑压压的枪柄卡在外面,被一圈樱花般粉嫩的唇包裹。

叶瑜瞳孔骤缩,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呆滞地含着温热的枪管,紧张到四肢都不知道从何摆放。这是一把真枪啊,万一走火,自己的头骨大概会和脑浆一起飞到别人家窗户上吧?

叶瑜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呼吸,可惜胸膛还是事与愿违地剧烈起伏,巨大的恐惧如同一张巨网将叶瑜笼罩住,被面前男人极大的压迫感压得动弹不得,他努力让僵硬的大脑恢复思考,但不论怎么分析都似乎是死局。

濒临死亡的痛苦促使他深深匀着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那双被泪水濡湿的眼眸艰难地看向卢西亚兰〡生〃柠m诺。

卢西亚诺似乎很满意,揉了揉他蓬乱的头。

叶瑜用来扎马尾的皮筋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一头金黄长发披散在肩上,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微翘,漾起勾人的弧度。

“乖,不想受伤的话,就把它舔湿。”卢西亚诺挂着欣慰的笑,轻轻抚摸着裸露在外的枪柄,用最温柔的语调宣判叶瑜的死刑。

58初雪

枪交/野战

叶瑜认为自己应当矫情地拒绝以维护自己摇摇欲坠的尊严和羞耻心。

但事实上,出于从骨髓中迸发出来的对生存的渴望,他当即就伸出战战巍巍的小舌,轻轻舔舐温热的枪管。

几缕隐隐绰绰的灯光从小楼紧闭的窗户里投向昏暗的街道,照亮叶瑜在绝望中破碎的脸。

少年被枪哽得难受,下意识地如同小狗一样从喉头发出呜呜的呻吟。他畏惧这把可以让他瞬间尸骨无存的枪,更畏惧能操纵这把枪的杀人狂,只能努力遏制着将这把枪吐出来的本能将其含在嘴里。

舌头与坚硬的枪管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兜不住的唾液从撑到略微有些撕裂的唇角流下,沾得叶瑜整张苍白的脸亮晶晶的,由瓷器变成了上了釉的精瓷,色情又淫靡,诱人上手抚摸再狠狠打碎。

卢西亚诺不免有些动容。他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抚去叶瑜流到领口的涎水,然后将其抹在叶瑜的眼皮上。

叶瑜的眼皮早就湿透了,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撮一撮地黏在其红肿的眼眶上,可怜地不像话。

察觉到卢西亚诺的动作,叶瑜惶然掀起沉重的眼皮,警惕又畏惧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小嘴还尽职尽责地吮吸着枪管,发出粘稠的声响。

“好乖。”卢西亚诺忍不住轻叹,将一只手绕到叶瑜身后,拨开紧闭的粉嫩穴口。

他的手很冰,凉得叶瑜震颤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哀求向来在床上不起作用,叶瑜早该意识到的。

比地砖还要冰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钻入温暖的肠肉,将叶瑜浑身上下唯一一丝暖意都无情地剥夺。

叶瑜很快就没有功夫再去舔该死的枪管了,他被两根手指肏得眼泪汪汪,撑不住地向前倾倒,正好靠在卢西亚诺宽阔的肩上。

肩部的肌肉连接手臂,让仅在穴中肆虐的动作通过肩胛清晰地传递到叶瑜昏沉的大脑。

那手指在嫩肉间轻轻一旋,搅动周围的敏感处,再毫不留情地向里戳刺,卢西亚诺肩部的肌肉也随着这一动作一紧,激得叶瑜呜呜叫着想爬起身逃跑,又碍于嘴里的枪而只能僵在原地。

好深啊……叶瑜最终只能无助地扒住卢西亚诺的肩头,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掀翻,成为海啸中尸骨无存的遇难船只,永生永世都囚于深海。

快感拍打着他逐渐腐朽的身躯,让他的眼泪越流越凶,浸透卢西亚诺的衣服。

在一个针对穴内微小凸起的深顶后,叶瑜终于彻底缴械投降与浪潮同流合污,身体中流淌出甜腻的液体,滴落在冷硬的地砖上,啪嗒啪嗒的,在寂静到只有风声的寒夜里格外刺耳。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可惜接下来的是更为残忍的蹂躏。

卢西亚诺握住枪柄,从叶瑜的口中把湿哒哒的枪抽出来,带出几条黏腻的银丝,挂在漆黑的枪管与红肿的双唇之间摇摇欲坠。

叶瑜的嘴张得太久,一时半会无法合拢,他下意识地用堵塞已久的嘴汲取新鲜的空气,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已,流出来的涎水黏黏糊糊地挂在卢西亚诺的衣服上,与他的泪水融合在一起紧紧熨帖着这人冷硬的皮肤。

卢西亚诺不为所动,将仍抽搐不已的beta轻柔地按在身下,一件一件剥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用温暖的皮肉遮住叶瑜泪水盈盈的双眼,安抚:“害怕的话就不要睁眼,宝宝。”

叶瑜在昏沉中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浑身一僵。

下一秒,被他自己舔湿的枪管无情地挤开湿软的穴肉,闯入叶瑜最柔软的地方。

“不要!不要!啊啊啊好痛,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痛…真的好痛!!”

叶瑜瞬间爆发出尖锐的惨叫,疯狂向上蹿企图摆脱不断深入的枪管。

与男人的性器不同,枪管坚硬无情,丝毫不会顾及叶瑜的痛苦,而是冷酷地挤开叶瑜每一寸软肉,剐蹭着最不容侵犯之处。

叶瑜连死亡的恐惧都忘了,眼见卢西亚诺仍无情地把枪管往里塞,他立刻发了狠地捶打其勃发的肌肉企图让他稍微松劲以得片刻喘息。

可惜,卢西亚诺与他的枪一样无情地如同机器,不为所动地将整个枪管塞入叶瑜柔软的腹地。

叶瑜甚至能感觉到一块坚硬的冷铁抵在他的会阴处,将寒意全然浸入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那是扳机前面的扳机保护圈,而一旦扣下扳机,他就会以最丑陋最羞耻的姿态死去。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迫使他紧张地夹紧双腿,却不料让枪管的坚硬处与穴内柔软的凸起相触,他痛得惨叫一声,抖抖瑟瑟地软倒在卢西亚诺的怀里。

卢西亚诺捧起他的脸,将泪水一同圈入起冰凉干燥的掌心,轻轻摩擦。

“不要害怕,交给我好吗?”

叶瑜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交给他?把自己带入这种境地的不就是他吗?可是不交给他又能怎么办呢,受伤的难道不还是自己吗。

明明大难临头,叶瑜澜生独家突然很想笑。

所有人都是这样,把选择权装模作样地交给他,实则每一个选项都沾满了砒霜,只待他小心翼翼权衡利弊后暴毙于此,分食他尚未冷却的血液。